“马总,我叫了车的!”米粟站在大厅的无障碍车道上,对马凯解释道。
说话时,米粟挣扎了一下,马凯松开了米粟的手腕。
“现在正是用车的高峰期,不会那么及时的,你马上取消订单,我送你走!”马凯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马总,我再声明一次,我结婚了,是军婚。”
“我送你去莫奈花园算破坏军婚吗?”
“这”米粟语结。
一辆豪车开上了无障碍车道,停在了米粟和马凯的面前。
“蓝豹!”米粟失声叫道。
“欧,你认识?”马凯装作意外的样子。
“这是我一位朋友的车,我开过,最近给卖掉了,原来是马总您买了它,太好了!”米粟看到蓝豹,有种莫名的兴奋。
“这世界也太小了吧?巧到难以让人相信,告诉你,我非常喜欢这辆蓝豹!”
“谢谢您马总!”
“赶紧上车吧,晚了饭局都散了。”
“哎!”米粟答应着兴奋地上了车,习惯性地坐到了副驾驶上。
马凯一看,对司机一挥手,“下来!”
司机连忙跳下车,马凯坐上司机的位置。
车子呼啸着冲进了马路,一路向南奔去。
“马总,你知道莫奈花园的位置?”米粟有些担心马凯不熟悉道路。
“蒙总裁请过几次,环境还可以,饭菜味道吗?恕我直言,一般般。”
“马总的嘴巴可能是太刁了,我感觉它们做的菜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你去吃过?”
“嗯,前段时间去过一次。”
“我在英国上学的时候,被我的朋友把嘴巴喂刁了,他做的菜味道那叫一个绝呀!我学了好长时间都学不会。回国以后,吃什么都想和他做的菜味道比,唉,没办法,太怀念那些味道了!”
“是吗?那您可是太有口福了!我也有一位朋友,他做的菜味道简直是无与伦比,每次都吃的我收不住嘴,后来我硬是被他喂胖了好几斤,吓得不敢再贪嘴了,嘻嘻。”
“有机会我给你做几道菜尝尝,是跟我朋友学的,只是手艺不太到家,你就将就着赏个脸吧!”
“没问题,到时候我带着兰馨和小雅一起去品尝。她们俩也是一对儿吃货,原来也没少蹭我朋友做的菜。”
“好啊,人多吃东西香,才能吃出菜的别样味道。”
“马总,你是哪一年回国的?”
“我算算啊,我回来有二年多了,香格里拉开业我就回来了。”
“你们在英国上学,平时举行华人留学生聚会吗?”
“当然举行啦,每次我们国家的节日到了,留学生都会一起庆祝的。”
“那你认识一个叫金楠泽的留学生吗?”
马凯的脚一哆嗦,油门轰的一声,蓝豹的速度猛增,差点就亲了前面车的屁股,慌得他连忙松开油门,结果车又猛地像泄了气一样。
米粟的身体跟着来回晃荡了一下,这让马凯感觉很丢人,心中暗骂道:“他妈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米粟见状连忙说道:“哎呀,马总,您小心一点,再急也得注意安全,反正我已经迟到了,迟到五分钟和迟到半个小时没什么区别!”
马凯借机自嘲道:“嘿嘿,刚到手的车,平时没怎么开过,还不太摸它的脾气,把你吓坏了吧?”
“我才不怕呢,坐在蓝豹里,我的心踏实着呢!”
马凯扭头看了一眼米粟,米粟回给他一个安心温暖的笑容。
“这就是金楠泽心里念念不忘的,眼睛里充满着阳光的女孩子,总给人带来温暖与信心。她开朗大方,没有一般女孩子的矫揉造作,全身上下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美!”
马凯和米粟短短的几次接触,他已经被她深深地吸引了。但他知道什么是雷池,所以决不会越半步的。
他希望这辈子能遇到第二个米粟,那么他就不管那么多了,一定会拼命追到手的。
蓝豹开进了莫奈花园的前庭,米粟跳下车来,她不好意思邀请马凯跟她一同上楼,只能说道:“马总,不好意思,我已经迟到了,所以更不好意思请您一起上楼,改天我一定专门请您!”
马凯冲她挥了挥手:“别墨迹了,赶紧上楼吧!”
米粟向摆了摆手,向会所里面走去,早有服务生迎上前来,米粟说了房间号,服务生惊异地看了她一眼。
来到二楼,服务生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浑厚磁性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服务生推开了房门,米粟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而房间里的所有人也落在了米粟的眼睛里。
吉言坐在主客位置上,主人的位置上坐着一位霸气的中年男人,剑眉朗目,身型高大,应该是蒙长庆。他的身边坐着苏青青,苏青青的旁边坐着蒙娜,蒙娜的下首坐着杨昊。
而吉言这边坐着于所长、赵律师、马绫,马绫的边上还有一个空位置,应该是给她留的。
吉言怔了一下,看清是米粟后,便站起来向米粟招手:“米粟,快进来!”
米粟走进了房间,微微弯腰:“对不起,我来晚了,实在是抱歉!”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打电话也不接,你可是最守时的人!”吉言刚才担心死了,连打几个电话米粟都没接。
米粟一脸羞红,难为情地说道:“对不起,吉总,我睡着了,放了静音。”
“学妹,下午去香格里拉打秋风,是不是恋恋不舍上瘾了?把时间都忘了,难怪你总是给吉总找麻烦,可真有你的,我算是服了!”
马绫看着蒙娜不怀好意的脸,听着她刺耳的挖苦声,也是无法与之理论,只能把怀疑的目光看向米粟。
米粟脸上的红晕已经爬上了耳轮,平时的能言善辩此时变成了哑口无言。
“美女,我来帮你脱衣服!”服务生在米粟身后说道。
“谢谢!”米粟慌忙脱着外面的羽绒服,围巾、手套。
吉言看着米粟没有吭声,她想听米粟的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打秋风?
米粟今天出门的时候,特意换上了小霞手工织的红毛衣,图个喜庆,这段时间遇到了太多的倒霉事。
服务生挂好米粟的外套就出去了。
蒙长庆从米粟脱去外衣,露出里面大红色的毛衣时,已经被吸住了目光,那熟悉的花边图案,别具一格的钩织针法,都让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的眼睛湿润了。
他眨了眨眼睛,强按下心中的冲动,静静地看着走向餐桌的米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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