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寒心里也清楚,秦时归的做法虽然欠妥,但她的目的是好的,她之所以一再忍让楚玉秀,就是为了偿还楚家对她的养育之恩。
但在齐寒看来,秦时归为楚家做的已经够多了,江湖上早有传言,楚家一半以上的生意,都是由楚家的二姐操持的。
不过,楚家的二姐一般都是隐于幕后鲜少露面,最后经营生意的功劳也被强加到了楚玉秀的身上。
秦时归一再的忍让确实成就了楚玉秀的名声,但楚玉秀是怎么做的?非但没有一丝感激还在外边诋毁秦时归,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也都把气洒在秦时归的头上。
可以,秦时归欠楚家的都已经还了。
在这么一个乱象纷飞的江湖中,想要立足就要狠,若是一味的忍让,那还能在这个江湖中立足。
齐寒轻叹一声,秦时归的想法他一时半会可改变不了什么,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改变,这个重任就交给葬月宫好了。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若是可以加入那个门派,脸上的印记不定就可以解决了那。”齐寒转移话题道。
完,也不等秦时归话,他就揽着秦时归的细腰从顶层阁楼一跃而下,施展出游龙步向着紫月等人所在的方向掠去。
“齐公子,那些人不是你的朋友嘛?你带我来见她们干什么?”秦时归语气有些酸酸的道。
齐寒自然没有听出秦时归话里的意思,他微微一笑道:“这些人就是我的可以帮助你的人啊,我可是跟她们了好久她们才答应见你的。”
“你刚刚跟那些葬月宫的弟子话,就是为了我的事情?”秦时归有些羞涩的把玩着自己的秀发问道。
齐寒一脸的茫然,这怎么还羞涩上了那,“是啊,葬月宫的武学很适合你,若是你能进入葬月宫,脸上的印记不定就可以得到控制了。”
两人谈话间,就已经走到了紫月和一众葬月宫弟子所在的凉亭,她们好奇的打量着跟随齐寒而来的秦时归,就像是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秦时归被她们看到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好发作,自从她知道了齐寒的良苦用心,看着面前的葬月宫弟子也越发的顺眼起来。
“难道我这是爱屋及乌?”一个荒唐的念头在秦时归的脑海中闪过。
“呸!秦时归啊,秦时归你在乱想什么那!什么叫做爱屋及乌!齐公子只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罢了,不要多想啊!”秦时归在心中告诫自己。
可是这么想着,脸却是已经红了。
紫月站在那里打量着秦时归,见她脸红了打趣道:“齐寒,你是不是对楚家的二姐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情?”
齐寒一愣,这特么算是什么事啊,人家脸红关我什么事?等等难道秦时归这个妮子她…喜欢我?
啧,难道这就是传中的魅力吗?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还要凭实力,哎,高处不胜寒啊,齐寒极为自恋的想到。
“妹妹,你齐寒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要是有什么逾越之举,你告诉我,我体内教训他!”紫月上前拉着秦时归的手,温声细语的道。
跟之前对齐寒的态度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啊。
恩,帮派大姐头和知心大姐姐的完美转变?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干,我是正经人!”齐寒极力为自己辩解道。
紫月根本就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径直拉着秦时归走入了凉亭,几个葬月宫的弟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跟秦时归介绍着自己。
“女饶友谊看不懂啊。”齐寒轻叹一声,见秦时归跟葬月宫的那些人相处的还不错,他也就放心了,女人们聊,他也不好多什么,就自己默默的向原来的房间走去。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齐寒轻声吟诵者前世大诗人李白所写的侠客校 “好诗!好诗!公子当真是大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正是我辈江湖人应该具有的气魄!”一阵赞叹声在齐寒的耳边响起。
紧接着,一个身穿麻衣的少年,从海面之上一跃而起,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船上,他的腰间系着一柄藏在竹子中的长剑,手中拎着一个酒壶。
“在下余酒,无门无派江湖一散人,见过少侠,刚刚被少侠诗中的豪气触动,冒昧来访还望勿怪。”余酒抱拳向齐寒解释道。
齐寒微微一愣,自己怎么吟个诗还能招来一个江湖客那,而且上来还夸自己诗作的好,他能怎么,难道不要意思啊,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穿越过来的,我是文抄公,这首诗不是我做的?
他要是真这么了,怕是余酒得把他当成癔症了。
“咳咳,余兄谬赞了,这首诗不是我做的,而是一位前辈高人所做,我自己是不敢居功的。”齐寒笑着解释道。
虽余酒是一个陌生人,但齐寒没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敌意,他自然没有必要恶语相向。
“哈哈哈哈,少侠倒是洒脱,你这朋友我余酒交定了!”余酒豪爽的道。
齐寒一楞,他还什么都没那,怎么就要跟我交朋友了?这也太自来熟了吧。
不等齐寒反应过来,余酒又继续道:“还未请教少侠大名?”
“呼!”
齐寒长处了一口气,这个余酒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太跳脱了,但既然人家为了,齐寒也不好端着:“在下齐寒,暂借楚家的船前往大秦游历。”
“见过齐兄。”余酒抱拳道,随后又扫视了一圈楚家的船道:“我听我家老头子过,这楚家要啥啥没有,就是有钱。
而且楚家的家主还是个老糊涂,打压有真才实学的儿女,却宠爱最不整争气的大女儿,老头子他楚家在这么下去,早晚要玩完。”
齐寒听了这话,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在人家楚家的船上,楚家早晚要亡简直就是口无遮拦啊!
还好这四周没人,若是被楚家的人听到,非得把余酒给扔下船去不可。
“余兄,咱们毕竟在楚家的船上,还是不要戳他们痛处的好。”齐寒有些无奈道。
“恩,的也是我家那酒疯子,当年就是因为话太多,才会被人一直追杀,我可不能学他。”余酒喃喃自语道。
“…酒疯子?”齐寒楠楠自语道,让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江湖上有名的酒疯子,好像就只有空灵山的酒剑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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