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江东军是夜间突围,田峻唯恐韩当设下埋伏,不敢追得太紧,在让太史慈追杀二十里后即收兵而回。
斩杀江东两员大将,收获大将贺齐。共击溃一万五千江东军,其中杀敌两千多人俘敌三千多人。此外,又收得贺齐所部降兵六千多人,也算是一场大胜。
天亮之后,田峻进驻宛陵城。
在安排完各项事务后,郭顺带来两人与田峻相见,这两人便是何仪和何曼。
由于这两人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也就没有在田峻面前用黑冰阁的代号,直接报上了姓名。
田峻得知这两兄弟是截天夜叉何曼和之前的黄巾渠帅何仪,高兴不已,厚赏两人,并授两人偏将军之职。
随后,何仪向田峻汇报了“偷人”事件的原委经过,呈上了蒋干的密信。
田峻看完蒋干的密信之后,当即将信在炉火中点燃,烧成灰烬。然后问道:“那偷来的三人,现在何处?”
何仪道:“属下不敢稍有怠慢,已送至主公所住的府宅后院。
“呃…”田峻一愣。
这人…还真会办事啊!
按理说,大小二桥和孙绍他们并不能算俘虏,之前只是躲避张纮他们的阴谋而暂时藏起来。现在风头过了,应该是被送回周府旧宅的。
但何仪却直接将他们送到了田峻家中,其用心…不可谓不“奇怪”。
将两名绝色女子送进一名男子的卧房之中,何异于送羊入虎口?
这是一个错误!
一个美丽的错误,田峻很喜欢。
心里很喜欢,但也不能表现得太露骨的。于是,田峻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两位当初在汝南黄巾军中,与刘辟、龚都关系如何?”
何仪道:“当初汝南黄巾分成四都,分别是末将与黄邵、刘辟、龚都各领一部,不过,虽是各领一部,但彼此同气连枝,关系还是不错的。”
田峻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之后,为何刘辟和龚都两人没有与你们在一起,却去投了刘备?”
何仪笑了笑,对田峻道:“关于这个问题,主公还是问郭顺将军比较好。”
田峻一愣,随即看向郭顺。
郭顺见田峻看过来,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田峻会意…这是黑冰阁又在刘备那里埋下了两枚“定时炸弹”!
傍晚时分,天气又变,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虽是依旧寒冷,但空气已经由干冷变成了湿冷,风向也由西北风变成了东南风。
严冬已在后退,春天已经踏足江南。
田峻忙完军政事务,正要回宅院休息,贾诩拦着了田峻。
“文和还有要事?”田峻诧异地问道。
“是的,主公。”贾诩轻笑两声,压低声音对田峻道:“主公今夜不宜回后宅就寝。”
“这是何故?”田峻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贾诩道:“有何不妥?”
贾诩笑了笑,低声道:“江东二桥,真戏假做。”
这是用上兵法了?
田峻想了一下,欣然道:“文和真是高明!”
随后,田峻对雷熊道:“猛子,去给本将弄几床被子来,本将今天就在这衙门厢房里睡。”
顿了一下,又道:“可把貂蝉也叫过来。”
芙蓉帐暖,又是一夜风流。
第二天早上,与貂蝉做完早操后,田峻依旧没有回后宅,而是在衙门里继续处理各项工作,直到又是傍晚时,田峻才带着貂蝉来到后院。
后院之中,两名绝色女子站在堂上相迎。
见到这两名女子之后,田峻佯装惊讶地问道:“你们…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本将后院?”
两名女子诧异地对视了一眼,惊愕地问道:“莫非…莫非何将军没有向田将军禀报?”
“哎呀!”田峻一拍脑袋,故做苦笑道:“差点忘了,你们就是…大桥小桥?”
“是啊。”长得稍微娇小一些的美貌女子道:“妾名桥倩,这是姐姐桥莹。被将军手下带至此处,一日一夜没有回府,坏了名节,现在不知如何是好。”
“啊,这…这从何说起?”
田峻心中暗笑,佯装不解地说道:“本将与两位美人可是清清白白啊。本将忙于公事,昨夜就寝于府衙厢房,并未回府,怎么就坏了两位美人的名节了。”
“话虽如此,可谁会相信?”桥倩道:“妾与姐姐本是寡居之人,被带到将军家中一夜未归,坊间蜚短流长,谁又能禁得了?谁又能说得清?便是那周府,恐怕也容不下咱们了。”
——这就是…贾诩给田峻所出的馊主意,美其名曰:真戏假作。
原本,周府上有份量的主人虽然都退走了,但是一些仆妇佣人们,是都还在周府看守着宅子的,如果昨天田峻回后院,这大小二桥必定会请求田峻让她们回去周府的。如果那样的话,别人也就都知道她们只是出去躲了几天就回府了。
可是,昨晚田峻一夜未归,她们也没得到允许离开,这一夜下来问题也就大了。若是此时她们再回去周府,必定会被人看做是陪田峻睡了一夜!
如此一来,周府上下,恐怕人人都会唾骂她们失节。而市井之间,也会从此流传她们与田峻的香艳绯闻。
所以,现在,这艳名满江东的大小二桥,已经被断了后路,无家可归,无处可去了…
而偏偏,在她们看来,田峻也并没有欺负过她们,她们虽然是受害者,但田峻也是无辜的!
“唉,这可怎么办呢?”田峻一拍大腿,装出一副懊恼的表情道:“要不,本将亲自去周府解释一下,或者,写一份告示贴到城门口,声明昨夜本将并未与两位美女同床欢好?”
“不可以啊,将军…”
发出娇呼的是大桥(乔莹),其声清脆悦耳,如鸳声莺啼,让田峻觉得半截身子开始麻木。
“是啊,真的不可以啊,将军。”
这是小桥的娇呼声,如黄莺出谷,鸢啼凤鸣,让田峻觉得另外半截身子也开始麻木。
全身麻木的田峻,三条腿绷得笔直,挪不动步,也说不出话,嘴角哈拉子直流…
过了片刻,田峻才强忍着…想扑上去一顿乱拱的冲动,问道:“那你们说…为夫该怎么办?”
“呃,将军,你都自称为夫了,还…还问咱们姐妹该怎么办…”
这是被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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