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有道理(1 / 1)

李道的面色这才有所缓和,他还以为千剑派竟然如此卑鄙,打算让‘怪蜀黍’对初做些什么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只能将吕伯阳跟龙跃锋这些千剑派的高层全部弄死。

然后扶持吕媚上位,利用“魂识神通”外加一些特殊手段,让她患上“斯德哥尔摩”,成为一条忠狗,执掌千剑派,继续大开发事业。

反正她是个抖M,而且还是个大M,这事并不难做到。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没必要了。

吕胜连忙上前,拱手道:“为浩然先生介绍,这位是我派供奉长老,闻一白闻老。闻老年纪大了,不喜被旁人打扰,除非必要,一般情况下多在我派后山隐居。”

“因此,昨日酒宴上,未曾与浩然先生见过,见谅,见谅。闻老的人品,在这大麓山境内有口皆碑。”

“若您不信,大可以去找旁人问上一问,在下敢以颈上八斤担保,闻老确实未曾对箛尘姑娘有过什么歹念。”

李道点点头,向着闻一白拱拱手,道:“‘双鞭大铁胆’闻老先生的名声,李浩然这些日子以来,确是听过的,在下信你对我家初并无恶意,不过…”

着话,李道瞧了瞧吕胜,又看了看吕媚,淡淡道:“不过,有些事情,我需要令尊给我一个解释。”

着话,便不再理会他们,带着江婉与初一起向着山下走去。

这一场看起来乱子虽然有点大,但于千剑派来并未造成多少损失,只不过就是死了几个“圈养”的俊男,以及一些无关紧要的仆人,没什么大不聊。

吕胜并未将这种事放在心上,现在麻烦的在于,该怎么安抚那位半山浩然。

来到吕媚面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吕媚轻笑道:“还能怎么样,该知道的人家都知道了呗,而且还是我亲口的。”

“你!咦…妹,你竟然会笑了?”

原本还怒气冲冲的吕胜,在看到妹妹的笑容之后,很是惊奇。

吕媚笑的很开心,道:“是啊,好几年没笑了,今是我笑的最开心的一,以后我也不穿白衣了,我要穿更多艳丽的衣服。”

“至于半山浩然的事情,大兄,还是等爹爹与龙伯伯回来之后再吧,到时候我会将今所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他们。”

吕胜长叹一声:“便也只能如此了,过会儿我便派人传书与父亲大人,让他们尽早回来。”

于吕家大公子,这位千剑少主想来,这事大不大,也不,就看最后该怎么处理了,处理的不妥当,那就是一个大麻烦,若是处理好了,却也未必会怎样。

但想比于这些来,他更在意的是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的根骨在年幼时受了损伤,这辈子的成就估计也就是五品的成就,不可能再有上升的空间。

而千剑门的将来,便要着落到妹妹身上了,如今见她竟然会笑了,而且还要穿更漂亮的衣服,身为兄长的吕胜,惊奇的同时,自然也免不了感到开心。

女孩子,不能总是冷冰冰的,这么冷的性子,着实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妹妹从墟荒回来的这些年,吕胜对此也是颇为担心的。

夜色降临。

乌剑堡的某处宅院,某间阁楼里,烛光明亮。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人家吕多水姐看了婉儿你,所以便做出了那般提醒。”

李道放下茶杯,无奈的搓了搓手,继续道:“起来,人家也没有恶意,更不存在什么幕后黑手,是我们自己想多了。”

“不过他们因这种屁事情,就用如此手段对付婉儿你,确实有些恶心了,所以,他们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

坐在下方的江婉点点头,这些事情她倒是不怎么关心的,一些门派家族,为了达成某个目的,做出比这更出格的事情她也是见过的。

身为江家堡‘暗家主’女儿的她,曾经跟随在父亲身边做事,见过比这更恶心,更过份的事情,在她看来这些都正常。

不过这种事情落在自己身上,那就确实让她感到愤怒,但想想老板刚才的话,她倒是只觉得心里甜甜的,那种愤怒的情绪便也随着消失。

巧笑道:“这么,老板相公是想要为我出气,所以必须要千剑派给一个交代?婉儿好感动啊。”

李道心,想什么呢,这个交代只跟钱有关系,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呵呵,自作多情。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却认真的点零头:

“毕竟你是自己人嘛,我哪能向着外人而不向着你呢?到时候必然要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唔…那个老板就是老板,别在后面加乱七八糟的称呼。”

江婉托着腮笑道:“嘻嘻,好哒,老板相公,唔,婉儿今的表现也不错嘛,面对那么多美男子的诱惑,没有丝毫动摇,二话就杀了,老板相公,你是不是也很感动?”

李道白了她一眼:“都了,不要在后面加零碎,你又不是女主,这样听着会让别人误会的。”

江婉直起身子,很是严肃的道:“凭什么?初叫你老板主人,婉儿不何就不能叫你老板相公?对不对啊,初?”

坐在另一边,原本昏昏欲睡的初,听到别人在叫她,二话不,抖擞精神,捧哏也似的用力拍了下身边的桌案,大叫一声:“有道理!”

其实她根本没有听清楚两人在什么,只是先前回来,老板在讲此中算计的时候,顺带着还会给她上课。

有时老板随口会问她一句“初,在这里面你学到了什么?”初能学到什么,就是觉得好厉害好厉害的样子。

虽然心里明白,但却不出什么来,找不到适合的语言来表达,所以只能装做十分严肃的道:“有道理!”

李道知她内心通透,瞧她这样,应该是明白了,便也不多去什么。

如此三番四次的问过后,事情基本已经讲完,后面便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再加上夜渐渐的深了,初便有些昏昏欲睡。

此时一听有人问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叫了声:“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