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怜惜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林阿鹿舒服的眯着眼睛,厨房里传来一抹香味,它小巧的鼻尖嗅了嗅,从她身上跳下来,踩着妖娆的猫步向厨房走去。
它小脑袋往里面凑了凑,秦九笙冰冷的眸子扫向它,那凛冽的目光像是要将它撕的粉碎,那压迫性的气势让它松软的毛发竖立了起来。
一哧溜,小短腿就跑不见了。
秦九笙将早餐端了出来,放在桌上:“先吃饭吧。”
他做的是培根三明治,配牛奶刚刚好。
听见吃饭这两个字,林阿鹿率先蹲跳上椅子,乖乖坐好,睁着一双无辜大眼睛望着林鹿和秦九笙。
看着桌上的肉,两眼如同放光般。
“你自己去吃猫粮,桌上没你吃的。”
话音刚落,林阿鹿直接跳上了桌子,用鼻子嗅了嗅培根,再看着林鹿,蹲在她面前。
好似在说,我就静静看着你给不给我吃。
模样乖巧又讨人喜欢。
可是秦九笙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特别是对这种软萌的生物。
他伸出手捏住它后颈的肉,直接将它扔了出去,它顺势落在了地上,小爪子肉垫充当缓冲。
林阿鹿幽怨的喵呜了一声。
触及到男人阴沉的目光时,它默默的趴在了沙发上,慵懒的舔了舔爪子,没吃的,它只能顺顺毛。
“吃完饭,我替你上药。”秦九笙淡淡说道。
林鹿一愣,她的伤口都在后背,那不是要脱衣服?
“女佣就可以了。”林鹿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说道。
“她们所有人都放假了,你给她们开工资我就让她们回来。”秦九笙喝了口牛奶,狭长的眸子淡淡扫了她一眼。
小姑娘不悦表情愉悦了他,低笑一声。
林鹿乖乖闭了嘴,她没钱给她们发工资,她口袋里现在都一穷二白。
她咬了一口三明治,默默吃饭。
没钱只能少说话。
她吃完三明治,秦九笙扫到她嘴角残留着面包屑,高大的身躯压了下去,那股男性荷尔蒙气息随之扑面而来,她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那颗平静的心又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今天早上有课,她也没有去上,冯祯几乎已经默认允许她逃课,所以其他教授也没有意见,毕竟林鹿的成绩在整个年级都是有目共睹。
她手指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深褐色的伤口看着有些骇人,秦九笙还是细心的为她擦了擦药膏。
“你把衣服撩起来。”
“我自己来就行了。”
林鹿刚想拒绝,身体就直接被他大掌按了下去,趴在沙发上,正巧对上林阿鹿那双碧海深蓝大眼睛,一人一猫就这样隔空相对。
林阿鹿也微微侧头看着她。
小短腿刚凑到林鹿身后,就被秦九笙提起后颈扔到了远处。
林阿鹿:.....
它不就看了一眼。
瞧向秦九笙时,那冰冷的视线像是刀刃般要将它撕的粉碎,林阿鹿抖了抖身上的毛,迈着小步伐跑回了自己的猫窝里。
它不跟秦九笙一般计较。
秦九笙一手撩开她的衣服,背后露出一大片晶莹肌肤,那抹白色如雪映入他眼球,深邃的眸子愈发的幽深,他不由得滚动了喉结。
“别动。”
他刻制压下心中的躁动。
温热的指尖触摸上那柔滑的肉体,像是有股电流般蔓延到他全身。
后背传来清凉舒服的感觉,林鹿像是满足的猫儿一样,微微眯上了眼。
她后背的伤口愈合能力惊人,已经愈合只是残留着褐红色的疤痕,在她白嫩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但又不影响她的美丽。
“早上冯祯打电话给你,你在睡觉,我接了。”秦九笙淡淡说道,他现在还可以想起当时冯祯明显愣了下,沉默了许久才说话。
“嗯。”
冯祯应该找她不会有什么事。
“等下我送你回去。”
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看着她时目光温柔缱绻,流动着晶莹光泽。
林鹿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秦九笙送林鹿回了学校,她顺手将林阿鹿也带回去,它娇小的身子拱到她衣服里,她这件卫衣宽松里面装了一只毛茸茸的动物,也丝毫不显她胖,林阿鹿从领口处供了出来,伸出小爪子扒着领口,好奇的看着窗外。
林鹿将它小脑袋按了回去。
秦家离红岭学院很近,十几分钟就到了,秦九笙的车牌是挂的沈城牌照,门卫保安看见这车牌就立马放行,姜校长特意交代过,车牌的主人是红岭惹不起的大人物,直接放行。
保安望了望车里,可惜玻璃上贴了玻璃贴,里面的人可以将外面看的一清二楚,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他也不知道这车子坐的是哪位大人物。
车子缓缓停在了教学楼楼下。
“谢谢你。”
林鹿抬眸望着他俊美的侧颜,伸手解开了安全带。
她刚打开车门,秦九笙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拉,她整个娇小的身子就被拉了过去,手掌撑在他大腿上,掌下是火热的肌肤,她离秦九笙及其近,鼻尖轻点着他鼻尖,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你每次除了谢谢,没有其他的话了吗?”
他刻意压低了嗓音,低沉又缠绵,那温柔富有磁性的声音落入她耳畔,在她心间荡起层层的涟漪。
林鹿沉默片刻,眼眸闪过一丝的朦胧。
要说其他什么?
秦九笙叹了叹口气,将她放开,淡淡说道:“去上课吧。”
他家小姑娘一根筋,不明白他的心意。
林鹿点点头,关上了车门。
她一向车就刚好遇见孟清欢和温雪柔,两人挽着手迎面走来。
“鹿鹿,你今天去哪里了,听姜柏说你都没来上课。”温雪柔装作一副好姐妹的样子真切问道。
“有事。”
林鹿直接越过她们,她并不想跟温雪柔有过多的纠缠。
林阿鹿听到声音,小脑袋也从她领口中冒了出来。
睁着大眼睛,好奇望着温雪柔和孟清欢。
“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事,红岭不少学生听说被包养了,才有机会来这里读书,虽然林鹿不是这样,但七年前可保不定。”孟清欢轻蔑的眸子望着她背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