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挨了打却不知道打人是谁,这多冤枉啊。(1 / 1)

这云清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云辞糯又喊人去找他,自己则是坐在大堂,听其他宗门都查到了什么。

宋阳曦先说了上春谷的情况,“灵兽都很正常,没什么异动,也没听到婴儿的哭声,像清夜虎那样的,没有第二个。”

江舒意在旁边补充着,总的来说上春谷没有问题。

云辞糯听完,谢映荷就讲起了城内查到的事情。

“丢孩子这件事,最早是起源于三十多年前。”,谢映荷回想着今天听到的故事,还瞟了眼云辞糯,“原本丰源城治安很好,也没丢过孩子,死亡率也极低,没有活不下来的。”

“可自从三十多年前,云家丢了第一个孩子开始,这件事就开始频频发生。”

“云家先丢的?”

云辞糯回想着三十多年前,那会距离她出生都还有十多年呢,对于修真界来说,三十年弹指一挥间,但对她来说。

很久远了。

三十年也能改变很多,比如人口减少这个情况。

“根据老人的讲述城内这三十年来,丢的孩子最少有几百个。”

“这么多!”

众人惊呼,七大宗门里虽然有不少来自五大世家,可更多的也是来自修真界各地。

对于丰源城的事儿听的不少,但真真假假的谁又说得准。

谢映荷在得知这个估计出来的数字时,也是吃了一惊,这个时代,谁家没死过一两个孩子呢。

各种原因没养活下来的孩子很多。

可丰源城不是养不活,而是都丢了,相比之下,死的算是少的。

云辞糯手指在扶手上轻轻点了几下,另一只手慢慢揉着额角,回忆着今天看到的那些数据。

她已经三四天没有合过眼,上午才跟让人头晕眼花的数据打过交道,下午就开始查案。

让习惯了睡觉恢复的她,觉得脑子胀胀的,总觉得有好多信息堆叠在脑海中,却一个有用的都找不出来。

她思索片刻,想起丰源城单独的那本登记来,从仙魔大战开始,修真界新历一二三一年。

那本登记册上,记载着丰源城第一个孩子丢失到结案的整个记录,最开始的几十个孩子还有完整的记录。

到后来就是寥寥几句,再到后面,就是汇总的数字。

她想起第一个丢失的孩子那个日期是一二零零年x月x日。

三十一年,孩子丢失三百多个,这个数据着实惊人。

而且丢的大部分都是五大世家的,死的则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说来也奇怪,为什么五大世家丢孩子,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直接死呢?”

谢映荷的疑问声,把正在思考的云辞糯给叫回了神,这个问题引发了众人思考。

很快就有人解释道:“会不会是因为五大世家得罪了什么人?而普通人则是因为养不起。”

很快就遭到众人白眼。

虽然长灵大陆上有很多老牌世家和一些隐世的,但既然五大世家能冒出这个风头来,除了七大宗门,还真没有能压的过他们的。

更何况,如果是五大世家共同惹的人,那肯定多少也会有些苗头,知道孩子到底是被什么人偷的,为什么丢。

可是三十一年了,愣是没有查到一个有用的线索。

而且,就算是穷苦的人家里也能养活一两个孩子,可这里是丰源城,最繁华最不缺钱的地方。

现在却极度缺少新生命。

这是不正常的。

众人争论不下,最后看向云辞糯,希望她能支持一方,不然好似他们这半下午查到的线索都是无用功。

然而云辞糯并没有回应任何一个说法,只说:“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还太少,今晚很晚了,大家先去休息吧,明日再继续。”

众人却去休息,而是在原地看着她,像是她不给个说辞,今天就不回去。

云辞糯微微叹气,还是太年轻了。

“今日事发突然,事情又多,查到的消息也都是匆匆的,但都很有用,可这并不代表我们现在就能捋出一个清晰的方向来。”

她说话很慢,好似每一句话说出来前都深思熟虑过,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云辞糯觉得自己闭上眼就能睡着,哪怕只睡个十几分钟都行。

也能让她思路清晰一些。

可她实在是找不出这个休息的时间。

“明日一早,我一定给大家一个线索出来,所以今晚先好好休息。”

白涟见她平日里精神奕奕的眼睛,此时有些无精打采的,也不再说什么,拉着自家师姐师妹就先回去休息。

“那行,明日再说。”

有人走了,其他人也都不再坚持,纷纷回去休息。

眼看着人都走完了,云辞糯才闭上眼往后一倒,瘫在椅子里。

“事情都撞在一起了,真是令人头疼。”

“那你先别头疼,头疼的还在后面。”

祝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随着他渐进的脚步声,带来的还有一个新消息。

“云鼎夫妇和云夫人他们都失踪了?”

一听到这消息,云辞糯猛地睁开眼,身体一弹,上身前倾着去看祝余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云清。

云清脸上还有些余清,好似被人打过。

“为什么会失踪?你跟谁打架了?这事儿为什么没有人说?”

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回应的只有云清叹气的声音。

“这件事,我也说不好。”

“什么叫说不好?”,周若思不解的问,“看你这样子,你应该在现场吧。”

云清点点头,又摇头,看的人着急,他才开始讲述自己去喊人的过程。

“我去喊云鼎他们时,他们都在云夫人那里坐着,夫人正在安慰他们,听到大小姐要找,当即就说要过来。”

“只是……”,他皱着眉,手指捻在一起,像是在回忆很久之前的事情,可这件事明明是刚刚才发生的,“只是我们明明都一起往外走了,我却没了记忆。”

云辞糯示意他尽可能说出自己记住的东西,尤其是他脸上的伤,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

更何况,挨了打,却不知道打人是谁,这多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