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谁送我哥回来的吗?”覃可源上前,和管家一起扶着覃奋,压低了声音问。
深怕惊动了楼上的父母。
“是个女人,没看清长相。”
老管家如实的答道。
两人小心翼翼的把覃奋扶回了房间的床上,覃可源拿了解酒的药喂给了覃奋。
打发了老管家去休息,并嘱咐他不要把他大哥醉酒的事告诉他爸妈后,他才坐在覃奋的床边一阵五连叹。
覃奋在一个小时后醒了过来。
他是被渴醒的。
一睁眼看到床边坐了个人,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
正要挥拳就打。
就听到了一道熟悉调侃的声音。
“大哥,你弟弟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就是这么报答的吗?”
覃奋硬生生的收回拳头,看向覃可源,憨笑了一下,锤了覃可源一拳头。
“怪大哥喝多了,一时还以为在外面。把你当成了敌人。”
覃奋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覃可源连忙递给他一杯水,无奈的摇头。
“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小心明天被测出酒精,要受处罚。”
“我明天不去部队。”
覃奋摇头,情绪有点低落。
他像是喝酒一样,一仰头,把杯子里的水猛灌进嘴里。
顿时呛的不住的咳嗽起来。
“哥,你慢点。这是水,又不是酒。你这是发什么疯?”覃可源一把夺过覃奋手里的空杯子,没好气的拍着他的背。
“小情,你说,女人绝情起来,为什么会那么狠?我到底哪里不好了?她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
覃奋突然失控的双手捏住覃可源的肩膀,似是把他当成了某个女人,使劲儿的摇晃着。
覃可源被摇的头昏脑涨,因为力气不如覃奋的大,怎么也挣扎不开。
“大哥,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覃奋现在正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哪里还听得覃可源在说什么。
覃可源被他摇的都快要吐了。却怎么也掰不开覃奋那一双如铁钳般的双手。
就在他打算用脚踢倒桌子,打碎杯子让外面的人听到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像是被唤醒一样,覃奋突然松开手,眼神茫然的看向桌子上他的手机。
覃可源立即离开覃奋的范围,退到一边,眼神警惕的盯着他。深怕他会再次失控。
“哥,接电话呀。”
看着他哥呆头呆脑的样子,覃可源指了指手机。
都这个时间点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晚找他哥?
覃可源没有想要窥窃他哥秘密的意思。打算先出去透会儿气儿,等他哥接完电话再回来找他问清楚那件事。
谁知他刚一抬脚,就听到覃奋声音严肃的说了声是。还下意识的敬了礼。
覃可源立即缩回脚,走回到覃奋面前。
几分钟后,覃奋挂了电话,一脸郑重的看向覃可源:“冷家出事了,老大让我们立即召集人手前往冷家。”
覃可源预感到出了大事,没想到会是冷家那边,顿时一个激灵,立即拉住往外跑的覃奋,冷静的提醒他:“你这个样子,不能开车。我来吧!”
覃奋也知道他今天晚上喝了多少酒。虽然现在是清醒的,也是靠着解酒的药。
这会儿只要上路,被路警遇到,查酒驾,他就死定了,也不和覃可源争,顺从的坐上了覃可源的车前往冷家。
车子一边往冷家方向驶,覃奋一边拿电话打到部队去下命令。
冷家那边出事,第一个接到消息的不是沐凌枭,而是萧云沫。
消息是冷烈发给她的。
只有两个字,出事。
看到这两个字,萧云沫立即联系了她之前派去隐藏在冷家外围的人。
打了好几通电话,竟然没人接。
萧云沫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马上告诉了沐凌枭。
沐凌枭自然也有派人盯着冷家的动静。
得到冷家那边出事的消息后,两人就先一步赶了过去。
只是两人到了冷家别墅时,里面已经人去楼空。
有几个房间内有打斗的痕迹。地上还有好几滩血。
沐凌枭立即打电话,让部队送来了几条警犬。
覃奋和覃可源赶来时,刚好警犬被送过来,沐凌枭就让两人分开,一队带着警犬去搜人。另一人带着一队人在冷家找线索。
他和萧云沫则是打算到附近去寻找他们联系不上的盯梢的那些人的踪迹。
只是计划敢不上变化。
他们还没离开,盯着沐管家那边的人就发来了消息,说是沐管家那里有了动静,一个男人进了沐管家所住的房间。
萧云沫和沐凌枭当即也不再犹豫,直接开车前往市中心。
这一路上,盯着沐管家的人都在和他们联系着,不时把那边的情况传递过来。
一个多小时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两人到达了沐管家所住的酒店楼下。
盯着沐管家的人过来和他们碰面,交待了一些事情后,他们又隐在了暗处。
酒店有两个门,以防进了沐管家房间里的人从另一道门逃跑,萧云沫和沐凌枭分开,一人守着一道门。
凌晨三点多钟,就在萧云沫快要打瞌睡的时候,总算有了动静。
盯稍的人发来消息称那人已经从沐管家的房间出来了。
萧云沫立即打起了精神,把风衣的帽子戴在脑袋上,等着猎物的出现。
而等在正门的沐凌枭也严阵以待的盯着大门处。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男装,头上戴着鸭舌帽的人从正门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
沐凌枭看准时机,几步走上前,一把将人胳膊扭到身后,拷上了手铐。
“你为什么要抓我?”
背对着沐凌枭,那人朝沐凌枭激动的吼道。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沐凌枭微微一愣,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即刻松开面前的人,朝着萧云沫守着的后门跑去。
他到时,就看到两道人影拳脚相加打斗在一起。
“苏佑辰,我知道是你。”
沐凌枭上前,掏出枪,指向苏佑辰。
“呵,沐凌枭,真是好样的。我该说是你蠢呢,还是该说那个女人蠢呢?”
苏佑辰把脑袋上的帽子摘下往地上一扔,露出了他那张线条坚毅的脸。
“一群蠢货,知道现在那老不死的在干什么吗?他正在向全世界散播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