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超大型巨人守在自己旁边,仅仅抬脚就能将自己踩成灰烬。
这种难以想象的绝望感,让莱纳接近崩溃,连精神都要溃散开来。
于是乎他的手臂开始不自觉的松动,让怪诞虫成功挣脱了出来,钻进艾伦体内。
“呵呵,地狱啊,随便你吧艾伦,想怎么做都随便你吧,呵呵。”
铠之巨人体内,莱纳双目痴愚,嘴角流涎的说道。
迪欧甚至都还没行动,莱纳就已经疯了。
“疯了?嘛,无所谓,无论是真疯还是假疯,属于你的结局,始终都会到来。”
迪欧毫不在意莱纳的姿态,既然怪诞虫已经回收,那么地鸣也是时候再次启动了。
话音落下,原本停止行动的无数六十米超大型巨人,再次开启了行动。
它们将踏平自己面前的一切事物,将所有的生命从这个星球上驱逐出去。
需要艾尔迪亚王族,才能启动的条件,在迪欧这里不值一提。
“为什么!!为什么!巨人再次动了起来!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去攻击艾尔迪亚人。
我们不该侮辱他们,不该主动发动战争,为什么!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啊!!”
无数悲痛的哀嚎声,再次响起,直到面临生命危机,他们才终于肯承担自己犯下的过错,并为之忏悔。
但这并非真心悔过,只是时局所迫,想活下来的欲望,促使他们这样说罢了。
人与人之间是永远不能相互沟通理解的,立场与立场之间的区别,是他们永远的隔阂。
就算现在放过他们,早晚有一天,也会因为怨恨,仇恨,利益,恐惧,贪婪等等原因,再度发动战争。
这就是所谓的人类。
迪欧很清楚人类的劣根性,因为这劣根性,同样也是人类进步的根源,成长的根源,不断向上攀升的根源。
是人类本源的一部分,不可能去除的存在。
不然所谓的人类也只是个只会听从命令,等待腐朽的机器人罢了。
所以迪欧无视了,这些哀嚎声,无论大小,尽数碾碎成渣。
直到大地平整,万物肃静,这时他才转过头来,看向艾伦等人。
“是时候,开启最终的戏曲了。”
“艾伦,我尊重你的想法,那么接下来,你想从谁先开始?
还是那句老话莱纳、皮克、柯尼、让、利威尔、贾碧、法尔克,随你挑。”
迪欧挥手建造了一个处刑台,将上述所说的人,尽数绑住,展示起来。
之前变成无垢巨人的柯尼等人,被他重新改了回来。
毕竟迪欧怎么可能那么仁慈?让他们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死去?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管下场再怎样可怜悲剧,但他都要记住,这就是失败的下场。
“艾伦!”
“艾伦...”
“艾伦?!”
此时此刻众人的各式各样的呼唤,或是恐惧,或是淡然,或是愤怒,尽情的演绎着为了存活,而展现出来,堪称最真切的感情流露。
望着面前的众人,艾伦犹豫了,他不惜杀光八成世人,就是为了保护眼前的这些同伴。
如今却要选择,让同伴如何去死?何其痛苦,但他又不得不做。
因为他不想再经历,被迫选择的痛苦。
于是艾伦这次,没有半点犹豫,径直将手指向了贾碧。
“嚯嚯,不错嘛艾伦,第一个就指向了马莱狙神贾碧,对于这位曾经爆了你头的家伙,想必你心中是有不少的怨言。”
“那好,那就如你所愿,赋予马莱狙神断手之刑。”
“?不是直接杀吗?那阿尔敏.....”
面对艾伦的疑惑,迪欧笑一笑,让他别着急,暂且等一下,好戏还在后头呢。
接着随手一划,一道斩击飞过,随着啪嗒一下的落地声,贾碧的右手应声而落,惨叫声也同时响起。
“呃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第一个!可恶啊!”
贾碧目光仇视的盯着艾伦,她将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他身上。
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果然帕拉迪岛人都是恶魔,自己应该一个不落的将其全部从这个世界驱逐出去。
“好好,那么在进行下一轮处刑前,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
看见贾碧眼中的仇恨,顿感有趣的迪欧,拍了拍手,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他忽然想到一个好点子,一个能让现在有些枯燥无聊的处刑,加倍有趣的点子。
那就是让号称马莱艾伦的贾碧,亲自来完成对救世小队的处刑。
比起让迪欧来虐杀他们。
想必同伴之间的相互杀戮,更能激发出他们心中的不甘与怨恨。
想到这迪欧的嘴角愈发上扬,他已经快要高潮,嗨到不行了。
“其名为勇敢者的游戏,游戏规则是贾碧吃掉自己的手臂后,可以获得一次选择的机会,
选择一,退出处刑,但是只允许你一个人走。
选择二,拿起你的狙击步枪,杀掉莱纳、皮克、柯尼、让、利威尔、法尔克其中之一。
以一命换一命,换取多带一个人走的权利。”
迪欧的话语,分毫不差的落入了众人耳里,但听完,他们表现的不屑一顾,毫不在意,甚至叫骂道:
让: “呵呵,想杀就杀,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觉得我们会玩这个游戏吗?白痴。”
柯尼:“贾碧可是我们的同伴,你以为她会任由你驱使吗?别做梦了。”
除了只会痴笑的莱纳外,可一直用冰冷视线盯着迪欧的利威尔,皮克、法尔克两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贾碧。
虫子们的叫喊,迪欧懒得理会,他只是微笑的看着,游戏的主角贾碧询问道:
“怎样,要玩吗?”
“要!”
贾碧目光坚定,没有丝毫迟疑的回复道。
不管迪欧所说是否为真?这是她唯一一个,能救自己,或者救出同伴的方法。
她没有选择。
“...贾碧?”
另一边原本一直叫嚣不停,的让和柯尼两人,忽然有些迟疑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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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好难受啊,想写又不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