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揍爆了一颗肾(1 / 1)

半个小时后,野狼才从急救室出来,他取下口罩,额间的汗水打湿了刘海,他太久没有做过手术,一时间还不太适应。

“没什么问题,那小子身体素质不错。”一般人失了这多血早就没命了,他还能坚持硬抗下来。

那可不是,天天在学校打架,身体素质能不好吗?

“锦尘,多谢。”姜环发自内心的感谢,无论是谁只要救了姜柏都是姜家的恩人。

“姜校长客气了,林鹿不叫我,估计我也不会来。”言外之意,我是看在林鹿的面子上才来的,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姜环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姜柏被转入贵宾病房内,麻醉药效还没过,他还陷入昏迷中。

“姜校长,都是我不好,姜柏若不是保护我,他也不会伤的这么重。”时依依望见姜柏苍白的脸颊,眼泪瞬间涌出眼眶,眼底猩红一片。

话音刚落,姜环眼睛如同放光。

他是为了保护女同学才受伤?

这小子开窍了,喜欢这个女同学。

姜环这才正眼看着时依依,他记得这个小姑娘,是学艺术的,时家的掌上明珠,时老爷子可疼爱这个孙女了,看来他是时候去下时家。

“也算还有点用。”姜环这才高眼看了姜柏,知道保护女同学,总算不是榆木疙瘩,这伤受的值得,看这小姑娘感动的模样,说不定后面就能给他带个儿媳妇回来。

姜柏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时依依一直在等他醒来,不肯先走。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就看见小姑娘坐在旁边床上,见他醒过来,小脸上扬起明媚的笑意,轻声问:“姜柏,你醒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你要不要吃什么东西?”

小姑娘一阵嘘寒问暖,让姜柏极其不适应。

“你怎么在这里,鹿姐呢?”姜柏动了身体,挣扎的想起来,身上各处都传来刺痛的疼痛。

“你别动,你还受着伤,鹿神在外面,我去叫她。”时依依刚想起身去外面,就见林鹿已经走了进来。

她的耳朵听觉灵敏,姜柏刚醒她就知道了。

“鹿姐,谢谢你。”这句话是姜柏发自内心,在他心里,已经将林鹿列为患难之交。

林鹿微微勾了勾唇:“打不过不知道先打电话给我?逞什么能。”

姜柏无声的笑了笑,扯动嘴巴:“我想着我应该能解决他们,就没有叫你,谁知道后面真的打不过。”

林鹿缓缓伸手,姜柏以为她是要跟他握手。

也缓缓伸出手臂,刚触碰到她冰冷的指尖,就听见她冷清的嗓音响起:“我今天为了救你,飙车,还借用了司机的车,这笔钱你要给我。”

原本温馨的场面瞬间荡然无存。

姜柏:.....

说好的,患难见真情。

“鹿姐,等我好了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林鹿淡淡扫了他一眼,她只是希望姜柏伤好了之后,不要再来烦她。

“姜柏,你要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时依依也收起了之前火爆的脾气,虽然姜柏为人不够好,又不够绅士,但是他毕竟救了她,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林鹿和时依依走后,姜环才走进病房里,阴沉着脸,看得姜柏毛骨悚然,连忙想起身,现在姜柏就只怕两个人,一个人是姜环,一个人是林鹿,其他人谁说话都不好使。

“受了伤,就躺着。”姜环没好气看着他,平日里打架那么厉害,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还把自己伤的那么重。

“爷爷....”姜柏也觉得很委屈,他也是个受害者,他怎么知道刑敛敢这么明目张胆。

“行了,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我不会白白让你受伤。”姜环双手背在身后,叹了一口气。

姜家人岂是这么容易被欺负,他又一贯的护犊子。

“哦。”

第二天,姜柏受伤的消息也传遍了学校。

林鹿一进教室就听见他们在谈论。

“你听说了吗?昨晚姜柏受伤了,听说伤的可重了。”

“不是吧!学校的小霸王有人敢去挑战?不想活了,而且姜家背景这么强势,是谁不知死活。”

“不知道,听说昨天警察过去的时候,地上好多血,听说不是一个人的,战况太惨了。”

林鹿将背包放在抽屉里,坐在前面的洛可可转身,担忧问道:“林鹿,你说姜柏不会有事吧,听他们说的好可怕。”

“不会有事,过几天就出院了。”林鹿淡淡说道。

她将东西放好,就起身往国三走去。

六班在三楼。

正好这节课是自习课,林鹿一脚踹开了后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六班。

她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带着一种恐怖阴森的戾气,像是来自深渊的厉鬼。

她目光扫了四周一番,看到了叶博坐在最后一排。

林鹿走了过去,那可怕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袭来,吓得叶博同桌梁潮心脏差点都停止跳动,赶紧避开她那骇人的视线。

“你让开。”林鹿冰冷的嗓音没有任何的温度。

梁潮如负释重,赶紧拿了课桌上的书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林鹿弯下身体,一手搭在叶博身上,低声说道:“谁让你对付姜柏?”

她凌冽的视线紧紧锁定着他。

叶博抬眸,就对上她凌厉的目光,眸里是浓浓化不开的寒冰。

他冷哼一声:“怎么?想替姜柏来教训我?伤的那么重估计也快死了吧。”

昨晚刑敛把视频发给他看了,那狼狈的模样让他心里莫名的爽,想不到姜柏也有今天。

他在学校一直压着  “他过两天就能出院,倒是你应该不太好。”林鹿慵懒掀了掀眼帘,淡淡说道。

“哦,你又能替姜柏做什么。”叶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抬了抬手,发现纹丝未动,他再次动了动,林鹿的手死死的压住他。

心中一惊。

“你说我能为他做什么?”林鹿轻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却聆听出来一股寒意,浑身像是被一潭冷水浇熄,从头凉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