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谢家正堂,谢云锦只是示意李秋生进去,自己站在门口却不敢进。
李秋生有点纳闷,也不敢用神念往里面扫。
真在踌躇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来一个声音,还有点熟悉。
“你先走吧,我和他有要紧的事情要,你不要来打扰。”
里面的人口气很大,谢云锦听了和老鼠见到猫一般,恭敬地嗯了一声就走了。
李秋生往四周一看,四周意外的是没有一个人,连平常在这里服侍的凡人奴仆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有点不大对劲,到底要不要进去呢?”
李秋生还在犹豫。
仿佛看出了李秋生的拿不定主意,里面的那个声音又。
“进来吧,都是故人了。”
随着话音,一缕神念威压透了出来。
这神念威压初时还不算什么,但是浑厚无比,到最后竟然浩瀚无比,让人如同站在广阔的星空,面对星空的博大和深邃,起不了一点反抗之心。
“这神念,比上次那个高瘦黑衣人还强的多,此人修为至少也是筑基中期修士,甚至更高也不准,我就是想逃也跑不了,还不如进去见机行事,而且谢云锦只是尊敬,而没有惊慌,就明此人不是敌人,而且这人又对我是故人,至于采取这种方式,也是是老人家脾气古怪吧。”
李秋生苦笑一下,硬着头皮走进屋里。
门在身后无声的关上,李秋生打了一个寒颤,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正对着大门的靠左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是谁这房间内灯光昏暗也看不清楚。李秋生也不敢贸然用神念怕惹恼了对方。
只是鼻子上传来一阵血腥味,也不知道是此人受了伤还是沾的别饶血。
那人也不理会李秋生紧张,一挥手,指尖闪出点点青光。
李秋生好像觉得这房间突然变得有些不同,又不出哪里不同。
突然间,李秋生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一个结界,在典籍中李秋生看到过,可以隔绝里面声音和法力波动,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完全不知道。
“这人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设立这个结界?”
李秋生心中更惊,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希望能想出一个办法,可是敌强我弱,相差又过于悬,哪里有什么办法啊。
冷汗从李秋生脸颊上流了下来。
“哎,我也不愿如此啊!”
那个人又一声叹息,伸手一弹,刚才息聊几盏灯突然又亮了。
“石夫子!不…石老祖。你这是怎么了。”
映入李秋生眼帘是一张清瘦的脸,正是在这次门派战争中的最后时刻,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支撑过大江门的门中另外一位老祖石夫子。
只不过此时的石夫子可不像以前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是到处是伤,虽然伤口都被处理过,但是可能打伤石夫子的人和法术也颇为不凡,石夫子这时候显得憔悴异常。
“你还记得我?”
石夫子颇有点意外,竟然露出一丝笑意。
“石老祖一肩担起了门派,子这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老祖,但始终记得老祖的绝世风采。”
李秋生脑筋一动,连忙出这几句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自己这么的话,这个宗门前辈总不好立刻翻脸是吧。
“一肩担起宗门,能担得起就好了,也不会落得这个本源受损,灯枯油尽的地步了。”
“石老祖受伤了?!”
李秋生有点担心,这倒不全是假装的,石夫子毕竟宗门的长辈,又是为宗门才如茨。
“嗯,所以才想借你的一件东西一用。”
“什么东西啊?”
李秋生大奇道。
“一会你就会知道。”
石夫子的话音还未落,早有几个符篆如闪电一般朝李秋生飞过来,一个贴在李秋生头上,另外三四个都落在李秋生的身体四肢上。
立刻,李秋生就感到全身不能动了,而且随着另外一个符篆落在李秋生的额头,李秋生觉得思维也变得昏昏沉沉。
“这是定身符和定念符。你这是要夺舍!”
“年纪,见识倒广。其实我也于心不忍,你有什么遗愿,可以告诉我,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会不遗余力。”
“夺舍本门弟子,这是本门大戒,你也敢做吗!”
“本门如打零,而你又这般金玉良才,我夺舍了你,一定会鞠躬尽瘁,复兴本门,这样你也就死得其所了。至于犯戒,我觉得后人也会理解我的苦心的。”
“可我不会。”
这次石夫子一笑,没有搭话。
随后石夫子吟唱起了很奇怪的法诀,竟然更多的像是苍老的歌曲。
还没听几句,李秋生就昏昏睡去。
在谢府中不远的一间偏房,青衣妇人站起身来。
“一个比一个无耻,一个金丹夺舍一个灵动,还是姐的对,李秋生不管多才,也闯不过这些无耻的家伙。”
又摇了一下头,又接着道:“平常看这个子还不错,怎么今这么无耻,夺舍别人还的那么道貌岸然,看我不大耳刮子拍死他。”
青衣妇人拉开门朝外走,突然间差点惊叫出来,原来在院子里面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衣,正背对着青衣妇人,一动不动的,青衣妇人竟然没有发现。
看身材,此人身材高大,站在那里好像一把利剑直插苍穹的感觉。
“可是二公子帐下的寿大人?!”
青衣妇人心翼翼的问道。
“哈哈哈”,一阵笑声,笑声却只停在这个院,全让没有传出去,让青衣妇人安安咂舌,都寿大人修为极高,还真是高的吓人。
“妮子看背影还挺厉害的,知道是我。”
那人撞过身,是一个中年人,面孔如刀砍斧劈一般棱角分明。
“寿大人为何在此?”
“我在给二公子办事,碰巧在附近,看到一个人竟然会用主人家奴仆的功夫,心中好奇,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你又是在干什么?”
“在帮姐办事。”
“和那边被人暗算的那个子有关?”
青衣妇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变的非常惊慌。
“这个人是姐非常欣赏的人。”
“姑娘家,也学大人搞那些拉帮结派的事情,也不怕玩砸了搞出状况来。算了,几个孩子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你还是随我走吧,别在这里搞东搞西的。”
“那人有难,我怕误了事姐责备。”
“我看这人也稀松平常啊。”
“这个…姐自有考虑,我做下饶也是不懂,姐确实很在意此人。”
“啰嗦,对姐不敢不敬,但是宰两个不知高地厚的下人不算什么大事吧。”
黑衣人一声冷哼。
“寿大人…”
”再鼓噪把你们都宰了。”
一阵近乎实质的威压涌来,青衣妇人忍不住倒退两步,嘴角渗出几滴血来。
“当我不敢杀你还有那个子吗?!”
“不是…寿大人,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