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她好像掉马了(1 / 1)

“帝都分数很高,你要考帝都的话,国三就要开始复习了。”傅畅安贴心说道,帝都大学分数都很高,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帝都上,那里的师生资源优异。

傅畅安这番话,让她微微有些意外:“貌似,我们并不是很熟吧!”

傅畅安没有回答她,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复习。”

他目光清澈,也褪去了之前的森凉,视线落在她身上。

林鹿勾了勾唇角,仿佛像在看一个智障般:“不用了,我不需要。”

这时,图书馆里那只肥胖橘猫也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过来,跳上桌子优雅的蹲在她旁边。

林鹿伸出指尖揉了揉它刺手的毛发,它发出幸福咕噜声,将头往她身上蹭了蹭,想更多的抚摸。

他淡然看着她,少女脸色柔和,眉眼上扬,低垂着眼帘看着桌上橘猫,他内心突然涌现可怕的想法,他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

“林鹿,你别误会,我只是希望你考个好大学,温家以后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你只能靠你自己。”傅畅安缓缓道,他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睛,睫根处弥漫着股淡淡的忧伤。

“谢谢,就我这个成绩随缘吧,反正帝都那么多所大学。”林鹿眼帘都没抬一下,逗着手边的橘猫,指尖勾着它下巴,挠得它咪起了眼。

“林鹿,我看过你的试卷了,你真正实力怕是不止这点成绩。”傅畅安漆黑的视线盯着她,像是要将她脸深深映入脑海里似的。

“不过是运气好,你不会真以为我有那么厉害?”林鹿莞尔一笑,摸了摸橘猫肥硕的肚子。

“选择题和填空题全对,那么优秀?你不如教我怎么蒙的,我高考也想蒙。”

林鹿慵懒抬了抬眉眼:“我想知道答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傅畅安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怎么忘记了那个阴沉的男人,若是他们早在一起了,林鹿提前知道答案,也无可厚非。

他一时间判断不出林鹿说的真话还是假话,貌似林鹿其他课目都是零分,他心中莫名升起一抹失落感。

“如果你想努力,我也可以帮你,高中的内容并不难,帝都其他大学还是很好考。”傅畅安坦然道。

“我说了我不用。”林鹿金色瞳孔里闪过一抹阴沉。

“抱歉,是我多事了。”傅畅安眼中氤氲着不明情愫。

林鹿跟他之后,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傅畅安也默默的翻着书,却连书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洛可可给她发了个消息,鹿鹿,班级门外有个人找你,你还在学校吗?

她从他身边走过,傅畅安一直盯着她背影,直到她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他才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在书本上,思绪飘远。

林鹿回到教室,就看见门口站在优雅的男人,他身着西装革履,脸上笑意浅浅,见林鹿走过来,恭敬朝她弯了弯腰:“林小姐。”

“有事?”林鹿抬眸看着他。

“今天是林小姐生日,云爷让我给林小姐送一份礼物。”他微微一笑,双手将礼物递给了林鹿。

“我不过生日,帮我跟他说一句谢谢。”林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云亦淼之前也会送很多东西给她,可现在…

他似乎早已料到林鹿会拒绝,笑着继续道:“林小姐,云爷说了,他不会纠缠林小姐,礼物只是一种仪式感,云爷是以朋友的身份祝福,还希望林小姐能照顾好自己。”

林鹿眸光微闪,伸手接过礼物,嗓音有着干涩:“替我谢谢他,他也要照顾好自己。”

他温润笑道:“只有林小姐照顾好自己,云爷才能安心。”

说完,他就离开了,林鹿才回到座位上,盒子精致淡雅散发浓郁的书墨气息,她拆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镶金边的护身符,旁边插着一张贺卡,上面写着愿阿九百岁无忧,十九岁生日快乐。

字体霸气,却少了几分锋利。

今天是她十九岁的生日,她早已忘记了,只有三水才会记得,她笑了笑将礼物收了起来。

下课后,林鹿慢悠悠收了东西,才回秦家,她一进大门就感觉到气氛有点诡异,门口的保镖都不见了,阿七装作没有看见她的样子,林鹿晃到他面前,阴森森喊道:“阿七…”

阿七脊背一寒,挺得笔直,还是没有理她。

她眉头紧锁:“阿七,你吃错药了。”

闻言,阿七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就是不回答林鹿的问题。

林鹿见问也问不出来什么,索性问他其他:“秦九笙在哪里。”

阿七指了指正厅的方向。

林鹿抬脚走向正厅,见她走了,阿七那颗悬挂的心才稍稍落下,好险,他差点以为以林鹿的脾气会直接揍他,还好还好。

这都是些什么事?

林鹿一进去没有看见秦九笙,只有傅谦站在门口,看见她进来,朝她拂了拂身体,她这才注意到傅谦衬衣上打着领带,庄重又正式。

好像阿七也穿的挺正式的。

“你要去相亲?还是你们要集体去相亲?”她鼻尖还闻到淡雅的香水味,头发一丝不苟梳在脑后,集体这么精神她还真第一次见。

傅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

“你们今天集体装哑巴相亲?”林鹿也被他们逗笑了,也知道问他们不会说话,又继续问道:“秦九笙在哪里?”

傅谦朝着楼上指了指,林鹿刚走出去两步,又狐疑的将脸凑到他面前:“不会是秦九笙背着我偷人?所以你们才不敢说吧?”

傅谦猛然瞪大了眼睛,九爷明鉴,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他一副模样更加印证了林鹿心中猜想,秦九笙肯定背着她干什么事,她要是发现秦九笙偷人,她直接剁了他子孙根。

“不说也行,我自己去找。”

林鹿踩着楼梯往上,这间小洋房是采用螺旋式阶梯,每走上一层楼,都有名佣人站在楼梯口,朝她行了行礼,朝上指了指。

她一层楼一层楼走了上去,每一层楼皆是如此,无一例外,顶层是阁楼很大,基本用来放书。

林鹿刚走到楼梯口,停下脚步就听见,里面传来轻飘悠扬的钢琴曲声,曲调轻缓细腻而又温柔,她推开门走进去,就看见秦九笙背对着她,弹奏着梦中的婚礼。

阳光透过玻璃倾洒在他头顶,晕染出淡淡的光圈,泛着晶莹光泽,他今天换了身红色西装,肩宽腰窄,身下的肌肉被包裹着紧实,完美而又优雅。

林鹿走了过去,她清晰的脚步声与音符碰撞在一起,意外的好听悦耳,待她走到他身边时,他也刚好一曲尽。

他睁开眼眸,仿佛耳边依稀残留着音符的声音,朝她伸出手,轻声问:“会弹钢琴曲吗?”

林鹿将手递给了他:“会。”

她眼眸落在洁白的琴键上,眸色一片恍惚,她会弹钢琴,可是那也是林维阳在的时候她才去学的,可现在…

那段往事她不想去触碰,也不想去回忆。

纤长而密的睫毛遮住她眼下的情绪,就连睫毛根部都弥漫着忧伤,正值她发愣的时候,秦九笙拉住她手腕,整个人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宝贝,死者已逝,生者还要继续走。”秦九笙炙热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道来,呼吸时喷洒的热气  他握着她的小手,跟随着音符,带她一起感受着指尖的跳动,他按的极其缓慢,一首梦中的婚礼像是被人拉长,她指尖触碰着冰冷的琴键,内心的那抹欢喜也被无限放大。

他带着她按过每一个音符,悦耳动听,弥漫整个阁楼。

一曲尽,她内心还狠狠颤动了一番,她已经八年没碰过钢琴,忘记了什么感觉。

“你怎么想起弹钢琴?”林鹿靠在他胸膛上,问道。

“宝贝,生日快乐。”秦九笙薄唇贴着她耳边缓缓说,大掌顺着她脊背往下落在她腰肢上,动作温柔中规中矩。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林鹿略有些惊讶的转头,她个人资料都被她抹除的一干二净,秦九笙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什么事不知道?”他故意掐了掐她腰肢,但也只是象征性,根本舍不得弄疼了她。

她转身扑进他怀中,抬头亲了亲他下巴:“谢谢你。”

“礼物都没有,你就说谢谢,宝贝,早知道你这么好骗,我当初就应该用个糖骗你回家。”秦九笙也搂紧了她,有力的长腿将她固定在怀中。

“不用礼物,你能记得我就很开心了?”林鹿将头埋进他胸膛上,静静聆听他有规律的心跳声,抨击有力。

“我若是今天不记得,你晚上还能让我上床吗?”秦九笙幽幽说道,略带着一股委屈。

他低下头,就对上她明亮的眸子:“你猜?”

“礼物就在这个房间里,你能找到多少算多少。”秦九笙浅笑一声,宠溺揉了揉她柔顺的秀发,当真一个人温柔起来,满眼都是她。

林鹿:…

他是认真的吗?听起来,还不止一份的样子。

她从角落里开始找起,在花丛里找到了第一个礼物,上面的丝带打着歪歪扭扭,林鹿嘴角抽了抽,这应该是秦九笙自己打得吧。

她拆开礼物,里面平静放着一条泡泡公主裙子,上面卡片写着给十二岁的林鹿,看到这里,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收好礼物放在一边,继续寻找下一个礼物。

林鹿在书架上找到第二件礼物,拆开一看是一条镶嵌蓝钻的项链,卡片上写着给十八岁的林鹿。

正当她内心还狠狠颤动之际,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外面的天色已暗,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视线灵敏房间里早就没有了秦九笙身影,她坦然淡定,默默的装好礼物,继续寻找。

倏然,房间内的音乐缓缓响起,轻挽悠扬,地灯都悉数打开,柔和的光线照亮整个房间,秦九笙端着蛋糕从外面走了进来,上面画了两个人,她认出来一个是她,另一个人是秦九笙。

“宝贝,我想弥补你这七年来的空缺,以后你的生日我来陪你过,你不在是一个人。”秦九笙狭长的桃花眼满目深情,晶莹瞳体只容得下她一人,满眼都是她,也只能是她。

林鹿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想到秦九笙会给她准备惊喜,温润的星眸里氤氲着淡淡的水汽。

“阿笙,谢谢你。”她嫣然一笑。

“先吹蜡烛吧。”他一身红色的西装,手中端个蛋糕,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林鹿闭上眼睛许了个愿,许久之后,她才吹熄了蜡烛。

“宝贝,我爱你。”

秦九笙低头吻住她小嘴,一手拿着蛋糕,一手搂住她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他温柔的嗓音像是春风拂过耳畔,温暖如初,这一刻的秦九爷温柔的不像话,他将她捧在掌心,生怕被融化。

她面色红润娇羞,眼眸里如同星辰闪烁,双手搂住他脖子,直接蹦在他怀中,笔直的大长腿盘在他腰间,秦九笙大掌托住她臀部,谨防她滑下去。

“这个姿势,我们以后可以试试,有利于受孕。”秦九笙眸色越来越深,像是头饿狼散发着幽幽绿光。

“你能不能不说扫兴的话,今天我是寿星我最大,你要听我的。”林鹿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大有他再说荤话,就咬死他的冲动。

“好,我不说了,吃蛋糕吧,就算不想吃,意思一下,仪式感还是要有。”秦九笙知道她不爱吃甜食,他之前一个人习惯了,也是没有什么仪式感的人,可有了她之后,他才去慢慢了解。

林鹿听了他的话,低头舔了蛋糕边边的奶油,就真的只是意思了一下,她抬头时,高挺的鼻梁擦过蛋糕,留了点奶油在她鼻尖。

“你吃蛋糕吗?”她觉得秦九笙应该不怎么吃甜食。

“吃。”秦九笙低头舔过她鼻尖的奶油,一路往下,落在她唇瓣上,浅尝辄止,辗转反侧,这个吻温暖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