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科学院的大会,唐峰全程参与,虽然只能听别的啥也干不了很枯燥,但是,还是让唐峰获取了许多非常惊艳的想法。
果然,人多力量大,而且,聚集在这里的人,真的是站在了整个华夏心智的高峰。
“可惜了,他们还是没有弄明白怎么把十二金人的气运反哺给我啊。哎,我的额外收入。”唐峰眼馋,但是没办法,
“不过,希望你们能快点,我,民族之灵,缺钱。”
“希望青铜碑文未解析的部分有更多的相关信息,毕竟,虽然青铜碑文描述的有点玄学,但终究还是有迹可循。”
“快点加油干啊,我给你们喊666。”
“真碰着好的项目,只要我有钱,绝对会给打赏啊!”唐峰有点小激动。
转眼两个月后。
那份大计划经过再三审核和补充,终于变成了一份可以执行的真正计划。
王秋明也接到了来自陈嘉德的新任务。
“院长?您,没说错?”王秋明尴尬问道。
王秋明听到了啥,刚刚陈院长要他负责邀请华夏目前所有有名气的道士,和尚,江湖术士,练武的来他们这里开个会。
算命的,看卦的,看相的,拳脚功夫不错有传承的等等都在受邀之列。
其中有东郭先生没关系,关键要覆盖面齐全。
咱们不是讲科学的地方么,这是要弄啥嘞?
“这还能有假!你觉得我老糊涂了么?”陈嘉德花白的胡子翘了翘。
“没…没…”
“那我这就去发邀请函?”
“去吧,另外,这几天赶紧理清楚重点,会议召开前,交份报告给我,我可跟你说,小王,这个很重要,这份报告,我和王院长会一起给你把把关。”陈嘉德严肃强调,非常认真。
“记住了,一定要当成一项意义重大的工作进行,我给你的意见是,要从这些在当下不科学中挖掘出科学的部分,结合柳稻事件,你明白的,至少要做到逻辑自洽,这样才至少有希望。”
王秋明听了只管点头,哪怕接到的任务非常的不靠谱。
“记住了,如果你工作做的足够好,或许,说不定能在你小子手里打开个体进化的大门!”
“明白吗?飞天遁地,焚山煮海的那种!”
“洪荒流看过没?”陈院长问道。
王秋明懵逼摇摇头。
“年轻人啊,不要放弃学习。”陈院长起身拍拍王秋明的肩膀,“盘古开天地知道吧,女娲补天,夸父逐日,后羿射日知道吧。”
王秋明点点头,这些我知道,但是院长你想表达什么?
“只要你工作做的好,以后,你很可能也能做到这些!”
╮(╯▽╰)╭院长,这饼画的太大,我担心吃下去会噎死。
带着浓浓的问号和思考,王秋明迷迷糊糊走出了陈院长的办公室。
迎面一阵冷风,天有些凉了。
一个哆嗦,我要去干嘛?(⊙_⊙)?
几天后,最高科学院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这些都是当代道学,佛学,玄学,武林高手,或者是散打达人。
对于他们来说,参加个商演,搞个什么私下聚会什么的在行。
在收到最高科学院的邀请函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是一脸的懵逼。
这是要闹啥叻,该不会去解剖我吧。不过,仅仅是个玩笑。
虽然不知道干啥,但是,最高科学院的名头,在华夏可是响当当的招牌,就算啥也不知道,过去充个人数,出来了,这名头,江湖地位,还不得刷刷的涨。
这些涨了,钱景还远么。
所以,除去极个别犟驴脑筋的,基本上都来了。
各自把各自的家伙什全部带齐,着装非常显眼,什么人什么身份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感觉就和不同学校的校服一眼,就是那么的显眼。
各门各派,道士和尚,习武的,散打的,算命的,披卦的,聚成了一个个小圈子。
此时,一间专门为此次会议准备的会议室已经大开。
座位,名次,茶水都早已排好。比空姐还要更胜一筹的服务员,穿着职业制服在旁边引导入座。
那甜甜的笑容,笑得这群化外人士合不拢嘴,心头化了。
“师傅,真好看。”小道士羞红着脸和师傅说道。刚刚引导他们的服务小姐姐甜甜的声音,端庄的仪态,让这个小道士小心脏砰砰砰乱跳。
“少说两句,好看就趁着现在多看,抓紧时间,记住,为师让你看的目的。”
“知道了师傅,您交代的,红尘炼心,这是难得的机会。看多了,就不会被诱惑了。心中的杂念就少了。”
“知道就好,徒儿,记住,红尘都是枯骨,修炼才是王道啊。”
“师傅说的好有道理。抓紧时间看。”
“没错,为师也跟着修炼一下,徒儿,要记住,炼心永无止境。”
这一大一小两个道士,来自秦岭一个偏僻的山村,道观残破,下雨不挡雨,刮风天漏风,离最近的山村都有七八里路,外加数百级台阶。
要不是自个人有几把力气,种点粮食和菜,靠道观的那点香火,怕不是要被饿死。
年长的道长姓刘,叫刘大柱,十几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刘大柱正在漏雨的破房子里瑟瑟发抖,忽然听到了一个婴儿的哭声。
“这么晚了,是猫叫么?还是闹鬼?还是我幻听了,三清保佑。”刘大柱瑟瑟发抖加一。
“我住在这道观里头,应该辟邪吧。”刘大柱从房门看到正殿里头,残破不堪的三清石像,电闪雷鸣中接受雨打风吹过,眼角抽搐。
“祖师爷,罪过罪过。”
“不是我不给您搭个棚子,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啊。”
“前阵子费好大劲搭的草棚,这山里风大,给吹跑了。莫怪莫怪。”
刘大柱心里戏蛮多。但是,远处婴孩的提啼哭声越来越大。
听起来真像个人。
人命关天,刘大柱一个人住这深山里,还是有些胆子的。
掏起祖传破了一角的罗盘,披上洗的发白的黑色道服走了出去。
这一看,顿时发现了一个躺在篮子里的婴孩,那小孩,就是如今的刘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