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既然不想说就别说了(1 / 1)

林鹿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眸子染上一层寒霜。

“你这个小婊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王其肥硕的身子在地上挪了两下,没有起来。

“活的不耐烦的是你。”

她嗓音轻柔又带着一缕空洞,仔细一听却惊的毛骨悚然,她低垂着眸子,直直盯着他。

王其感受到一抹冰冷的视线,让他脊背发寒,他抬头,漆黑的一片隐隐只能看见一双金瞳,闪烁着幽幽绿光。

像是野兽的眸子,散发着幽幽阴森寒意。

人性的本能让他感受到危险,身体忍不住颤抖,肥硕的身子不停的往后挪。

“我告诉你别乱来,我是温家的贵宾,你这样对我,温家是不会放过你的。”王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身后已经抵上墙壁,再无退路。

“嗯,我想看看温家怎么不放过我。”

靓丽的女声带着一抹俏皮和慵懒。

王其听见她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那颗心也吊在了嗓子眼,额角冒出细细的汗珠。

那名女人在他前方停了下来,慢慢蹲下身子,冰凉的视线盯着他,那目光像是盯着猎物般,缓缓说道:“温哲天对你说什么了?”

她嗓音犹如绵绵细雨轻柔,呼吸出来的热气却像吐着蛇芯子的毒蛇般,紧紧缠绕在他脖子上,蓄势待发寻找最佳捕猎时机。

“没…没什么…么,他…他什么…么都没说…说。”

王其是真的惧怕眼前这个一身戾气的女人,她不是林鹿,温哲天这个孙子竟然敢骗他。

眼前女人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不说的话,后面就没有机会开口。”

她声音如黄莺般悦耳动听,吐出来的字眼却格外的残忍。

“你…你想…想干什么…么。”

人在未知的环境本能的产生恐惧。

王其强撑着身子,肥硕的身体缩成一团,祈祷眼前这个女人不要瞧见他。

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小刀,手腕一用力,漆黑的房间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王其痛的满身肥肉颤抖不已。

“既然不想说,那就别开口说话。”

王其这一刻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名副其实的恶魔。

一个伪装成天使的恶魔。

他的手掌整个被刀子贯穿,插在身后的墙壁上,他不敢动弹,一动掌心的痛连着全身都痛。

“我说,我说,是温哲天许诺把林鹿送给我,我就帮他拿下最新的项目,不关我的事,是温哲天主动说将林鹿送给我的,你要算账去找他,真的不关我的事。”

王其痛的额头直冒冷汗,他又不敢大喊大叫,生怕惹怒了眼前这个女人。

只能默默把疼咽进肚子里。

空气中残留着浓郁的血腥味。

她金灿灿的眸子闪烁着妖冶光芒,这气息刺激的她浑身血液沸腾。

眼前女人没有说话,抬脚从他身旁走开。

随着那股凛冽的压迫感消失,王其僵硬的身子也瞬间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颗吊在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来,扑通跳个不停。

林鹿低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手指上残留着朵朵嫣红,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她的嗅觉非常人所及,只要一点气息她都能感受到。

她记得有人让她去找许安婉,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记得,这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当她的记忆力出现空白,手上必有血迹…...

林鹿陷入自己的沉思中,还是离开了温家老宅。

半晌后,还是温家佣人发现了房间里面情况不对,里面传来王其微弱的求救声,之前温哲天特意打过招呼让佣人都远离这间房间,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王其的求救声。

王其捂着受伤的伤口,对着温哲天阴狠说道:“枉我拿你当兄弟,你就是这样对我,不愿意将林鹿交给我,还专门请人演出戏对付我,温哲天,你做人好算计。”

他大难不死捡了条命,也顾不得所谓的兄弟情,直接撕破脸皮。

也顾不得温家的脸面,直接破口大骂。

在场还有许多温家下人在,这番话丝毫没有给他留任何情面。

温哲天温柔的脸色闪过一丝的恼羞成怒,为了维持风度翩翩形象,不得不压下心中怒意。

“熊管家还不派人送王总去医院,耽搁了病情怎么办。”

温哲天脸色越发的黝黑,本以为林鹿能有点用处,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倒有些小瞧了林鹿。

王其还想嚷嚷,却被温哲天身后的保镖一手捂住了嘴,他只能发出呜呜声。

温哲天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有些头疼。

示意熊管家将人送出去,永除后患。

为何要将林鹿从韶镇接过来,就是因为他将林鹿作为他以后商业联姻工具,他还没有那么大度帮别的男人养女儿,特别是林维阳的女人。

可惜他没能有一个儿子。

他戴着金丝眼镜,深邃的眸子像是万丈深渊般高深莫测,昔日的风度翩翩荡然无存。

听佣人说这边出事,许安婉也急不可撩的赶了过来。

“哲天,没出什么大事吧。”许安婉一脸关心问道,手指刚想抚上男人手臂,却被他不动声色避开,许安婉的手掌停留在空中半秒才暗自收回。

“无事。”

耳边只留下温哲天轻描淡写的嗓音,许安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浮上一抹异样,可能只是巧合吧。

许安婉想也没多想,便跟着温哲天步伐而去。

风声也传到了温雪柔这边,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她倒是有些小瞧了林鹿,接连几次都逢凶化吉,是巧合吗?

她并不相信。

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

温雪柔轻珉了一口红酒,唇齿间都残留着浓郁的酒香气息,口感有些微微涩口,温雪柔暗自皱了皱眉。

她将高脚杯递给了佣人,上了二楼,拐过房间,里面便传来一抹凄凉的女声,哀嚎,求饶声络绎不绝。

房间里面的声音越演越激烈,辱骂以及肉体倒地声交织汇聚。

温雪柔静静靠在墙壁上,聆听着这动听如天籁的美妙之音,她温柔的眉眼闪过一丝冷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