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吧,我也觉得挺离谱的,但事实就是这样。”
忙活了一天哪怕是沈霆川这样的铁人也有了一丝疲惫。
他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扭头对农雪芝说,“我先去冲个凉,回来再跟你说。”
毕竟三言两语也说不完。
农雪芝点了点头,担心他的身体,赶忙多叮嘱一句,“锅里还有热水呢,你别洗冷的,好歹也兑一些热水洗。”
别看现在天气似乎有了回暖的迹象,特别是白天出太阳的时候都不觉得有多冷,但没几天就过年了,农雪芝有预感只会更冷。
这不,为了保暖,农雪芝今天都没让他们将两个崽崽抱出去,就是怕万一感冒了。
这么小的娃娃抵抗力那么差,一病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农雪芝就更不必说了,人家坐月子是一个月,她双胞胎最起码得坐后四十五天。
也就是说她至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才算真正的出月子。
也许是因为白天太过疲惫,农雪芝前一秒还兴致勃勃地钻进被窝,准备等待沈霆川回来后询问一些关于白家的事情。
但被窝实在太暖,今天又折腾了那么久。
农雪芝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合上,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没过一会儿,一阵轻微的鼾声从她鼻中传出,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证明她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与此同时,沈霆川满怀期待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刚刚洗完澡,赤裸着上身,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滑落,形成一道道诱人的水痕。他原本计划用自己的身材吸引农雪芝的注意,或许能得到一些甜蜜的回应。
然而,当他看到农雪芝安静地躺在床上,发出微弱的鼾声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看来是真的累了。”
沈霆川喃喃自语道,看向床上的小人儿时,目光缱绻而温柔,语气中带着一丝隐隐的心疼。
没有尝到甜头他也不气馁。
他找来条干净的毛巾胡乱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气。
甚至怕身上的寒气让农雪芝感到不适,沈霆川钻进被窝前刻意用毛巾将身体擦到发热。
熟睡的农雪芝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在沈霆川滚烫的身躯凑过来的时候,畏寒的她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了上去。
沈霆川本就火力旺盛,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只能看又不能吃,小霆川一晚上都激动的无法平复。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沈霆川大半夜的爬起来冲了两桶的冷水。
回来后他还给两个小家伙换了次尿不湿。
天快亮的时候沈霆川才眯了一个多小时,出操时那双深沉锐利的黑眸满是红血色。
“哇偶,老沈你昨晚偷牛去了啊。”
明毅一脸惊讶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之色。
沈霆川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默默地专注于接下来的一个月强化版体能训练。
经过这次的任务,没有人比沈霆川更清楚实力的重要性。
想当年,如果他们都有超强的实力和应变力,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明毅见他不说话,便又开口道,“老沈,当年那件事可能会重查,你是怎么想的。”
沈霆川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抿了抿唇,说道,“你知道多少。”
明毅笑了笑,显然没将他的迁怒放在心上,反倒是勾起了他的肩膀保证。
“咱们是过命的交情,不管我知道多少,都是你这一头的。”
但是有些事,哪怕是明毅也不能对沈霆川透露太多。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有关于白毅山在纪委被审问的结果告诉沈霆川。
“周静语举报白毅山作风不正,在上一段婚姻存续期间就跟她有感情交往……”
顿了顿,明毅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他们之间有过一个儿子。”
本以为听到这个大瓜,沈霆川会露出和别人同款震惊的表情。
可明毅失望了。
沈霆川那副淡定的模样似乎一早就猜到了似的,还不慢不急的追问,“证据呢。”
无从查证的事照样没办法定白毅山的罪。
更何况白毅山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沈霆川不相信他会没有后手。
明毅摊了摊手,“证据这种东西要是有的话也不用像现在那么头痛了。”
“可你猜猜怎么着,更劲爆的还在后头呢!”明毅一副“你赶紧问我啊”的表情。
偏偏沈霆川还真就不爱顺着他。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周静语的侄子,周浩,就是她跟白毅山的儿子吧。”
明毅瞬间瞳孔炸裂,不可置信道,“你,你你是怎么猜到的!”
擦,还有没有天理了。
完全就不给他卖弄关子的机会啊。
可恶!
也不管明毅抱着手臂在一旁呼呼生闷气,沈霆川又问,“纪委那边有什么说法?”
明毅撇撇嘴,回答道,“还能怎么说,这次牵扯到的可是一个军长的作风问题,先不管查证的结果怎么样,反正这件事是没办法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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