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台的中央区域,有一个巨大的建筑群,这里是基地的核心控制区域和生活区域。
建筑群中的建筑风格多样,有的高大雄伟,有的精致小巧。
高大的建筑通常是指挥中心和重要的科研设施,它们的外墙上镶嵌着无数的显示屏和传感器,不断地闪烁着各种数据和图像,显示着基地的运行状态和周围宇宙空间的情况。
精致小巧的建筑则可能是居住舱和休闲设施,它们的设计更加注重人性化和舒适性,为在基地上生活和工作的人们提供一个相对温馨的环境。
平台的表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管道和线路,这些管道如同巨大的血管一样,在基地的表面纵横交错,输送着各种能量、物质和信息。
有些管道粗大而醒目,里面流淌着明亮的能量光束,光束的颜色各异,代表着不同类型的能量或物质。
线路则像蜘蛛网一样细密,它们将基地上的各个设施和系统连接在一起,确保整个基地的高效运行。
在基地的底部四周,强大的推进器阵列分布在各个位置。
这些推进器喷射出蓝色的火焰,火焰长达数万米,如同一条条巨龙的吐息,强大而炽热。
推进器火焰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宇宙空间,使得基地下方呈现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区域。
推进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它们产生着无比巨大的推力推动着这个庞然大物在宇宙中缓缓前行。
每一次推进器的点火,都能让周围的空间产生轻微的扭曲,显示出其强大的能量输出。
整座平台看似缓慢,实则速度也达到了每小时300万公里。
当整个星域级太空平台基地完全从跳跃桥中出现时,它所带来的震撼无与伦比。
它的出现仿佛让整个宇宙的格局都发生了变化,周围的星辰在它的巨大身影下都显得微不足道。
它就像一个宇宙中的超级巨兽,静静地悬浮在那里,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和威严,让人不禁为其壮观的景象所折服。
谢礼庭两眼瞪得滚圆,脸上充满了惊喜和不可思议,震惊地喊道:
“卧槽,那是星域级太空平台基地!”
“狗日的!方程这家伙到底还是来了!”
“哇哈哈哈!小羽,泰迪,泻药,大飞,你们的义父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你们了,你们还不速速前来跪拜!”
方程得意地大笑声从母舰的通讯大屏中传来,他脸上带着自信和豪迈,仿佛他就是这片宇宙的主宰。
任仁草热泪盈眶,眼中既有激动又有担忧地骂道:
“你这家伙,这时候来是送死啊!”
“你知道敌人有多少舰队不?”
方程挑了挑眉,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得意道:
“你怕是不知道义父的厉害呢。”
“赶紧让舰队进入星域级太空平台基地进行充能和补给。”
吴舸羽点了点头,就赶紧去下达命令了。
10多分钟之后,几个兄弟疯狂的抱在了一起,就连平时相对沉稳的大飞都哭成了泪人。
那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喜悦、委屈和激动,简直让人无法自已。
他们的脸上挂满了泪水,那是喜悦和激动的泪水,在这生死边缘徘徊后再次相聚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宣泄出来。
方程笑着拍了拍大家,然后大喊道:
“老尤,让敌人和哥几个都见识见识咱们这几天努力的成果!”
尤洪海爽朗的笑声传来:
“哈哈!大帅,你就瞧好吧!”
随着一阵低沉而震撼的机械轰鸣声响起,整个基地仿佛被激活了某种强大的战斗机制。
只见基地的表面缓缓打开了一个个巨大的舱门,从里面伸出了1000根粗壮无比的超级炮管。
这些炮管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每一根都有着惊人的口径,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它们的出现,让周围的空间都仿佛被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所笼罩。
紧接着,1000 根超级炮管同时开始充能,炮管周围的能量场逐渐增强,光芒闪烁,形成了一片耀眼的能量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整个宇宙都在等待着这一场毁灭性打击的降临。
片刻之后,1000 发星域漫射流质如脱缰的猛兽般从炮管中喷射而出。
这些流质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能量波动,瞬间划破了黑暗的宇宙空间。
它们的速度快到极致,几乎在发射的瞬间就抵达了敌方舰队的阵营。
当星域漫射流质接触到星系级战斗母舰的防御罩时,并没有像普通武器那样被阻挡或反弹。
相反,它们就如同无坚不摧的利刃,轻易地穿透了防御罩。
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御罩在星域漫射流质面前,如同薄纸一般脆弱不堪。
流质继续向前,毫无阻碍地贯穿了舰体,一艘接一艘的母舰被击中,瞬间被洞穿。
在穿透了几艘母舰后,星域漫射流质最终在最后一艘母舰体内引发了爆炸。
那爆炸的瞬间,光芒耀眼得如同宇宙中诞生了一颗新的恒星。
一股强大到无法形容的能量冲击波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迅速扩散开来。
周围的几十艘各种舰体在这股强大的能量冲击下,瞬间被撕裂、粉碎,化作了宇宙中的齑粉。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整个宇宙,仿佛要将这片星空都震碎。
爆炸产生的光芒和能量波动,让周围的星辰都为之失色。
残骸和碎片在能量的冲击下,四处飞溅,形成了一片混乱的景象。
真不愧为一发即可毁灭一颗恒星的星域漫射流质,用来打星系舰队,简直就像在用高射炮打蚊子。
任仁草双眼冒火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快感。
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
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这目光之中,看着敌人在这强大的武器攻击下一点点地化为齑粉。
他心中的仇恨也随着敌人的毁灭而得到了一丝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