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上的那一位老者,是一个时代的传说,也是华夏唯一的神话。
甚至就连官方都有些认可的神话,随着年龄的衰老,他的实力并没有得到降低,恰恰相反的是他的实力反而变强了。
多年未出手的老者,如今的实力几何没有人能清楚,但唯一知道的是,那守护华夏的屏障,这么多年来都是凭借他体内能量支撑的。
老眼昏瞎也走不动路了,老者所能凭借的就是体验那几乎无穷的灵力,即使没有眼睛,他也能看清一切。
即使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他也能漂浮在空中自由移动。
但唯一改变不了的,是体内的那一口气,呼出来,人也就没了。
忽然间他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张开了那双朦胧的老眼,哪怕早已经看不见东西了,他还是习惯性的这么做。
兽族海族还有…傀儡?
老者漂浮在了半空之中,满是皱纹的脸上,像是露出了什么表情。
如果仔细去观察的话,你会发现他这是在微笑,活久了,早就想去死了。
如果不是那个承诺,
老者早在几百年前就该去死了。
“老婆子,我马上就来了。”
一阵强烈的破风声袭来,老者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另一边,白毛青年似乎感知到了空间的异动,瞬间抽出了棍子横架在头顶。
轰——!
强悍的能量波重重的打在了棍子上,两根棍棒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白毛青年更是被掀飞在地,身上的衣服连同外皮都有些裂痕的样子。
紧接着一双毛茸茸的手从头顶探出,彻底的撕开了这人皮外衣,伸手一拉,棍子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一身金甲突如其来的出现在身上。
“原来是只小猴子,哈哈哈…老头子,我当年最爱看猴戏了。”
老者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非常豪爽地大笑着。
“上吧。”
边上的另一个青年,这是表情凝重的说道。
“臭章鱼小心点,这个老东西的实力很强。”
一身金毛的猴子,表情凝重的说道。
刚刚硬接对方的一击,时至如今,他的手中的棍棒还在高频的颤抖着。
嬴政的一具傀儡张开了手:“在轮回眼的面前,一切都只不过是徒劳。”
猴子面目耻笑:“上一个对眼睛盲目自信的家伙,现在已经失踪生死不知了。”
边上的另一具傀儡张手拍在了地上:“通灵术,诡异雕像!”
轰隆隆…
一个体型庞大的石质乌鸦人雕像从地底探了出来,身后的双翼猛然张开,星红的瞳孔瞬间发亮。
身旁的另一具傀儡也不甘示弱的,双手一拍,顿时释放出了一股熊熊金色烈火,让周围的草皮烧的干枯破裂。
“真不愧是轮回眼,的确是个好东西。”
猴子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贪婪,但更多的还是浓浓的战意,他提着棍子便冲杀了过去。
原地不动的最后一位青年,只是抬起了双手,顷刻间无数只触手蔓延了过去,盘大且不可阻挡。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攻势,老者的身体并没有动,身前的一道屏障将这些所谓的攻击尽数拦下。
他之所以能成为神话,
凭借的就是不败的传说。
“让我看看,你们这群后生仔的实力吧。”
老者洒脱的一笑,这片草原的灵气瞬间干枯,他竟然也掌握着仙人模式的技巧!
并不是仙人模式。
老者是强行吸收了这些灵气,并在手中肆意蹂躏,一头完全由灵气组成的巨龙瞬间成型。
吼!!
巨龙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张牙舞爪的扑向了面前的敌人,而他所到之处灵气都会干枯,巨龙的体积则是会加大。
眼前的众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鱼儿童的选择了拉远距离,不和这头巨龙做对抗。
只是不知何时,嬴政的一句分身出现在了老者的身后,冰冷的刀锋直挺挺的刺了进去。
老者并没有动,也没有反抗。
因为早在这头巨龙释放出去的那一刻,他心中的那一口气就已经散了。
他走了,
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一个时代的传说,终究是落幕了。
而那头巨龙依旧在咆哮,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已经越发的庞大了起来。
轰轰轰…
连串的爆炸声中,巨龙却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愤怒的向着猴子扑杀了过去。
嬴政的6具傀儡突如其来是挡在了巨龙的面前,视死如归的看着对方。
轰轰轰…
一连串的轰鸣声响起,巨轮的体积在一次次碰撞中不断缩小,直到最后打在猴子身上时,已经变的只有原本110的大小了。
猴子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而嬴政的6具傀儡则是化作了一地的残渣,什么都没能剩下。
另一边看是没什么出手的青年,同样也不太好受,他的触手一直在消磨着巨龙,导致这个青年的身体也彻底被巨龙的力量腐蚀。
他躺在了地上,变做了一根干枯的巨型触手,远在深蓝之下的巨型章鱼,更是发出了一声常人无法听到的哀嚎。
触手虽然可以再生,但是想变回这种程度,恐怕已经很难了。
一边的嬴政猛的睁开了眼睛,就是脸上没有表情。
心里却是浮现出了暗喜,对方刻意安排在自己手里的傀儡,终于被自己彻底消耗干净了。
不过那个老者…
确实可惜了。
地上的安禄山扭动了几下,终于挣脱了嘴里的东西,大骂了一声。
只可惜他所说的话语,根本就无人能够听得懂,不过是徒增笑耳。
但是他体内的能量,非常的澎湃。
如果就放在那边,或者是直接将对方杀死,嬴政都觉得有些可惜了。
像他这种存在就应该好好利用着,哪怕是当电池用来发电,也比浪费好。
龙左在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显然已经和幕后真凶交谈过情报了。
龙左龙右相互对视了一眼,脑海里的情报再次交换。
这一切都被嬴政看在眼里,不过他并不在意。
而是提笔为那位死去的老先生,送他走完最后一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