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飞大陆和青岚大陆如今是真的不同,倘若不是还惦记着苏玖,夏珏几乎想将这里查个清楚。
而且在他离宗前的一段日子里,缥缈仙门也似乎也不是很安分,不过缥缈仙门的内部应该还会乱上一段时日,暂时不足为虑。
一行人在前往玉阳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伙正在被追杀的宗门弟子。追杀这些弟子的人是一批蒙面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并非魔修而是正经的道修。
夏珏等人,只听,前面领头的男子捂着已经被血液所浸染的肩膀急急说道“我等流华剑派弟子,还求几位道友支援!”
黑衣男子见夏珏等人也是实力不俗,不愿意多生波折“我们只是追杀流华剑派的弟子,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领头男子也知道路过的修士哪里愿意多管这等闲事,抱着最后的希望道“既如此,道友也不必帮我等,请速去流华剑派请求去玉阳城的支援。”
听到玉阳城,夏珏身后的弟子面上一紧,手已经不知不觉放在剑柄之上。
夏珏若有所思道“你们是去玉阳城支援谁的?”
那黑衣男子隐隐察觉不对,不欲让他们再多做交流,直劈向那同夏珏说话的男子,夏珏手上青玉箫一闪,直接震飞来人的剑。
那人面色惊疑不定的看着夏珏,看骨龄才一百四十多岁,竟已经是元婴境界?
而那把青玉箫可是在灵气排行榜上都赫赫有名的存在,极品灵器排行榜位列第三,便是夏珏手上的这把青玉箫,也是他的本命法宝。
这时领头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青玉箫的主人就那么一个,只能是青玉公子夏珏了。
夏珏是沧澜宗的亲传,而城里那位也是。
那人再看身后几人,面色阴晴不定,青玉公子可是掌控者沧澜宗的执法堂,沧澜的执法堂是个怎样的存在,凡是他们所对立的人都不想何其正面硬碰硬。
领头的黑衣人谨慎的退了两步,咬了咬牙对周围还在打的黑衣人道“我们走!”
只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这一小片早就被夏珏带来的人围了起来。
“青玉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珏笑了笑,只是笑不达眼底,“有些事情没问清楚之前,我不太喜欢有人擅自离场。”
那黑衣领头人忍了忍没吭声。
倒是方才说话的那个流华剑派的弟子有些激动道“你是夏珏,苏道友的师兄对么!苏道友就被困在玉阳城,你们快去救她。”
“你们是为了去救师妹的?”
“不不是,我们是为了吸灵石而去。”
“那他们是?”
“能是谁,估计都是郑家的走狗!”说到此,那弟子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黑衣领头男子狞笑了一下“我等可不是郑家人。郑家人你们还能杀得,我可是杀不得。”
流华剑派的弟子怒道“你不是郑家弟子,你杀我们作甚?”
夏珏眸光微闪,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不过也只是一个郑家而已,按理说便是再大的家族,也没有理由有胆子做吸灵石的买卖,看来这背后真的像苏师妹所猜想的那般,至少是有一个宗门在支撑。
男子不肯再说,但显然夏珏不准备放过他。执法堂的人擅长什么,自然是刑讯!
夏珏一声令下,顿时那几个黑衣人都被抓了起来。
黑衣人们自己也多是金丹后期和金丹大圆满,却没想到在沧澜宗执法堂弟子的手下撑不过几十息的时间,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修炼,然而再是如何震惊,此时他们也都一个个被捆灵索捆了起来。
其中一个个子较矮的执法堂男弟子,面无表情的走到第一个黑面男子的面前,衣袖一甩,一排黑色的细针便扎进了那黑衣男子的身体里。
男子初时并没有感觉到怎么样,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只觉得身体莫名的疼痛,从头到脚的疼,不知道哪里疼,只知道很疼很疼,不过一刻钟,他整个人都痛到在地上打滚,这个时候他便是想说什么都痛到说不出来,眼睛口鼻中皆有生理盐水盐水溢出,却是想求饶都无门。
所有人都亲眼看着这样一个正常人,身上明明没有任何血迹流出,但是叫的却异常的凄惨。
对于一般修士来说,被砍两刀流点血都不会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是如今这般哀嚎,也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么就疼成了什么样子,但这种疼痛,显然已经不在正常修士的承受范围之内了。
有几个黑子男子的面上明显写满了惊恐之色。
哪怕是那个领头男子,额角也渗出了冷汗,虽然他对沧澜宗执法堂早有耳闻,但是闻名不如一见。如此刑讯手段怕是比起魔修也不差什么了。
不说黑衣男子,便是流华剑派这些和他们站在对立面的修士,看着这场景也难免有了几分惊悚之意。还有弟子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有人忍不住小声问道“他们不是还有神识可以用么?自毁识海自尽也比这般受折磨的好一些吧。”
其实这小弟子原本只是自言自语,吐槽一下,谁想旁边来了个执法堂弟子给他解释道。
“绑住他的叫捆灵索,但我们沧澜宗的捆灵索不同于一般集市所卖,执法堂的捆灵索都是特制的,它能捆的不只是灵气,还有一个修士的神识。”
其实这个弟子所说的话,不只是给这小弟子听的,也是给在场的黑衣男子听得。
黑衣男子们,立刻露出了惊恐之色,他们下意识的想使用神识,竟发现真的完被封锁了起来。
其中有个黑衣男子终于顶不住压力道“不是我们不想说,是不能说,我们识海中有禁制只要透漏相关字,我们便也一样会死。”
夏珏目光微沉,显然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答案。
他给行刑的弟子一个眼神,那弟子点头,紧接着他手一挥,扎在那黑衣人身体中的针瞬间被抽了出来,那男子却因为刚才的疼痛而彻底脱了力,像一只死狗一般,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而那个行刑弟子则重新回到了夏珏的身后。
夏珏淡淡的道“杨果。”
那个被夏珏所救过的女弟子立刻站了出来,对着夏珏作揖,随即转身看向其中一个弟子甜甜的道“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杨果手一挥,一个阵法起,周围似乎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再经历了刚才那一幕,黑衣男子不再敢小看这些沧澜宗执法堂的恶魔,哪怕面对女弟子也不敢掉以轻心。
“你别紧张,我不会像阿亮那般凶残的,我们就随便说几句。”
那男子又不傻哪里敢真的就随便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