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是为了防守风之国而建造起来的,其长度完全足够容纳团藏带来的人。
庞大体型带来的视觉压迫感十足,就连冲过来的砂隐大军里,有不少人脚步不由自主的变得缓慢,但罗砂没有因此而呵斥动作变得缓慢的部下。
人群中,砂金在地面上铺起高高的土块将他顶起,让罗砂能够看清楚团藏的情况。
不仅仅是体型上发生了改变,只是看了一眼,罗砂就能从团藏的身体内的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
虽然还没有见识到团藏出手,但这是一种直觉,不属于感知忍术中的一种,只不过是他成为忍者这么多年对于危险的感知。
“怎么停下了?”团藏大大咧咧站在城墙下,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喊道,“你们是打算直接投降吗?“
面对团藏的询问,砂隐的人没说话,看向团藏的目光带着警惕。
“既然你们想投降,只要你们回过头把四代风影给抓起来,为我国大名的死赎罪,这件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能不打当然是最好的,虽然团藏觉得这件事情几乎不可能。
但如果不打的话,团藏也能有一个仅凭借气势就压倒敌国不战而胜的名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论是打,亦或者是不打其实都一样。
但这些事情得要有个交代,对于大名的死,对于国内贵族的死,对于木叶村被入侵这件事情,这些都要有个交代。
“开什么玩笑,进攻!”罗砂再一次开口喊道,从对方的身体来看,这一次施展的秘术绝对不一般,但也不能就这么僵持在这里,总得有人去试探团藏。
裹挟着浓郁的沙尘,砂隐大军朝着团藏冲来,因为他的一番话语,此时的砂隐忍者每一个都赤红着双眼。
就一个人还敢这么嚣张,真当他们这群人是泥捏的吗?
远远的,就已经有人在结印准备着高消耗的忍术,一条条沙土汇聚而成的土龙在这荒漠环境中就像是在云层游动一般,更是有无数无形细小的风刃随着风沙朝着团藏飙射而来。
可惜团藏听不到他们内心的话语,要不然还真的要再开口解释一句:“我真不是故意嘲讽你们,这一切都是为了节目效果!”
现如今有着万人站在城墙之上观看这场好戏,团藏必须得把自己心中的正义和仁德展现出来给他们看看。
此时是收买人心最好的时机,只要成了,这些人就会成为团藏的死忠粉,也是朝国内扩散他影响力的最好人选。
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团藏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在什么阶段,就算眼前这些人被嘲讽了爆种,他也照打不误。
嫌弃这群人跑得太慢,团藏一个箭步同样朝着砂隐大军冲去。
在城墙之上群众的眼中,浑身散发着银光的团藏毫无疑问是正义的一方,而那些于黄沙之中黑压压一片的砂隐大军没有意外被他们当做了正义的对立面,反派的一方。
庞大就像是一尊小巨人一样的身体,如同天神下凡,团藏没有躲避那些扑面而来的攻击,他就这么直挺挺的朝着砂隐冲去。
不偏不倚,团藏庞大身体直直的冲向一条从沙土里冲出的土龙,土龙由沙子组成的大嘴张开,同样在施术者的控制下朝着团藏冲去。
两者对撞,团藏的身影消失在了城墙上人们的眼中,他撞进了一位由砂隐上忍施展的土龙弹之术,长长的土龙将他完全吞没,入目只有一片黄沙。
就这?
雷声大雨点小,整个战场上所有人忽然止住。
不论是砂隐那边,还是城墙上的人们都有些不敢置信。
在团藏直直朝着土龙冲去的那一刻,他们还以为团藏有什么依仗,亦或者是在最后使出某种威力强大的无印忍术将土龙直接击溃。
但他们没想到团藏就这么干脆利落的用身体撞在土龙上面,而且还在瞬间被沙土淹没了。
这就输了?
卡卡西瞪大眼睛,那只早已露出来观战的写轮眼不断转动,在他的洞察眼下,团藏确实是毫无抵抗也没有任何结印被土龙淹没。
但还没等城墙上的人们反应过来去失落,也还没等砂隐的人来得及喜悦,一声巨响从深深的沙土里响起。
原本面露喜色的罗砂心中生出一丝危机感,朝着还在等待的砂隐大军大吼道:“注意脚下!那老东西还没死!”
砂石混杂着沙土就像是喷泉一样从天空中涌动,而团藏也在那一声巨响之中从深深的沙堆里一跃而起,朝着天空中飞去。
而在他窜出的那个地方,有一个黑色的深坑,就像是气球破了一个洞一样,附近的所有沙土都在往里面钻。
来不及躲避的砂隐忍者被这股吸力给吸进沙坑内,被深深掩埋。
他们可不像是团藏有着这么强大的肉体,即使是被沙土掩埋也可以暂闭呼吸,自由行动。
厚重的沙土就像是盖上的棺材板,任他们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死神的追捕。
“退后!快退后!远离那个地方!”
看到还有砂隐忍者试图用查克拉依附脚面去解救同伴,罗砂大喊着阻止他们,大自然的力量又岂是那么容易抵挡的。
整个流沙坑随着越来越多人填入,慢慢安稳下来,而所有人也都远离了那片区域。
团藏在跳出沙坑的时候,就已经落到了砂隐的大军里,就像是一位健壮的优美舞者,在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敌军包围下起舞。
团藏的每一次动作都会伴随着生命的流逝,以及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四肢也根本没有停止过动作,就连十根手指头都在风属性查克拉的依附下变得锋利。
单方面的屠杀,不论是凶猛如同真正的苍龙般的土龙亦或者是那无形的风刃,都没有给团藏的身体造成任何的损伤。
随着不断有人逝去,砂隐的人才发现己方不论怎么攻击都无法对团藏的身体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一道A级的风刃遁术,号称能够切割一切的风刃遁术,在团藏的身上仅仅只是留下了一道小小的血痕,显得微不足道。
而本人,也只是像被刀背轻轻滑了一下,不痛不痒,要不是他的感知范围铺开,一切都会被映照在脑海里,这种程度的感受在这种战斗环境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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