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及其简陋的单间出租房。
窗外昏黄的路灯灯光从窗户透进来,给房间蒙上一层雾蒙蒙的纱,隐约能看见屋内有些混乱的陈设。
这房间目测也就二十平不到,墙壁斑驳,墙皮早已经脱落,让人用白色塑料简单糊了一下。
进门的位置有个水泥吧台,上面放着锅碗瓢盆,还有液化气和炉子,应该是厨房。
窗前有张桌子,放了一台电视机,余下的地方便摆满了各种玩具,将屋内唯一的桌子摆得满满当当。
桌子下面是个柜子,里面放着儿童书和一些孩子的衣物。
桌子过来,就是她身下躺着的床。
床头是那种宿舍用的布衣衣柜,拉链拉着,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房间里一共就这么多家具,一目了然。
这真是个简陋的家啊 叶天秀看着斑驳的天花板,默默感慨着,却没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个小人,直到一双小手抱住了她的胳膊,嘟囔着喊了一声“妈妈”,叶天秀这才浑身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身旁还有个孩子。
“不萌,这么刺激的吗?这不会是我的孩子吧?”叶天秀在心中震惊道。
眼睛盯着身侧这个小小的脑袋瓜,满脸写着惊悚。
到嘴的憨逼玩意儿硬生生让不萌吞了回去,她不停默念秀姐才是祖安之王,迅速把暴躁给压下去,这才重新开口。
叶天秀斜了手腕上的芯片系统一眼,就当没发觉不萌差点作死的举动,轻轻闭上眼,接受剧情。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她居然成了一本虐文的女主!
女主是个柔弱圣母,初中的时候救了被人追杀的校霸男主富二代傅言,男主为了报答她,给了她自己的手链当作信物,答应可以帮女主做一件事,然后就冷漠的离开了。
女主有个和她一样大的继妹,是继父和前妻的女儿,从小身体不好,也喜欢男主,看到女主手里有男主的手链后就抢了过去。
可能是男主脸盲吧,在公司里发现了新来的实习生继妹手上带着自己送的项链,以为她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开始暗中帮继妹。
帮着帮着,发现继妹是个纯正善良的小宝贝,加上救命之恩,渐渐对继妹有了好感。
这时,女主与大学室友聚会喝多了,受朋友怂恿,跑到男主家找男主表白,没想到刚好撞到被继妹下了那不可描述药的男主,又正好继妹不知道搞什么把自己锁在了屋里,米青虫上脑的男主直接把女主拉进房间和谐了。
可能是继妹没少在男主耳边吹风说女主坏话,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把继妹她姐给啪了,先入为主以为是女主算计自己,男主恼羞成怒,丢给女主一沓钞票便让人把哭得委委屈屈的女主送走。
毕竟是暗恋多年的人,喝了酒有点上头的女主就这样上套了,并且一次即中,有娃了。
没办法,女主只能悄悄拿着检查单去找男主,想要男主负责。
没想到,继妹出现,二人联手将她一顿羞辱,还把她未婚先孕的事情宣扬出去,搞得女主直接被继父赶了出去。
继父是个有钱人,比不上男主家,但在上层圈子里也有点存在感,女主母亲不想失去现在这安稳的生活,只能放任继父的所作所为。
好在还有点良心,给了女主两万块钱,让她去医院把孩子做掉,再消失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下去后她在和继父说几句好话,让女主回家。
但是,女主拿了钱却没有去打掉孩子,她一直以为男主是误会了自己算计他才不承认这个孩子,又去找了男主几次,想要解释清楚。
可惜有继妹在,她每次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让男主赶走了,不但对她没有丝毫好感,还越发厌恶她。
心灰意冷之下,女主只能默默离开。
她还是没舍得打掉孩子,自己换了个地方找了一份洗碗的工作,慢慢渡过了这艰难的时期。
本来女主都打算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就把孩子送给先前说好的一对老夫妻养,但最后她还是没舍得,便一直独自抚养孩子。
当了母亲,女主脑子依然没长,她原以为日子就可以这样平平淡淡过下去,却没想到继妹忽然心脏病发作,母亲找了过来,把女主骗了回去。
男主出现,要女主给继妹捐献心脏,并给了及其丰厚的报酬。
女主都震惊了,她没想到男主居然想要自己的命去换继妹的命,她还有个孩子需要妈妈,女主当然拒绝。
但没想到,男主抓了孩子,威胁女主,她要是不给继妹捐出她的心脏,那个孩子就会落到人贩子手上。
傻逼女主居然什么也没解释,就答应了。
最后,就在女主被推进手术室前,孩子自己告诉男主他爸爸的名字叫傅言,男主震惊,加上女主妈突然良心发现,说出当年救男主的人其实是女主,男主浑身一震,赶忙把女主从手术台上拉下来。
可惜晚了一点,心脏已经开始掏了,虽然最后男主又让医生给它按回去,但女主却成为了植物人。
这下好了,男主深刻反省,发现自己原来喜欢的一直是女主,果断抛弃继妹,跑到植物人女主面前求原谅,并开始做个好爸爸,在女主昏迷期间带起了娃。
三年后,真诚感动上天,女主醒了,还失忆了,这期间又是各种爱恨纠葛,反正就是男主气气气,女主懵懵懵。
最后,女主记忆苏醒,男主跪求原谅,这憨女主居然特么的说原谅就原谅了,从此以后,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了一起。
读完剧情,叶天秀正想吐槽两句,不萌的声音便先一步响了起来。
叶天秀黑线,这话她也想说,可从不萌嘴里说出来,她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
“不萌系统,我现在已经是女主了,你说话还是注意点好。”叶天秀提醒道。
于是,不萌妹再骂女主,却把男主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遛了一遍。
叶天秀听着解气,也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