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从头到脚裹着水蓝道袍的人,自然是玄水道圣的麾下。
两个修士的修为都在分神初期,比之王大毛整整高出了一个大境界。
不过,当这两人出现在麻辣烫摊位旁之前,王大毛便已经觉察到了他们的踪迹。
王大毛的神识强度,那可不是一般修士可以比拟的,标准的散仙级别。
放眼整个人界,估计能达到的屈指可数。
王大毛离开这里后,便一路向城主府走去,一路上,他走走停停,故意让跟踪的两个修士顺利跟上。
而那白袍道姑,亦是不远不近地跟在王大毛的身后,不过,她却没有察觉到身后跟了两条尾巴。
待走到距离那城主府门前数百米的地方,王大毛的猛然将神识攀升到极致后轰然外放,随后便觉察到两道极强的神识迎击了上来。
王大毛与两道神识交锋了片刻,便退了下来。
这一轮交锋,王大毛的神识稍稍受损,不过,那两道神识却伤得更严重。
其中一道稍弱一些的,差点被王大毛给轰残绞碎,亏得退走得及时,才堪堪保住了神识不散,不过却伤得极重,没个三年五载估计恢复不了。
还有一道稍稍强一些的,应该是城主玄土道圣的,不过论强度,还是比王大毛差了那么一点儿,但在这玄土大陆也算是不错的了。
王大毛的这一手,让整个玄土圣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城主府的土行卫出动了大半,他们接到了城主高圆的命令出来查探,到底哪路高人到达了玄土圣城。
不过,在他们出城之前,王大毛已经悄悄收敛了气息,带着那白袍道姑离开了。
最终,玄土圣城的玄土卫忙活了半天,只逮着了那两个分神境的蓝袍修士。
之所以会抓这两个修士,不难理解,因为这玄土圣城出现神识强度堪比散仙的高手,本就很蹊跷。
而眼下在城中又发现了玄水道圣的人,两件事一联系,便可以猜出,玄水道圣来了玄土圣城。
虽说玄水道圣的修为,在整个人界都是最顶尖的存在,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惧他,玄土圣城的城主高圆恰恰就不在此列。
人界之中,五大圣城的城主,其实都是渡劫后期的修为,若非要分个高下的话,可能有些困难。
因为到了这个境界,已经脱离了争强斗胜,好勇斗狠的层次,所求之事,唯得道飞升尔。
不过,这五大圣城的城主之中,却有一人不在此列,那便是玄水道圣。
要知道,修士初次飞升时,所经历的天道雷劫相对而言要弱一些,可一旦失败,想要再度飞升,那时的艰险程度,比之第一次要大很多,稍有差池便会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自修道一途在人界盛行以来,二次飞升成功的例子便寥寥无几,为数不多的几个成功者,都是惊才绝绝,有着特殊手段和机缘的不世之才。
其余修士当然也有很多尝试的,不过最终都是身死道消,神魂无存。
到了近百年,几乎已经没有修士敢尝试二次渡劫了。
玄水道圣自从上次渡劫飞升失败后,自知再度飞升的机会渺茫,因此便渐渐断了这个念想。
也正是因为如此,玄土圣城的城主高圆才会如此轻易地怀疑到他的头上。
一个在修炼一途没有追求的人,当然看不得别人飞升,特别是跟自己同一级别的人。
抓到了两个玄水圣城的修士后,此时的高圆,已经将对玄水道圣的怀疑程度提高到了最高级别。
不过,这些已经跟王大毛无关了,他成功地将祸水引到了城主高圆那里。
此时的王大毛,已经带着那白袍道姑回了自己的住处。
不过,现在他有很多事要做,这第一件事,便是要让那道姑赶紧沐浴更衣。
一进门,王大毛便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个瓷瓶,面色凝重地对那白袍道姑道:“你现在赶紧去洗个澡,别忘了洗澡前将这瓶中的药液倒在浴桶之中。”
白袍道姑闻言,立马脸色一红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洗澡啊?还有…这药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王大毛一听,脸色更沉道:“刚才那两条尾巴,你也看到了,我虽然将他们甩掉把你带了过来,不过,我发现你身上被下的追踪禁制和追踪药粉不下十余种。“
”所以眼下你要做的便是将这些东西赶紧祛除掉,要不然,玄水那老鬼的人还会盯上你。”
白袍道姑听到这里,脸色立马吓得惨白,下一秒,便手忙脚乱地抢过王大毛手上的瓷瓶,匆匆向房间内跑去,就差在这里脱衣服了。
没过多久,房间里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之后便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王大毛闻声,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下一刻,便抬起步子向若红莲的房间走去。
若红莲也没有睡,此时正在房间里修炼。
见王大毛突然推门进来,这个对王大毛倾慕已久的女人立马飞身向他扑来,吓得对方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趴在王大毛的怀里,若红莲娇笑道:“这深更半夜的来找我,是不是想通了?”
王大毛闻言,脸色尴尬地笑道:“什么…想通了?我…听不太明白!”
“你明白!”
“我不明白!”
“你就是明白!”
“我还是不明白!”
“啊!你摔疼我了!”
“那是你自己不小心!”
王大毛跟若红莲闹了片刻,才意识到正事还没有办,于是便正了正色看着刚刚被扔到床上的若红莲道:
“我刚刚带了个道姑回来,现在她正在洗澡,你拿身衣服给她换一下!”
若红莲闻言,立马气得牙痒痒道:“王大毛,你说什么?你又带了个女人回来?”
王大毛见状,立马脸色一沉道:“别闹!你再不拿衣服给她,我们就要被抓去城主府了!”
若红莲一听王大毛这般说辞,更加气急道:“好啊,你个王大毛,竟然用这样的事来唬我,我们连那城主的面儿都没碰着,他怎会派人抓我们?分明是你…”
“我什么?”
“你见色起意,贪图人家道姑的美色!”
“不可理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