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心里有我?”
相柳微微挑了下眉,诱人的桃花眼似乎包含着异样的情绪,只一眼便让凌颜深深陷入了其中。
凌颜站在他身前,直勾勾的凝视着他,嘴角含着甜美的笑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爱意,波涛汹涌。
“所以,以后去哪里都带上我好吗?”
“回来路上我说了一次,刚刚我也说了一次,这是第三次了,事不过三,你也知道我的本事的,就算你不带着我,我自己也有办法能找到你。”见相柳没有反应,凌颜气鼓鼓的说道。
看着她两个腮帮子都快鼓成小松鼠了,相柳露出一抹宠溺又无奈的表情。
他忍不住伸出的手,在空气里犹豫停顿了几息,最终还是放在了凌颜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
凌颜眼眶又红了,她努力睁大眼睛防止眼泪流出来。她真的好讨厌这样的自己,总是在相柳面前控制不住情绪。
他会讨厌软弱的人吧?就像当初刚来辰荣军营时他对自己说的,如果拖后腿就吃了自己。
相柳看着面前表情丰富的凌颜,唇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以后都带着你。”
还是熟悉清冷的声音,只是这次传入凌颜耳朵里时,让她察觉到了不同往日的暖意。
感受着落在头顶那温柔的大手,凌颜眨了眨眼睛,感觉好不真实。
自己刚刚是表白了吧?相柳并没有生气或者冷漠的对我,所以他这反应是答应了吧?不然他为什么要摸自己的头呢?他还许诺了以后去哪都会带上我!
凌颜突然一把抱住相柳。
她将头埋在了相柳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修长有力的腰身。
“呜呜呜。你知道我等着这一天很久了吗,终于可以抱着你了,你知道在等待的那些日子里,我有多难熬,我每天都在想着你什么时候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记住我。”
凌颜委屈的哭诉着:“相柳,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才会有所梦。是不是因为我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你,所以我又梦到你了。”
她允许自己最后再软弱一次,这次她想把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
“相柳,我等了你好久好久,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看不到我,我很想跑到你面前说我终于等到你了,但是我怕你不信任我,我不怕你不信任我,我怕你不让我跟着你,呜呜呜。”
相柳没有想到凌颜会突然大哭起来。
之前在他受伤的时候,凌颜果断的用刀划破自己手腕流了这么多血,她硬是都没喊一个疼字,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就拿今日的事来说,她为了救回自己一条命,眼都没眨就献出了很多血。
如今却在他怀里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他有些手足无措,两只手就停在那里,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相柳。”凌颜突然扬起小脸,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还闪着泪花。
“嗯?”相柳轻声应答。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她吸了吸鼻子,眉间微锁,“等我以后变强了,未来的那些磨难,统统由我来替你摆平!”
相柳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宛如一阵春风吹来让人觉得暖暖的。
他将双手温柔的放在凌颜的腰上。
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着柔光,诱人的唇角挂起好看的弧度,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眼神专注的仿佛是看着一件稀世的珍宝。
月亮不知道何时又从云堆里跑出来了。
几两月光懒散的撒在他们身上。
这一刻凌颜在相柳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
我……好想亲他……
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凌颜看着相柳绝美的容颜,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我可以亲他吗?他会拒绝的吧?毕竟他是相柳,自己如果突然那样做,他肯定会排斥吧?他会不会觉得我是随便的女人?
相柳深沉的看着她,放在凌颜纤柔柳腰上的大手,向着自己的身体,微微收紧。
凌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的脸颊瞬间像是擦了上好的胭脂,娇艳欲滴,又好像是一个成熟了的桃子,让人想咬上一口看看是什么滋味。
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她突然抬起头,脚尖一使劲,红艳的小嘴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相柳的薄唇,然后她快速的退了下来,低垂着眼帘,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颤动着。
相柳眼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今日,她便是这么一口一口将血喂到自己嘴里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低头覆上了她的唇角。
他并不太懂得男女之间该如何表示亲密,他只是将薄唇压在凌颜的唇上,眼含柔情的看着她。
凌颜的心脏在这一刻快要从她嘴里跳出来了。这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居然真的发生了。
就在她还在思考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时,相柳居然主动吻了自己。
但是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懂呢,连接吻都不会。
凌颜贴着他薄唇的唇角微微上扬,既然你都主动了,我可就不客气咯。
只见她将双手从相柳的腰身抽出,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压,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凌颜张开嘴,时而轻柔的吮吸着他的唇,时而用贝齿轻咬着他唇,给他带来一阵又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相柳眼里闪过一抹惊奇,似乎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眼底渐渐变得猩红。
他伸出左手按在了凌颜的后脑勺上,闭上双眼加深了这个吻。
相柳的唇在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凌颜全身酥麻,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接着她又感受到相柳的舌头伸入她口腔,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紧接着在得到自己的回应后,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相柳的热情,让凌颜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呼吸,只能沉浸在他狂风暴雨般激烈的亲吻中。
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这一刻世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呼吸紊乱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