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举起尖刀,狠狠刺向他那爱妾的后背,他那爱妾惨叫一声,顷刻扑倒在地。
李氏又疯狂的上前,对着他那爱妾的后背连刺了数刀,他那爱妾开始还惨叫连连,后来渐渐地没了声响。
喷射而出的鲜红血液,已经溅了李氏满脸,李氏却还无知无觉般,不断地将手中尖刀,连连抬起又刺下。
他张大了嘴,已经惊恐地发不出声。
李氏却突然想起他般,猛的转头,猩红的双眼望向他。
随后,李氏从他那爱妾后背拔出尖刀,起身,提着手中不断往下滴血的尖刀,慢慢向他走来。
他惊惧的喉咙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想要逃跑,脚下却如灌了铅般,怎么也挪不动。
最后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身下流出一股散发着恶臭的黏黄。
李氏走到他跟前,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他。
发红的眼眸,映着染满鲜血的脸庞,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他压住心里的惊恐,颤抖着问出声:“你为…为什么?”
李氏听到他的问话,脸上冰冷破裂,眼泪喷涌而出,她呜咽出声,继而癫狂的仰起头,又哭又叫起来:“为什么…为了恒儿啊…我的恒儿…啊呜呜…恒儿…”
恒儿,他最小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嫡子。
他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仓皇问道:“恒儿…恒儿他怎么了?”
“…恒儿他死了…她害死了我的恒儿!”
说到这里,李氏又垂头看向他,双眼里喷射出无比的愤恨,“都是你!如若不是你百般偏宠她,她怎敢害了我的恒儿?我要你们为我的恒儿偿命!”
李氏说完,在他头顶方向举起了手中的尖刀。
他“啊”的惊恐叫出声,“不要…”
李氏已经将手中尖刀,狠狠地向他刺下。
第二日上朝前,大殿上所有的官员都在议论,昨日那个开口斥责智仁师兄弟三人的官员。
“你听说了吗?黄大人死了!”
“听说是被他的原配妻子刺死的。”
“我听人说,他宠妾灭妻,他的宠妾毒杀了他正妻的儿子,他那正妻发了狂,刺死了他与那宠妾。”
“你们还记得昨日那智文大师的话吗?智文大师说黄大人大难临头,结果黄大人就真的死了。”
“是啊!真乃神僧呀!”
大殿中众官员心里五味陈杂,既感慨黄大人家门不幸,竟然落得如此惨死的地步。
又赞叹智仁师兄弟,想不到世间真有这种只凭面相,就能判定吉凶之人。
大太监吉福也把这件事情,禀报给了正在更衣,准备上朝的皇帝武城章。
武城章闻言也很是吃惊,想不到那法号智文的干瘦和尚,只凭面相竟然就能断得如此准。
师弟都有如此才能,那师兄必然对佛旨已深达玄奥。
叶北承回府后,也把这件事讲给了杜婵音听。
“你是说那法号智文的大师,正是我们在金明寺找寻的和尚?”
杜婵音很是吃惊,“我们百般寻他不到,他竟然出现在了皇宫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