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中午,薛万均来到大门外向外走,看到大门上的石鼓下面,放了三个小石子,呈三角形摆放。
薛万均瞟了一眼,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后,向外走去。
骑上了战马向城外而去。
一路飞奔,来到一个山谷处,等了一会,发现确实没有人跟着,便直径向里走去。
这是一棵大树,再往里走,一个穿黑色斗篷的蒙面人早已等候在那里。
见到薛万均过来,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已经迟到了。”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
“出来一趟不容易,我还要小心看看是不是有人跟着。”薛万均说道。
“我要的人呢?”薛万彻说道。
对方一转,说道:“上次的事你做得不错,主子很高兴,这是赏赐给你的。”对方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了过来。
薛万均一看玉佩,惊呼起来,说道:“你…你们。”
“呵呵,主子说了,只要你老实办事,她们母子就没事,要是不老实,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我事已经办完了,也对得起主子这几年来的恩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薛万均着急地问道。
斗篷男子不缓不慢地说道:“上次东西太少,只有几个,主子不满意,让你想办法搞点大的。”
“不可能!”薛万均干脆地说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弟弟不是他最信任的吗,还跟杜言关系不错,你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只做这么一次,数量要大,主子还说,到时候你们薛家可以全部过来,你们薛家这样的武将世家,正是主子需要的,并且应答可以封国公,你四弟不是还没成婚吗,主子答应到时候把嫡长女许配给他。”
“主子做到这样对你们薛家是非常看重的,连嫡长女都许配你薛家,你们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不要让主子失望。”
“不可能!”薛万均大声地说道,发了疯似的在原地转了起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知道你有的是办法,不过时间不要太久,不然…”斗篷男说道。
“不行,现在杜言对我已经起疑心了,还让我弟弟把话转告过我,如有下次,则肯定不会放过我。”
“现在我已经被他们盯上了,很难再有机会了。”薛万均说道。
“而且此次对我弟弟也是有影响,李建成已经不再那么相信他了,我不能再对不起我弟弟,要不然,你们就随便吧,反正是我在外养的一人小妾,死了就死了,我不能把我薛家全家命毁在她们娘俩的上。”
“你们最好老实点,此事做完,他的恩我已经报答完了,如果你们再纠缠我,惹急了我,把你们在江宁的事都抖露出来,大不了来了鱼死网破。”
“你…好呀,薛万均,虎毒还不吃子呢,没想到你自己女人跟孩子都不管,你…。”斗篷男指着薛万均生气地说道。
薛万均的反应超过了他的预料,现在自己手里的牌已经对薛万均已经没有用了,不过他还不想就这么放弃这么好的一颗棋子。
“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不过是个外面养的人,我怎么可能把我薛家全部人的命搭上去,李建成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我弟弟,与其跟你们一直去死,不如干脆现在就去跟他摊牌。”
“好了,我的事已经办完,跟他说,我薛万均没欠他什么的,你们以后就不要再找我了,你们最好对放聪明点否则对谁都没有好处。”薛万均说完,头也不回地地转走了。
“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吗?”斗篷男见到薛万均这么不听说,还威胁他,这个人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
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你什么意思?”薛万均感觉到威胁,全一紧说道。
斗篷男向四周一招手,二三十个蒙面人拿着唐刀从树林里冲了出来,瞬间把薛万均围在了中间。
“什么意思,薛将军,你是个聪明人,难道你还不明白放虎归山的道理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要么乖乖地听我们的话,好好给主子办事,不然就留下命来吧。”
“你们是想杀人灭口?”薛万均巡视一下围着的蒙面男子,看了看斗篷男说道。
“别这么说,我也不想这样,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咱们还是朋友的,不是吗?”斗篷男看了看薛万均轻笑道。
“哼!就凭你们这些人就想要我薛万均的命?你们也太高看你们自个了。”薛万均说道。
“呵呵,老虎是可怕,可是没了牙齿的老虎还是老虎吗?我看是只猫吧?”
“你确实武功高强,可是现在你手无寸铁,你拿什么跟我们斗?”斗篷男看见薛万均空着手,无所畏惧地说道。
“是吗,我现在就离去,看看你们谁还能留下我。”
“别我!”斗篷男说道。
薛万均依旧向前。
“上!”斗篷男看见双方都已经撕破脸,也没什么顾忌,一招手,几十名蒙面人同时冲了上去。
江宁京城大街,一匹战马,从城外飞奔而来,马背上趴着一名男子浑是血,上的衣裳也是被劈砍破乱不甚。
上的鲜血染红了衣裳,虚弱地趴在马背上。
男子虚弱地骑着马来到薛万彻的府门外,来到大门处直接从马背上掉落下来。
响声惊动了里面的守卫,薛万彻的亲卫过来一看,是薛万均,马上把对方扶了进来。
“三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薛万彻从外面冲了进来看见自己的三哥浑是血着急地问道。
自己三哥的武功比自己还高,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把三哥伤成这样?
“四弟,三哥做了件错事,对不起你们,对不起父亲。”薛万均虚弱地看着薛万彻说道:“你说得没错,祥瑞的事确实是我做的,可我并不想这样。”
“三哥当年在长安跟一个女子相好,这些年一直没敢告诉你们,也有一个儿子,今年已经五岁,是他们,他们用他们娘俩的命威胁我,我当时在想,做完这一件就收手不干,可是…”
“刚刚他们留下暗号,我去跟他们见面,没想到他们还是放不过我…”薛万均虚弱地说道。
“三哥,你先别说话,我去把杜言请来,有什么话,往后再说。”薛万彻说完以管家说道:“去拿那个一根五百年的老参给三哥吃上,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