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客气,待皇上气消了您定要好好跟他认错”魏泽天指了指里屋道:“天黑前还得委屈您在我床下躲一躲”
“好!”偰干说着立刻朝里屋躲去,此时别说是床底,就是马棚猪圈他也等忍着。
偰干刚躲进床下,不一会儿便透过床缝看见外面晃动的双腿,也听见魏泽天极力应付的声音。
“呼!”确定搜索的人已离开后,他将头贴地上大出了一口气。父皇真是越老越糊涂!
傍晚时分,天色微暗。
大主宫内传来侍卫的惊呼声:“皇上!不好了!大殿下骑着马闯出宫门跑了!”
“什么?你说什么?”狄皇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肥胖的双手狠狠捶打着龙椅扶手。自己不过是打了他几鞭子他居然做出这荒谬幼稚的举动,惯子不孝啊!
“方才宫门禁卫正准备关闭宫门却见大殿下骑着马冲了过来,他们怕伤了大殿下未敢强行阻拦”侍卫跪在大王脚下如实禀报。
“快把他给我追回来!”狄王胸闷难耐,急火攻心差点背过气去。
“是!”
马蹄飞卷之下掀起黄沙翻滚,偰干飒爽身姿扬鞭飞驰,若论这马上威风,天下唯他可以称霸,不过多时他已将身后的追军甩开了一大截。
一个时辰后,偰干按照魏泽天给他画的那副路线图找到了目的地,敲了敲面前紧闭的屋门。
片刻后,一个身着灰色粗布长衣的年轻男子手持烛台打开房门,将身子抵在门口用警惕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问:“你找何人?”
毕竟是有求于人,偰干放下了皇子的架势立刻掏出腰间的玉佩压着嗓门道:“魏国相让我来找你”
“快快请进!”男子只看了一眼那玉佩便将他迎进屋内,又朝外看了看随手将门关上。
“请用茶”男子恭敬地将茶盏双手奉上:“不知国相有何指示?”
早已口渴难耐的偰干捧住茶盏一口喝掉,伸手抹了把嘴道:“他让你给我找个地方躲一躲”
“这个简单,我这里有个密室,绝对安全,保证别人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你!”男子点了点头笑意甚浓。
“好…那就多谢你了…”话未落音偰干已察觉异样“你…”抬手间身子一软摊落在地。
当他再醒来时,嘴巴已被物体塞住,晕眩之下偰干已意识到自己正陷入危境。
他疯狂地想要挣脱捆在身上的铁链,空旷的密室里只听见铁碰撞发出哐啷啷的声响。
他眯起眼睛想看清周围的环境,可那药效未过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眼根本无法聚焦。
正在此时,耳中传来一阵开锁的声响。
“呜呜…”他试图用舌头抵开口中的纱布。
“皇兄不要浪费力气了”一道阴冷的声音从偰律的口中传出,夹杂着一丝兴奋的喜悦。
偰干听出了来者的身份,对着眼前那道恍惚的身影更加疯狂地扭动着强健的身躯。
偰律摸了摸手里的皮鞭迈着缓慢的步子朝他靠近:“真是没有想到啊,堂堂的狄国大皇子也有今天”
啪!皮鞭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呜呜!!!”偰干已愤怒到血液逆流,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挫骨扬灰。
“你看看现在的你与疯狗有什么区别”偰律用鞭头挑起他的下巴道。
偰干用头向对方撞去,却被他灵敏的躲开。
啪!又是一道鞭声响起。偰干的左胸上瞬间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
偰干一声闷哼,双腿不由一软垂了垂身子。
“鞭子的味道如何?”偰律轻松的语气就像是在询问对方酒菜可还满意一般。
偰干强忍疼痛从鼻子里发出哼喘。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若能活着出去,一定要让这个小杂种死无葬生之地!
“你是不是在想出去后要怎么杀我?”偰律猜到了对方的心思哈哈大笑起来:“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既然你快要死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这一切都是我和国相一手策划,只怪你和父皇太蠢,我们不过略施小计你们便落入圈套”
偰律说到此处顿了顿拎起墙角的水桶朝他波了过去。
偰干被这冷水一浸,目光变得清晰起来,眼里的恨也更为明显。
“嗯”偰律看到他眼神的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他清楚地听见自己说的每一个字:“你总是看不起我体内流淌的汉人血液,你可知道我又有多痛恨那一半狄人的血?你们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个凶猛的畜生罢了。今日,我会先要了你的命,他日我会夺走本该属于你的王位,而你又能耐我何?”眼中的挑衅和阴冷让原本和善的男子浑身散发出邪恶的气息。
若是眼神能够杀人,偰干已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可最终被千刀万剐的人却是他自己。
阴暗的密室里,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地上的灰砖已被血染红。偰律手持尖锐的刀刃,由下而上从脚开始一片片地从哥哥身上刮下肉来丢在木桶里,听着对方痛苦的闷吼,他觉得格外悦耳。
随着锋利的匕首一刀刀的落下。
一条粗壮的大腿很快变成一根渗血的白骨,而这条腿的主人也早已疼晕了过去。
偰律停下手中的动作,坐在墙角对着眼前半死不活的人观赏了许久。像是在看一副出自圣人仙家的绝世丹青。
偰干在剧痛中苏醒过来,迎上了那双嗜血无情的双眸。这时的他已意识到自己已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偰律见他醒来,踏着悠闲轻快的步子朝他走去,口中念念有词:“你安心上路,我很快就送父皇去陪你”
因嗜血过多已渐渐失去意识的偰干此时已无力挣扎,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这个一直被他瞧不起的废物手中。
几个时辰之后,偰律拎着满满一桶肉倒入蝎池里大步离去。
从此之后,执掌军权的狄国的大皇子偰干似从人间蒸发,狄军将宫内宫外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有任何发现。
狄皇想到自己亲跑了儿子整日摇手顿足懊恼不已,硬朗的身骨日渐消瘦。
“报!”侍卫上前急报:“皇上!可真族来犯欲攻北境格塔城”
本就心力交瘁的狄王听闻急火攻心,抬起手来急喘无力道:“速速增派军力支援抗敌!”
“皇上!眼下将领群龙无首不知该派谁去!”侍卫斗胆上报窘境。
阿伏令摊下身子脸色青紫,自己打跑的儿子不仅是未来皇位继承人更是本国最勇猛的将士啊!
“皇上!”一直站在身后的魏泽天见时机已到缓缓走向前来道:“格塔乃我国军事要塞务必守住”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阿伏令愤愤捶胸,想驱走堵在胸前的那口闷气。
“依下官之见,大殿下虽用兵如神可如今下落不明,眼下时局紧迫不如将此重任交由让小殿下担负。”魏泽天低头浅语目光散落在地,平静的苍老的脸上隐约可见嘴角肌肉的抽动。
几个时辰之后,偰律拎着满满一桶肉倒入蝎池里大步离去。
从此之后,执掌军权的狄国的大皇子偰干似从人间蒸发,狄军将宫内宫外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有任何发现。
狄皇想到自己亲跑了儿子整日摇手顿足懊恼不已,硬朗的身骨日渐消瘦。
“报!”侍卫上前急报:“皇上!可真族来犯欲攻北境格塔城”
本就心力交瘁的狄王听闻急火攻心,抬起手来急喘无力道:“速速增派军力支援抗敌!”
“皇上!眼下将领群龙无首不知该派谁去!”侍卫斗胆上报窘境。
阿伏令摊下身子脸色青紫,自己打跑的儿子不仅是未来王位继承人更是本国最勇猛的将士…
“皇上!”一直站在身后的魏泽天见时机已到缓缓走向前来道:“格塔乃我国军事要塞务必守住”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阿伏令愤愤捶胸,想驱走堵在胸前的那口闷气。
“依下官之见,大皇子虽用兵如神可如今下落不明,眼下时局紧迫不如将此重任交由让二皇子担负。”魏泽天低头浅语目光散落在地,平静的苍老的脸上隐约可见嘴角肌肉的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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