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啊!弟妹又跑不了。”何红军直接拉着林希言的胳膊走到竹椅旁坐下道,“我们坐下来说话。”
花半枝换了鞋,穿着凉拖就出来了,坐在林希言的身旁。
“你头上怎么这么多汗。”林希言看着花半枝立马打着扇子道。
“我没事,穿的多了点儿。”花半枝看着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
林希言知道她进实验室,要全副武装,如今这天气,屋内在阴凉,也挡不住整体温度高。
“秦姐找我什么事?”花半枝目光转向秦凯瑟问道。
“解释一下吧!”秦凯瑟将手中的杂志在花半枝眼前举着晃晃道,“这上面的名字是你吗”
“是我!”花半枝看着她郑重地说道,接过杂志,翻开自己的文章,一目十行的看完,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改动,发表人还只有自己的名字。
花半枝拿着写好的论文交给了卢老师,两人又讨论修改了一些地方,就没在理会了。
只是没想到!花半枝惊讶地说道,“这么快就发表了。”
秦凯瑟坐在她身旁道,“你提出的观点很新颖,值得深入挖掘。”
“是吗?我也是根据这些日子进入手术室所思、所想、所悟,写出来的。”花半枝眸光晶亮看着她谦虚地说道。
“你可别谦虚,你不知道这真是堪比炸弹,将我给炸的晕乎乎的。”秦凯瑟激动地说道。
“看你那么激动,这本杂志很权威吗?”何红军看着秦凯瑟不解地说道,“从看到杂志你就兴奋的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么说吧!就像是你们在J事报纸上发表有突破性的技术性的文章。”秦凯瑟看着他亢奋地说道,“这是我们医学界的权威杂志,能在这上面发表文章的,那个不是医学界的大拿!”
“别激动,别激动。”何红军看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道,“留心点儿孩子,孩子。”
“我没事。”秦凯瑟拂开他的手道,眼冒绿光地看着花半枝。
“你盯着我干什么?”花半枝被她给盯脖颈发凉。
“真想看看你这脑袋怎么长的。”秦凯瑟目光在她脸上转来转去道,“你这简直是坐飞机的速度。”
真是从小透明到现在,简直是一飞冲天。
“跟你一样呗!”花半枝笑着说道。
“我真不知道你能发展到哪一步了?”秦凯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
“为消除病痛积极地探索!”花半枝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道。
“我真服了你了,沉得住气。”秦凯瑟看着她一语双关的说道。
“有吗?”花半枝一脸纯真的笑着说道,“这到手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敢宣扬,万一起了变化,会被人嘲笑的。”
“谨慎是对的。”秦凯瑟笑着点头道。
“没事了吧!”花半枝看着他们道,“没事我进去看书了。”
“去吧!去吧!”林希言看着她挥手道,知道她忙着实验不敢耽误她的时间。
花半枝看着秦凯瑟他们道,“我进去了。”话落转身进了屋。
“弟妹这都拿到毕业证了,还这么刻苦。”何红军看着林希言问道。
“学无止境。”林希言看着他们俩说道。
“弟妹这么在学业上用功,你啥时候要孩子啊?”何红军关心地看着他说道,“飞太高了就抓不住了。”
“不会的!”林希言看着他们反问道,“她能飞到哪儿去?”
“你就不怕站得高了,心就大了。”何红军压低声线说道。
“枝枝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为之努力。”林希言双眸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人心易变。”何红军小声地说道。
“那你觉得我家枝枝变了吗?”林希言挑眉看着他问道。
“我现在看不透她?”何红军拧着眉头说道,“还没有人能逃过我的眼睛的。”
“你什么意思?”秦凯瑟扭头看着他说道。
“人是复杂的,我看不到她其他面。”何红军轻蹙着眉头说道,“她可以说一眼望到底儿。”
“就是这样纯粹的人,才能做研究啊!心思太复杂人,她能静的下心?”秦凯瑟立马说道。
“可是以她的经历来说,应该被繁华迷花了眼啊!”何红军微微摇头不解地说道。
“书中的繁华世界更大哟!”林希言看着他轻笑出声道,“枝枝的心小的,装不下别的;心大的想消除病痛。”澄澈的双眸看着他们笑了笑,温柔而沉静地又道,“她的心都铺在学业上,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就是,就是,所以你就别胡思乱想了。”秦凯额随声附和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看看人家希言是稳如泰山。”
林希言在心地苦笑一声,不是稳如泰山,而是决定权从来不在他。
“爸爸,下去,下去。”坐在何红军大腿上的何天佑终于坐不住了,嚷嚷着要下地跑。
“你放他下来吧!”林希言看着他说道,“看看他扭的屁股都快掉地上了。”
“不行,放他下来,你这院子里的菜都遭殃了。”何红军抱着何天佑站起来道,“我领他去操场玩儿,你们聊吧!”说着抱着孩子离开了,有这小子在,别想安生。
“告诉你家老何,我家枝枝只是趁着年轻把失去的岁月给补回来。别想那么多。”林希言目光沉静地看着秦凯瑟说道。
“主要变化太大,我们有点儿跟不上。”秦凯瑟闻言笑着说道。
“那你是没看见她背后的努力。”林希言目光深沉地看着她道,“看看那些注解的中医书籍。”
“说句实话,日子是自己过的,你们高兴就好。”秦凯瑟视线落在他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觉得现在很好!”林希言目光沉静地看着她道,“她身上有一种宁静感觉,让人心静。”微微一笑道,“怎么说呢?看着她如浓烈的油彩,散发时光沉淀后的韵味,还未细看,便已伴着春风拂面,拨动心弦。”
“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秦凯瑟夸张的搓搓双臂道,“你呀!要把她给惯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