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霖眯着眼睛,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伊芙琳是我的女人。”
他说,然后就和他商量:“我可以给你找个比伊芙琳还年轻,还漂亮的女子,过来陪着你,你看怎么样?”
陈海平已经有了醉意,呵呵笑着的样子,有些痴傻。
“不行。”他也对郑国霖这么说。
“你这是成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郑国霖生气了,脸也变得通红起来。
陈海平还是傻笑着摇头。
“我没有,没有那个,那个意思。”他说话已经不怎么利落了,含混着解释说,“你别以为我没见识。在米国生活这么多年,我也算是中产阶级,什么样的白人女子没见过?可伊斯科娃这样的女人,我真是除了她以外,没有见过。”
郑国霖就让他说糊涂了,看着他不说话。
他就自顾自往下说:“那些白人女子,无论年轻也好,年老也罢,都属于没有进化完全的,身上长毛不说,还有一股很浓的骚味,在一起干那个,让人倒胃口。
一住gel
伊斯科娃不一样,她没有那些女人的味道,肌肤光滑,跟咱们东方女人一个样子,又比东方女人身材曼妙高大,皮肤更白皙,跟奶油一般,不仅仅是一个放大版的东方女人,简直是一个进化版的白人女子啊!
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夜晚,让我终生难忘,这辈子就是盼着,能有机会再把她放到床上,享受抚摸她光滑肌肤的快感。”
他喃喃自语着,双手还抬起来,放在餐桌上方,微闭着双眼,做出来回抚摸的动作,仿佛这餐桌上,放的不是德国大餐,而是伊芙琳没有衣服的胴体。
“那汹涌的波涛,那比例合适的凸点,太完美了,太诱人了!那下面,就像一朵花蕊…啊!看着她慢慢起了反应,脸色变作桃红…”
郑国霖差点让他给描述吐了,恨不得立马就给他一拳,把他给揍到桌子底下去。
不过他还真没注意,伊芙琳和纯白人女人,有这么大的差别。现在仔细回想一下,还真是如此。
伊芙琳身上,特别是出汗以后,还真没有白人女子身上那股膻味。而且,她身上的毛孔很小,几乎看不出来。
可再怎么着,也不能把自己的女人豁出去,给这个猥琐下贱的东西糟蹋。
“好吧,”他说,“你能把这剩下的酒一口干了,伊芙琳就是你的。”
“真的?”陈海平喜出望外。
“我这么大一个大佬,能和你一样,言而无信吗?”
陈海平果然就端起那半杯茅台,一口喝了下去。
一斤五十三度茅台下肚,又饿了这许多天,身体虚弱,干完了白酒他还能想女人?直接就趴在餐桌上,烂醉如泥了。
“你特么的,老子的女人都是老子的命!老子舍了命都不会舍伊芙琳!就你这熊样,还想动老子的女人,做你特么的春秋大梦!”
他看着趴在餐桌上,醉死过去的陈海平大骂。
他的醉是装的,陈海平可是真的醉了。
“伊芙琳,再给他注射针吗啡,让他睡上十天半个月的再说!”
伊芙琳却有些担忧说:“都这样了,再给他注射吗啡,他死了怎么办?”
“死了活该!”郑国霖站起来骂,“谁特么的让他敢惦记老子的女人了?”
伊芙琳没敢听郑国霖的,她怕真把陈海平给弄死,那可就麻烦大了。
郑国霖正在气头上,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到半夜的时候,他自己爬起来,去地下室拿了针管和吗啡,亲自跑到楼下陈海平住着的小卧室里,看这家伙还呼呼大睡,就拉过他的胳膊,给他推了进去。
伊芙琳听见动静,追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干完了,站在那里,看着熟睡的陈海平傻笑。
“小样,我看你还能醒的过来!”
伊芙琳赶紧跑过去,摸摸陈海平的口鼻,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放了心。
早上天刚亮,吴曦亲自过来了。郑国霖这时候还在被窝里和伊芙琳躺着呢。昨晚他也喝了不少酒,睡的很沉。
不过他不会去碰伊芙琳。伊芙琳怀孕了,昨晚喝红酒已经是迫不得已。陈海平这事儿完了,他还得好好管管这女人,运动,健身,别真变了猪。
听说吴曦过来了,郑国霖一下子就清醒了,赶紧穿了睡衣下楼,先去陈海平房里看看,见这家伙还睡的跟死猪一样,这才关了门出来,去客厅坐下,问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的吴曦:“怎么样?”
吴曦眼里有些血丝,胖胖的脸上也有些憔悴。
“我带了专业特工和电脑专家过去,”他就告诉郑国霖说,“这家伙对电脑知识很有研究,费一晚上工夫,电脑专家才破了他的密码和自加的防火墙,文件已经全部销毁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郑国霖赶紧又问:“内奸呢,查出来没有?”
吴曦就点点头,回答他说:“安全部门已经行动了,一个小时以前,已经把他给控制了,正在做思想工作,让他老实听话,跟着安保人员回国。”
郑国霖沉思一会儿问:“这个陈海平呢,怎么办?”
吴曦回答说:“上边的意思,这人没什么价值,不值得带回去,做了算了。”
郑国霖就想起昨晚陈海平在餐桌上侮辱伊芙琳的话来了,“嘿嘿”了两声。
他这两声嘿嘿,听着有点瘆人,吴曦不由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弄死他?那太便宜他了。”郑国霖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来回走了两圈,他突然站住,对吴曦说:“你问问上面,有没有可以让这家伙发不出声音来的手段?”
吴曦说:“这个简单。我知道有一种药,吃了以后就可以破坏人的声带,无法发声。”
“好!”郑国霖立刻说,“你赶紧去弄这个药。另外,给我带一个装大狗的笼子过来,要结实,上了锁以后,人出不来的那种。”
吴曦看他半天问:“你要这个干吗?”
郑国霖又瘆人地嘿嘿两声说:“弄死他,太便宜他。我得把他关到狗笼子里去,让他好好享受享受这一段时光,享受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