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一听这话,微微怔了怔,立马就把“厚后娘娘”给恨上了,骂了一声:“卑鄙!”
荒人的智商果然不高啊,但早些那样的‘分析’是从何而来的呢?或许,也只能说一句“见多识广”吧。
李道深深皱起了眉头。
心里有着各种盘算,看了看身边的洪胜男,心说,赶紧的呀,说话呀!
洪胜男却被两人的交谈震的呆若木鸡,一时回不过神来:“啥?”
李道:“…”
说好的默契配合呢?算了…
天刀愣了半天后,才缓过神来,问道:“以神后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对龙…”
“这可不好说啊,毕竟我家‘兄长’可是能够‘合理合法’的坐上那个位子的…顺便问一句,嫂嫂,天帝也是‘真龙’吗?”
天刀不知该怎行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啊,毕竟掌握“国运”的只有真龙,而若如此想来,世间便就有三条‘真龙’了。
然则,天帝具体是个什么东西,谁又知道?
“咳…有些话,嫂子我不方便说,将来你去问你兄长吧…弟妹,带我找个房间,我需得好好洁洁身子,准备些内衣。”
说着话,天刀站起身,向着洪胜男伸出了手掌。
然则五小姐因为接受的信息量太过于庞大,惊的她三观尽碎,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样子。
李道在暗中轻轻踢了一脚她,洪胜男这才反应过来,微笑道:“胜男伺候嫂嫂沐浴…”
说着话,走了过去,扶住她的手臂。
天刀便如“老太后”般搭住,笑道:“是个好女子,身子健硕,高大,像我这般,好生养,多子多孙。”
“呵呵…嫂子过奖。”
“你家祖父还好吧?听说他死掉了?”
“是啊,‘成神’了。”
“那家伙,嘴皮子的功夫很是厉害呐…不过也要多谢你们明堂,跟我们荒人做生意,北部可是富裕多了。”
“应该的,应该的,嫂嫂见外了不是…对了,嫂嫂,有关英灵堂的事情,您能与我再说说吗?还有您与龙大先生的往事,那竟是多么让人向往的爱情啊…”
李道目送着她们出了正堂屋,紧紧的皱起眉头,今夜与胜男“深入交流”算是宣告破产了。
神门,只是通往上苍的“大道”,与自己想要找的“门”无关,这些早有预料,但说起来,还是很失落的。
难道真的不能回去了吗?
很绝望啊,也许七大姓,或是天庭的会有“门”的记载也未可知。
胜男去伺候嫂子沐浴了,李道只得去找婉儿小白解决问题。
离开正堂屋,来到她们所在的院子,刚准备推门而入,便听得里面橘里橘气的喘息与热情。
“婉姐姐,不可以这样的,啊…”
“你这个小婊咂,非要让本座打你吗!?”
“啊!婉姐儿,不要这样”
“叫我什么?”
“老板哥…嗯啊”
“哼,不要脸的小贱货!你是谁!?”
“我师尊孟晚晴我是胜男乖宝宝,我是小珠儿…”
听着里面的声音,门外的李道感觉自己被绿了…并且很兴奋。
你们,真会玩儿。
于是,上话不说,推门而入,屋子里的情况很凌乱,小白与婉儿也很尴尬。
然而,没过多久,就是一片浪声…咳,欢声笑语。
五姐回来的比较晚,到后半夜才把天刀‘嫂子’伺候好,并且准备了一些内衣。
回来后,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三方蹂躏,那叫一个刺激…咳,惨无人道,我都不好意思写出来,哼!
同一天夜里。
白虎道,金玉大街的某处奢华的宅子里,书房。
“有些东西是需要记录的,我看不懂辅王与东方离之间交手目的何在,更有些看不懂,中都的局势。”
“辅王太过自负了,他轻视了血侯,轻视了东方离,也轻视了那个叫做报纸的东西,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失败。”
“中都的局势,非比寻常,特别是此时的中都,与我以往来时大不同,这是需要警惕的,然而辅王却未曾意识到这一点。”
“他依旧刻板的以为,中都还是那个中都…鹭儿岛会所的开业,受到邀请后,他拒绝了,我不知他是何目的,竟然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那可是明堂洪五姐与开云宗白圣飞的邀请啊,不管从任何角度来说,都应该去的,可偏偏,辅王却没去。”
“还是说,因为东方离不去,他也不去,这是意气之争?或许是吧,东方离最近正在调教新徒弟…”
“…中都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地方,将军府的态度,士子府的想法,还有九卿府那个看起来快要死掉的女人,九卿府脑子坏掉了吗?竟然派了这么一个女孩子过来…”
“辅王,你的短智,我对你很失望…”
写下最后一句,王思闲神色难明的放下手中笔,将册子合上。
他因墟荒的奇遇因祸得福,融合了神的某些特性,领悟了一种叫“咒杀”剑法,在战场上崭露头角,于王府内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大王有意栽培他,因此作为谈判副使之一,来到中都辅佐“辅王”王淳临主持王府一应事务。
近来学习处理一些以前未曾触及到的公务,因此,习惯在每天入睡前,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写下来,归纳整理。
以方便让自己的思维更加清晰,对一些事情做出更加冷静客观的分析与处理。
九月中旬来到中都,如今已是下旬,这些日子以来,王思闲已然对中都的局势,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他曾在中都住过一段时间,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他虽是王府嫡脉,但其实自身在本府并不如何受重视。
盖因早先王府党派之争,他父亲是王淳临一系,而那时的王淳临还并非“辅王”,一直在韬光养晦,因此上,这一派系在那段时间被打压的很厉害。
他父亲也因为这些原因,被排挤出本府的权利核心,发配到了中都城,这一呆就是将近十年之久,他的童年,乃至少年基本上就是在中都城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