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臭小子不臭小子的,自己生的,管他是瘪的还是圆的,那都得自己受着,等到有一天了,他会成熟的。”
林海和吴军谈论的就是吴军的小儿子,今年十五岁,正值青春时期,是一个非常叛逆的孩子,整个人的装扮就跟十年后的那个非主流差不多,一头红呀绿的头发,看起来特别扎眼。
就他头发这事情,就把家里的两个大人都快气疯了,更别说那耳朵上面的耳钉了,别说是男孩子了,这女孩子还没结婚都是不允许打耳洞的,他倒好,一个学生,竟然还打耳洞。
辛辛苦苦一辈子,为的不就是让自己的孩子能够接受好的教育,有个好的生活嘛,如今这幅状态,让他怎么能安心奋斗下去?
对于自己的小儿子,吴军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因为他不肯上学,那可是直接将他挂在院子了里面的那棵树暴打,结果,打都打不听,他觉得自己终究会被这个儿子给气死。
他们家老大也是个不爱读书的,但是,他没他这么不听话,辍学后就跟着他在厂里做事,现在自己鼓捣了一个厂,效益还很不错。
这老二是个爱读书的,这不,去年考上了东城第一大学,还是东城的状元郎呢,这通知书都是老师亲自送到家的,街道办的不仅送来了锦旗,还送来了丰厚的奖金,让他必须送他上大学,对于老二以后的生活,他都是不用担心了。
就是这个老三不省心,想起就觉得头痛。
“那不是你儿子,你操心不了,真要是你儿子,你怕是恨不得把他给打死。”
吴军无奈地摇了摇头,整个一幅痛心的模样。
“那我就不说了,反正我觉得浩然那孩子还不错,混蛋是混蛋,但是他没乱来,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呢,之管将他往正道带就行了,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只要是个身正的就行了。”
“那个臭小子,真要是敢给我乱来,看我不揍死他,我跟他姓。”
吴吴军说到气头上的时候,又吧啦了两口水,然后眼睛一亮。
“你这茶真的很好喝,是哪来的?”
“刚刚都说了,是我闺女给我带来的,这茶的口感疼别好,我都舍不得喝,全都用来招待贵客。”
这句话,林海可是一点都没说假。
这些年来,生意做得好,他也不愁好东西,自从喝了这么一口茶后,他就知道,这茶是好的,好茶可是很难寻,所以,他都不舍得喝,这半年过去,才下去了那么一半。对于喜欢喝茶的他来说,那可是非常痛苦的事情,更别说喝了这种茶,他就喝不下其他的了,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若要是敞开肚皮喝,他怕是一个月都能喝完。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你这个有毒。”
说完这话,吴军夹着屁股,两条腿左右晃动朝着厕所跑去。
那步履蹒跚的样子,直接把林海给逗笑了,那笑声让吴军的内心一阵崩溃。
“你个没良心的你还笑,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给毒死了,我铁定回来找你索命,唉呀妈呀,这臭死了都,你这...........”
拉出来的实在是太臭了,吴军捏住鼻子屏住呼吸,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他担心待会儿自己就不是拉肚子了,而是上吐下泻。
“老哥哥,你可要记得把排风打开,要不然你被熏死了,可别找我,那样的话,我可是不会担责的。”
已经有过经验的林海,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闺女给他的这个茶叶有排毒养颜的功效,这毒素排出去最快捷的方法就是从大便里面排出,所以,每一个喝第一次喝这个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反应,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反应更大。
那些喝了后反应大的,最开始还怀疑他是不是给他下了泻药的,没想到拉了一次后,整个人都精神了,然后隔三差五就来他这里蹭喝,让厂里的人都误以为他这里藏了什么好东西,只是可怜了他,每次他们上完厕所,不开排风机的话,那味道真的是有一种绕屋三日的感觉,搞得他都想换办公室了。
“哎哟我的妈呀,兄弟,你给哥哥我喝的是什么呀?”
吴军抖了抖自己的一衣服,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排泄物味道大,以前好像都没有。
“这个茶可以检测出一个人身体的好坏,哥哥你如今已经事业有成了,就别那么拼命,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钱。”
味道越重,身体状况越差,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够差了,没想到他的还要差一些。
“我身强力壮的哪有你说的那玄乎。”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我闺女在这方面可是非常有经验的,这茶叶就是她特制的,你待会儿走的时候拿些回去喝,等你排便的味道没那么重了,就证明身体变好了。”
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好兄弟,林海可是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然后就看到对方一幅惊讶的表情。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啧啧啧,亏我把你当好兄弟,你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瞒着我。难怪我看你比我年轻了不少,还以为你是因为找到了弟妹,整个人心态好就显得年轻了,原来还有这样的道道。”
“我可没打算瞒着你,要不然,i这第一天回来,我就泡茶给你喝了,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还以为我要把他给毒死?”
“我那不是跟你开玩笑嘛,咱们俩谁跟谁,你真要是想把我毒死,多的是办法,也不会在你办公室下毒,再说你把我毒死了,虽然多个媳妇儿,但还有两个儿子没结婚............”
“打住,打住,这越说越没谱了,这个只能起到辅助作用,你可别依赖这个,身体哪不舒服,还是得去看医生才行。”
想起那味道就犯恶心,林海忍不住端起杯子想喝口茶水,结果还没喷到杯子,就被自己的好兄弟给端走了。
“你都喝了那么多了,这给我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