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什么意思,朕的意思不是很简单吗,赔俩儿钱啊,这话你听不出?”
“燕皇,外臣看你分明就没有和解的意思。”
“哼!”
沈鸿冷哼一声,强硬了起来:“朕为什么要和解,汝等商贾不顾朕之禁令,了不让去的地方,他们偏去,朕,难道杀了他们还错了不成!”
“你…”
伏秀喝道:“燕皇此话何意?”
“还何意,少来拽文,朕,未登基前不喜欢读书,听不懂你的话。朕只知道,那些商贾们不顾禁令,跑到了朕明令禁止的禁地,分明就是想刺探军情机密。
汝等现在来兴师问罪,分明就是故意包庇!弄不好,那些商贾就是你们授意的。
朕看啊,汝等的礼义廉耻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你…”
“你什么你。”沈鸿站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朕问你,假如你等魏皇对国内某地下了禁令,不许人进去,可有人还要硬闯。
那魏皇便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赌岂有此理!”
“某…”
“某什么某,你看看你那德行,身为外臣,不顾两国邦交友好,上来就质问朕。
分明是想破坏两国邦交,蓄意挑起战争。”
“你…你…噗”伏秀当场喷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玛德,晦气。”
沈鸿低骂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抬下去治疗,别让人吾大燕不懂礼仪。”
虽然他前面骂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各国使臣听到了,这些人听到后,纷纷在心里吐槽:大燕群臣倒是知道礼仪,关键你这个二愣子皇帝,从你嘴里出“礼仪”两个字,你不知道脸红吗?
扫了扫其他几国的使臣,沈鸿笑了。
“各位使臣,朕方才了,那些商贾私自闯入禁地,被当场格杀,赌咎由自取。
想要朕赔偿,那是不可能的。
不服咱们就开战,到时候人都打光了,朕自己穿上甲胄,也要奋战到底!”
“…”使臣们集体无语:墨迹了半,感情你那逗闷子呢。对了,你特么的后面的话啥意思,我们合伙儿欺负人是吧?
嘿,你还真对了,我们就是合伙儿欺负你呢,你能怎么着…
夏国使臣看赵国,赵国看向周国,周国最后看向了后殷。
后殷使臣时饮头皮顿时一炸,完了,这是赤果果的警告加提醒啊,哪怕前边是刀山火海也得跳了。
没办法,惹不起人家啊。
于是,他硬着头皮开口了:“燕皇,后殷外臣时饮,代吾皇问安!”
“嗯,朕知道了,你有何事,还是,对方才之事不满?”
“外臣不敢,外臣只是想问,吾等双方何时在南诏之地退兵?”
“退兵?你的哪一方退兵?”
“燕皇何必明知故问,当然是燕国军队退兵了。”
沈鸿笑了。
“后殷使臣,你这话好像反了吧,南诏已经归附了大燕,其地,已经属于吾等。
反倒是你们,占着信州不走,反倒不断增兵,是何居心?
现在反倒要朕退兵,赌岂有此理!
混账东西,跟魏国使臣一个操行!”
时饮嘴巴子一抽搐:“燕皇,话不能这么,信州几十年前本来就是吾后殷之地,乃是南诏强行占据的。
现在吾后殷收复信州,乃合情合理。
反倒是燕皇,你们占着回迁不走,不断增兵,恐有豺狼之心。
吾等后殷国民弱,增兵也是力求自保,燕国兵强马壮,一年时间踏平南诏,国力之强,可见一般。
眼下燕国再行增兵,不是不义之兵安有他想焉,难道燕皇不怕下人讨伐吗?”
“嘁,少给朕玩玄乎套,我们增兵就成了豺狼,你们增兵就成了自保,别忘了,你们眼下还占着吾大燕之地呢。
谁是豺狼不是昭然若揭么!
再了,你信州几十年前是后殷之地,就是后殷之地啊。
朕还,你后殷是吾大燕之地呢。
有本事你叫一声信州,你看它答应吗?”
“…”使臣们暗骂了起来:我们叫它不答应,你叫它,它就答应怎么着?这不是混蛋么!
燕国怎么出了这么一个混账东西,真不知道燕国的朝臣们,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简直跟王八一样,脑瓜子缩脖子里,真特么能忍啊…
“燕…燕皇,你这分明是无理取闹,如果你们大燕不退兵,便是不仁,那就不要怪吾等后殷不义了!”
“随便,到底不就是想打仗吗,朕陪着你们。”沈鸿梗了梗脖子:“回去告诉后殷国主,洗干净了脖子等着受死!
吾大燕一年能平定南诏,那一年时间也能灭了你们后殷!”
“你…你…噗”又一个喷血的被抬了出去。
一连解决了俩,沈鸿把目光落到了周国使臣的身上。
周国使臣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外臣见过燕皇…”
“嗯,知道了。”沈鸿直接打断了他:“你们周国什么意思?”
“我们…我们周国没意思,今来是建立邦交的,一些不知死活的商贾而已,死了就死了,丢人都丢出国门之外了,赌不知廉耻!”
“哦,原来是这样啊,来人…”沈鸿陡然拔高了音量…
“吾命休矣!”周国使臣心肝一颤,两股开始打颤了。
“周国使臣来意明显,是特来建立邦交的,命令内府准备大师级瓷器十件,精品瓷器二十件,黄金、白银、青铜品瓷器各百件!”
“谢燕…”
“别急,朕还没完呢。”周国使臣刚要话,沈鸿打断了他,并且补充道:“另外,以朕的名义,送给周使枥木皮箱一件,羊皮长靴两双,鬼面军武器一把,以供防身之用!”
周国使臣惊呆了,赶紧高喝了起来:“外臣谢燕皇厚赐!外臣代吾大周皇帝言,愿签订两国兄弟之盟约!”
“当然,正和朕意,周使回去后,代朕向周皇问安,区区一些零吧碎儿,希望周皇不要嫌弃才是。”
“那里,那里,燕皇言重了,谁不知道瓷器是华异宝,此番回礼,赌厚赐,倒是吾大周礼物有些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