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分寸,我又怎会受伤。不过你的剑法精进不少,把法力控制在灵动大圆满就有这等威力,还真是可畏。”
“在大江门内二十年了,修为受到限制进步比较慢,也只有在剑道上下些功夫,哈哈,这些年在大江门,他们那些剑术典籍让我看了一个遍,也算是一番辛苦没有白费,算是略有一点心得吧。”
“没想到还让你因祸得福了,那天后来你和那个妞如何了。”
“放心吧,已经尽在我掌握中。怎么,不信?”
“你办事,我又怎么会不信,现在我只是想这么多好事都落在你的身上。修炼资质好,我们几个中修行最速,办事又精明强干,被委派最核心的任务。现在想起来皮囊又是最好,真真是让人妒忌。”
“你又笑我了。”
“不说了,你可是我们计划中的重中之重。得知你这里顺利,我也放心了,不过这次为了配合你巩固地位,宗门里面也花了不少功夫。那个周海昌,刚刚服下了问心蛊,为了你这次的事情只好又放弃掉了。”
“当时我看他脸色有异,怕他认出我来,只好一剑…“
“你能当机立断,也是对的,正是你这般果决,宗门里面才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你。周海昌毕竟只是一个降将,和我们的大计比不算什么。”
“最近宗门中那些蛊虫怎么样了?”
“你走了这二三十年,好像本门在养蛊上也不是那么顺利。那头三阶母虫这段时间一共才产下了三四只卵,宗门孵化的时候又死了一只,最后只落下三只。其他两只都给两个筑基期的俘虏用了,还好都成功了。上次宗门为了让大江门中计,在石屋山的那场大战,本门不是死了三个筑基修士吗,其中的两人就是这批服下蛊虫的。剩下的那只蛊虫,生机挺强大的,宗门为了培育也花了不少力气。”
“最后怎么样?”
“也被培养成了一只母虫,而且差一点就成了三阶母虫。”
”什么?m差一点啊?这可太可惜了。”
“不过宗门的长老们说,这只母虫的进阶成三阶的机会不小。而且如果找到一些灵物,这个母虫还有更进一阶的机会。”
“你说进阶到四阶母虫吗?这可是能产出三阶蛊虫,控制金丹修士的存在。”
“也只是有一些机会而已,哪有那么容易的,要这么容易宗门里面还能上千年没有四阶母虫了。”
“也是,其他呢?”
“三阶母虫产下卵之后,好像更老态龙钟了一些,长老们说此虫可能已经不堪大用了。”
这话一出口,说者和听者都是一脸失落。
原来左岭派世代玩蛊,蛊虫也和其他妖兽一样,也分品阶。
三阶母虫,生下来的卵孵化出来都是二阶蛊虫,二阶蛊虫就可以被养虫的蛊师用来控制筑基修士,同样,二阶母虫生下来的卵孵化成一阶蛊虫,可以控制灵动修士,以此类推,这是蛊虫最初的用途。
左岭派就是通过这些蛊虫控制修士打下最初的基础的。
进入修士体内的蛊虫,可以随着修士修为的增加而升级,比如宿主修士从灵动进阶到筑基,蛊虫也会从一阶升级到二阶。
实际上,即使二阶母虫也很珍贵,产下的卵也不多,大部分左岭派的修士都是在修炼之初,种下一阶母虫产下的卵孵化出的还没有进阶一阶的蛊虫,然后随着宿主修为的升级让体内的蛊虫逐渐升级的。
蛊虫最初是为了养虫的蛊师控制别人而用的,但是蛊虫的作用绝对不限于控制别人,其实蛊虫因为血脉不同,还有各种不同的神通,在宿主修士的体内像是修士的伙伴,可以帮助宿主修士修行,和修士一起斗法。
甚至到了一定级别,蛊虫就会脱离蛊师控制,真正的和宿主修士结为生死一体,就像其他修士的妖兽一般。
这一过程是肯定要发生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而左岭派修士种的最多的问心蛊,是一种辅助战斗蛊,在一阶阶段只有一些侦查、探听之类的辅助能力,战力很弱。
而到了二阶之后,就有了一些偷袭、协助战斗的能力。实际上和左岭派修士的战斗中,大江门的筑基们,就深深领教了这些蛊虫难缠。
而且听说,这些蛊虫如果到了三阶、四阶,则更是有了一些威力极大的法术能力,强的不像话,当然,这些大多不为人所知。
所以宿主修士和它们的蛊虫,确实是难以说得清,理得明的微妙关系。
“蛊道总是限制太多,所以本门若论历史来说,还远运在后周国的四派三家之上,但是发展太受限制。只是这灵虫稀少这一条,就让本派后继乏力,远不如其他门派,这花不开那花开,此起彼伏来的稳定。”
沈卓说。
“谁说不是,所以说这次我们的事,一定要成功。”
“嗯,这一段安定下来,我也该回大江门去了,宗门的计划进行了这么久,也该到了收网的阶段,是时候给大江门最后一击了。大江门虽然现在实力衰弱了,但是底蕴仍在,我们得了他们的传承,一定会摆脱我们专注蛊道,在其他提不上台面的尴尬境地。”
“我想大江门的绝对想不到,我们左岭派在石屋山和大江门鏖战,只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吸引他们的主力在外。到时候我们和盟友突然在大江门,而且还有很多内应,哈哈,真想看看他们那吃惊的样子。”
胡文海说,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是笑容绝对灿烂。
不料沈卓倒是有点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又用神念谨慎的朝四周扫了一遍。
“这种事情少说出口,一出口就有泄露危险,最好埋在心底心照不宣。越山古洞的事情,我后来才听说,就是被那帮笨蛋泄露了风声,几百年筹划的事情才功亏一篑。”
沈卓说。
“晓得了,晓得了。这次见你的目的,是你再次回到大江门的事情,二长老让我和你面谈,认真的敲定一下,不要到时候又出了纰漏。对了,上次你探听的越山古洞发生的事情,我都如实汇报给长老会了。”
“长老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对,长老会都觉得这次坏事都坏在那个叫李秋生的身上,让你多注意这小子一点,攻破大江门的时候,一定不要放过他,要把他投入蛊池,用他的血肉喂蛊,以消心头之恨。”
沈卓迟疑了一下,也点点头,当然这个小表情变化正在说话的胡文海也没有注意到。
“嗯,你再去大江门的诸般变化我们再推演一下吧。”
胡文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