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山石,白皙的大腿,如此强烈的反差,任谁看了也会心旌动摇。
果然,黑袍人也没能例外,看着如此刺激眼球的惊艳场面,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与此同时,如骨爪般的双手变得微微颤抖,脸部的肌肉渐渐开始扭曲,粗大的喉结不停地上下耸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无比。
下一秒,黑袍人不再犹豫,他带着怪叫疯狂地飞扑了过去。
这一刻,女人白皙的大腿,曼妙的身体,在他的眼里,就是这世上最诱人的风景。
黑袍人的异样动作,自然也被女人觉察到了。
女人吓得一边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密林深处连滚带爬着。
可惜,这样的动作,在黑袍人的眼里,就跟矫揉造作的慢镜头没什么两样。
看着眼前的猎物,黑袍人疯狂大笑,整片山林回荡着那如同地狱魔鬼般的恐怖笑声。
没过多久,黑袍人便后发先至,来到了女人的前面。
看着眼神中尽是惊恐神色的女人,黑袍人猛然向她伸出了枯瘦的双手。
“不要…不要,啊~”
女人勉力用破碎的衣裙遮盖着大腿,眸子里满是绝望的泪水。
眼看黑袍人的手就要触碰到自己柔嫩雪白的肌肤,女人终于是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对方的手碰到自己的皮肤,自己立刻咬舌自尽。
这一刻,时间过得是那么的慢,一秒就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黑袍人眼睛里的欲望已经将他的瞳孔烧得通红,他知道再不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释放自己,自己肯定会发狂。
他的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眼前这个女人在自己掌中惨遭蹂躏,凄惨求饶的完美情形。
不过,黑袍人还是错了,错在了他不该觊觎这世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在他的指尖已经感觉到女人身体的颤抖和温度之时,一道雪白的亮光突然晃在了他没有失明的那只眼睛上。
下一刻,一股锥心的刺痛自双手直达心脏,痛得他几近昏厥。
黑袍人壮硕的身体“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恰好没有触碰到女人的身体。
凄厉的惨叫声将原本双目紧闭的女人惊得睁开了眸子,眼前的一幕让她心惊胆寒。
下一瞬,随之而来的,便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不过,这种喜悦并没能持续多久便消失了,因为她突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眼前这个人的双手断了,不过,是谁砍断了他的双手,自己却并不知晓。
因为除了她自己,以及这个倒地的黑袍人,女人并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人的影子。
女人尝试着大声喊了一句:“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约莫过了三秒,才有一道声音自女人的头顶响起:“我救你,自然有我救你的理由。”
“那…多谢你了。”
“呵呵,谢我?你如何谢我?拿什么谢我?”
“我…我给你磕头了…”
话音未落,女人便当真跪在地上要给对方磕头。
不过,她没能如愿,因为她无论怎样努力,头都低不下去,就像是有某个人在抬着她的下巴一般。
女人见状,有些急了道:“你这般捉弄我干嘛?我给你磕头也不让!”
那人闻言,轻轻一笑道:“你要给我磕头的事,我们一会儿再说,现在,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女人一听,眸光闪动道:“什么事,你救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那人闻言,又淡淡一笑道:“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那便用你眼前的这把刀将这个人给杀了。”
女人听闻对方要自己杀人,不由得心中猛然一惊。
不过,当她想到之前黑袍人对自己的种种羞辱之时,心中顿时升起了一团仇恨的火焰。
下一秒,女人慢慢站起身,握住了不知何时悬在自己面前的那把明晃晃的钢刀,向倒地的黑袍人缓缓走去。
黑袍人见状,刚想求饶,女人手上的刀便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同时也将他求饶的话语给刺进了身体里。
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瞬间浸湿了黑色的衣袍,这一幕,看得人心惊胆寒,头皮发麻。
女人的手在颤抖,脸色也如白纸一样白。
黑袍人慢慢闭上了眼睛,最终气息全无。
这个时候,那人的声音再度在女人的耳畔响起。
“从今往后,你有何打算?”
女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回过神来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自己立刻死掉,坠入轮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那人一听,轻轻一笑道:“何苦这般悲观,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一个你放不下的人了吗?”
女人闻言,凄然一笑道:“呵,曾经是有那么一个人,可惜,现在他也不在了。”
那人一听,立马带着疑惑的语气道:“哦?什么人能让你放不下?”
女人闻言,释然一笑道:“不说也罢,我跟了他这么久,可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了,我甚至都没能陪他走完最后一程,就慌忙离开了,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我对不起他。”
那人听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道:“或许…他还没有死呢?”
女人闻言,眸子里立马绽放出奇异的色彩道:“你说什么?你说他没死?不…不会的,我亲眼看到他变成了一具干尸,随后又变成了一颗黑色的心脏,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那人听对方这么说,又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认为他已经死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女人一听这话,立马回过味儿来道:“你是说…你是说你知道他的下落?他没有死?”
那人闻言,干笑一声道:“如果他真没死的话,你打算如何?”
女人一听,立马答道:“如果他没死,我…我愿意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
那人闻言,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做牛做马,那样的人物,愿意为他做牛做马的人多了,干嘛非要你?”
女人一听,顿时有些急了道:“我可以为他铺被,为他暖床,为他做任何事情。”
那人闻言,又大笑一声道:“做任何事?你刚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难道这句话在你那里就那般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