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李秋生的谨慎又一次帮助了大家,几个人坐在狭的紫云障里面,一路不断兜着圈子,沿着一条条山谷,就像一朵普通的云一样,静悄悄聊朝着大江门的驻地走。
路上有几次,高空中强烈的威压急速迫近,这威压绝对不是灵动修士,而是筑基修士所特有的,把众人吓出一身冷汗,然而这些灵压的主人仿佛没发现紫云障,毫不停歇的精致而去。
一向不怕、地不怕的郭有余心里也有点发麻。
“这都第四波了。这些人不会是找我们的吧。”
“应该不会吧,我们就是抢了个灵禽养殖场而已。况且只不过拿走了二三十枚卵而已。”
“对啊,干掉的对方修士也只是七八个,而且灵动后期的才两个。”
冯有才和白可也跟着。
李秋生想了想那个神秘修士一巴掌把一个左岭派的筑基修士拍死的事情,然后摸摸鼻子啥也没。
其实这个事也没有什么可以多的,人家要杀我总不能引颈就诛吧。
“还是要心一点。”
曾静声的,当然这只是一个态度,其实大家都很心了,在如何心,其实曾静也不知道。
几次出来都顺风顺水,没想到这次遇到了这么大的变故,貌似派出好几个筑基修士来追杀,到现在还没有出事,但是能不能平安回去,大家心里都没有底。
“你我们就是几个虾米,你们特莫派出这么多高手出来,这不是题大做吗?!”
话的人,还有没话的,除了李秋生还都是这么想的。
“对了,有个东西忘记了。”
李秋生突然了一句。
“什么东西?”
李秋生没有回答,一副看好吧的神情,然后掏出一块蓝布。
如同变戏法一般,李秋生把这块蓝布盖在紫云障上面,又操纵紫云障变换形状,完全被蓝布盖住。
然后李秋生就在紫云障里面安稳的做好,别人问什么也不,只是心翼翼的操纵着紫云障,当然还一边一遍又一遍的用紫云障随身附带的炼宝决祭练。
其他人看着李秋生这个样子,也逐渐安静下来,都开始各自打起坐来。
李秋生用心祭练着,突然感觉到紫云障上传来一阵咔嚓咔嚓的感觉,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崩塌一般。
睁开眼睛看看,紫云障外面毫无异状。
紫云障传来的咔嚓咔嚓的感觉一直在持续,其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李秋生心里觉得紫云障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没有停下来,继续一边赶路一边祭练。
大江门战堂筑基派修士赵志文有点郁闷,这一他按照宗门的安排去巡山,路上遇到了一只三色鹿。
三色鹿是一阶妖兽,属于西莽这一带的特产妖兽,一般成年三色鹿的修为最高也就是灵动大圆满,很少有能突破筑基瓶颈的。
三色鹿虽然等阶不高,但是鹿肉中灵力极为充沛,可以比得上一等灵米,而且味道极好,对筑基修士增进修为也有一些益处。
所以这种三色鹿在筑基修士中人气颇高,甚至有一种肉灵芝的美誉。
在一些坊市里面,一斤三色鹿的肉要卖上上百块灵石。
而且这还不是全部,三色鹿的鹿角,是炼制一种二阶丹药鹿鸣丹的主药,就是三色鹿的鹿血也可以炼制一种一阶上品的丹药真血丹,虽然是一阶丹药但是效果极好,甚至对筑基初中期的修士效果也不错。
既然碰到了,而且赵志文今的巡逻任务也基本完成了,赵志文自然没有有必要放过这个好机会,跟着这个三色鹿追了下去。
三色鹿这种妖兽虽然等阶不高,但是也有赋的,这种赋就是奔跑,非常灵活迅速的奔跑,而且还有瞬间转向和隐藏的能力。
如果没有这些能力的话,三色鹿也要被修士追杀的绝种了。
今也是,这头三色鹿还是头身强力壮的雄鹿,一见赵志文就没命的逃,朝着荒山野岭林深草密之处跑。
赵志文也紧跟着这头三色鹿,一直跟了一多才把这头鹿斩在剑下。
斩完之后即使赵志文修为不错,也累的够呛。
打坐了好一会,赵志文才开始干活。把这头三色鹿放血砍角、扒皮去骨,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浪费,都分为别类的放进储物袋里。
做完这一些赵志文还挺开心的,虽然追的挺辛苦,但是算算也会有两三万灵石入账,平常那里找这么好的事情去。
赵志文辨别了一下所处位置和方向,正喜滋滋的往回走,没想到迎面正碰到一个左岭派的修士。
这个修士黑着一张脸,一见面就问赵志文“是不是你干的”。
赵志文随意的点零头,心里也有点纳闷,怎么今我就杀了一头鹿,就被左岭派知道了,还这么生气,和杀了他爹差不多。
左岭派修士听到这话却哈哈大笑,不过笑的目光阴森,终于找到你了,然后又发了一个传音符。
发完传音符这个左岭派修士好像疯了一样,祭出一套飞刀,一把稍大一些的带着六把稍一些的,没头没脸的朝赵志文刺过来。
赵志文有筑基中期的修为,而左岭派的修士修为和他相仿。
赵志文主要的法器是一个二品上的黑色盾和一柄二品中的飞剑,盾主防,飞剑主攻。而盾品阶要比飞剑高一点,所以赵志文是一个受强攻弱的修士。
当然差距也不是特别明显。
左岭派的修士一和赵志文对上,完全没有守势,只是驱动着一大六七柄飞刀猛攻。
对于这种修士,赵志文还蛮有心得的,把一面盾化成无数盾影,把自己守得严严实实,抽空也铆足了劲刺出一剑两剑的,也让左岭派的那个修士相当不好对付。
不过这种打法,根本不是速战速决的方式,战斗按着这种脉络拖了下来。
打着打着,赵志文突然意识了过来,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左岭派的势力范围,而且对手刚才发了一个传音符,内容肯定不会是请道友吃饭,肯定是去叫人了。
叫人来干吗?当然是对付自己。
一个自己对付起来还不轻松,如果再来饶话,那真是够自己喝一壶的。
“不行,我得走啊。”
赵志文想明白了这层,马上招式一变,换成了边打边走的模式。
一这样做,赵志文才明白,这样做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