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喜转过身,拎起桌上茶壶,想要为自己斟一碗茶。
茶还没斟好,桌上的蜡烛突然灭了。
元喜只得再次取出火折子,重新点燃桌上的蜡烛。
可他刚一转身,桌上的蜡烛竟然又灭了。
元喜心生惧意,厉声喝道:“是谁?”
提心等了片刻,见无人应答,也不见有别的动静。
元喜失笑的摇摇头,暗怪自己真是多心了。
元喜重新取出火折子,再次想点燃方桌上的蜡烛。
可是蜡烛还没有点燃,身后脖颈处却骤然一痛,他便失去了知觉。
在元喜倒下之际,两个黑衣人在元喜背后,将一个麻袋对准元喜,当头套下,元喜便被套在了麻袋之中。
黑衣人掳持了元喜,趁四下无人之时,扛着装着元喜的麻袋,飞檐走壁出了镇国公府,一路疾驰而去。
元喜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
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双手、双脚皆被绑缚,顿时惊恐不已,又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镇国公府的秘事,想必你是知道的,现在如实招来吧!”
元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头戴面具,看不到相貌的男子,正坐在不远处,紧紧盯着他。
元喜顿时号哭出声:“这位老爷你行行好,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镇国公府的一个下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面具男子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来人把刑具抬上来。”
不一会儿,碳盆、老虎钳、铁锯、尖竹签、倒刺鞭、钢钉板等刑具,便被一一抬了上来。
看得元喜心惊胆战,吓的说话都结巴起来:“老…爷,饶…饶饶命,我…我说…”
面具男子厉声喝道:“快说!”
元喜深吸了口气,咬牙道:“这位老爷,我元喜也没什么别的秘事,就是…就是同镇国公的小妾明月,有了首尾,明月怀上的孩子是我的,可是明月跌了一跤,现如今孩子已经流产了,我保证回去就同她断了关系,再不往来…”
面具男子听的满头黑线,叶云天这个蠢货,竟然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自知,又差点儿为别人养了孩子。
他开口斥道:“住嘴!谁让你说这些!”
元喜一听不是问他的秘事,心下一松,顿时,嘴皮子重又利索起来:“镇国公府的秘事多如牛毛,不知这位大爷你想知道哪一件?是账房的刘管事收受贿赂的事?还是厨房的王婆子偷人的事…”
这都是些什么事!面具男子越发无语。
看来镇国公府,内里已经杂乱溃烂的不成样子了。
面具男子不得不再次开口,提醒道:“叶云天的原配妻子孟夫人,究竟是如何死的?”
元喜一听这话,脸色骤变:“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如何得知的?”
面具男子见此,神情严峻起来,果然另有隐情!
面具男子身后站着的,一个以黑巾遮面的黑衣人上前,抬脚狠狠踹在元喜胸口,“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何时轮到你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