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袁大姐按照农雪芝说的步骤弄了个香辣章鱼干锅,隔壁的小孩都被香哭了。
农雪剑本是个无辣不欢的主儿,一连炫了五碗的大米饭。
最后仅剩了一丢丢的汤汁也被他合着米饭给添个精光。
他那吃相和饭量愣是把袁大姐都惊瞪得眼睛都圆了。
农雪芝简直没眼看。
她甚至怀疑农雪剑每天在军区食堂根本没吃饱,觉得既好笑又心酸。
一顿饭下来农雪剑都是挑一些有趣的话题,对于即将要出任务的事情却是绝口不提。
沈霆川知晓他是不想让农雪芝担心,也非常默契的没有开口。
不过晚上睡前泡脚的时候,农雪芝突然来了一嘴。
“沈霆川,你有没有觉得二哥今晚怪怪的。”
蹲在床头认真给媳妇儿按摩脚丫子的高大男人身躯猛僵了一下。
“是挺怪的,食量怪大的。”
农雪芝:“……”
“平日里他最多三碗饭,今天破天荒吃了五碗。”沈霆川一本正经的分析。
“哎呀,你真是的,我没有开玩笑。”农雪芝娇气的拍打他的胳膊,顺势还坏心眼的捏了捏沈霆川发达的肱二头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奶猫。
沈霆川宠溺一笑,低声道,“手感怎么样,要不要再摸摸其他地方。”
农雪芝眯着眼,笑容瞬间更灿烂了几分。
“好啊,你把衣服给我脱了,我看看腹肌还剩几块。”
沈霆川:“……”
见他傻愣着不动。
农雪芝不高兴了,皱着眉霸道的催促道,“快点啊,老夫老妻了装什么正经,我摸摸腹肌还硬不硬。”
听到最后那个字,沈霆川火气都要冒出来了。
禁欲了大半年的男人,现在是听不得半个字的暗示。
可农雪芝才不管他那么多,男人有需求女人就没有了?
怀孕这么久农雪芝哪怕吃不了肉,可汤总得喝一点啊。
就这样,一米八几大个子将近一米九的威猛硬汉,乖乖的脱掉了绿色衬衫。
他光着上半身,任由那只作怪的小手在小腹上摸来摸去。
沈霆川被她摸的浑身僵硬,小爪子所到之处无不滚烫灼人。
某处更是斗志昂扬。
偏偏农雪芝就像聊斋里头勾魂摄魄的女妖精,边点火,还要抱着他亲来亲去。
沈霆川身一阵僵硬,倒吸气时紧咬的牙根,让下颌骨的轮廓都绷紧了许多。
“哥哥今晚好乖,我要给点奖励才行。”
说着,农雪芝的唇,划过他的侧脸,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沈霆川本就忍得难受,当香香软软的唇贴上来那一刻,他是彻底破功了。
他强悍的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黑暗中无比精准的避开了肚子,吻从她的唇,一路滑到她的脖颈。
农雪芝哪里还有力气使坏,浑身被吻得瘫软如水,俨然一副任人宰割小绵羊的模样。
“媳妇儿,你先睡,我去冲个凉!”
狼吻了一通差点刹不住车。
沈霆川花了极大的控制力将人整个用被子给裹住,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房门。
“噗……”农雪芝见状笑得差点岔气。
军区堂堂最强兵王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这要是让手底下那些兵晓得了,岂不是笑得肚子疼。
当然了,农雪芝也就自己乐呵乐呵。
嘿嘿,她可不会在外人面前下自己男人的面子。
另一边,白家因为安泽的婚事愁云惨淡的。
原本安泽娶柳霜霜娶也就娶了。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儿子,周静语也不想管那么多。
不仅吃力不讨好,反还惹一身骚,她又不是傻的。
可偏偏白毅山要给柳家整整一千块的彩礼,周静语就有意见了。
“咱们家哪有这么多的钱,别忘了栀宁还得办婚礼,还要置办嫁妆,你的工资有多少,就算把我卖了也给不了那么多。”周静语破罐子破摔,说来说去就是没有。
白毅山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发火,忍了又忍,沉声道,“你把存折找出来给我。”
她不愿意给,那么白毅山就自己取。
再怎么说安泽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于情于理这笔钱都得出,不然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
周静语瞬间炸毛,激动道,“你要存折干嘛,我不允许你动用里面的钱,安泽既然要娶,那就自己给彩礼呗,他那么能干嘛求家里。”
白毅山不想啰嗦那么多,赶忙道,“你要是不拿,我就自己去找,我并不是和你商量。”
眼瞅着白毅山的耐心快消磨光了,若是不出了这笔钱,他肯定要翻找存折的。
可存折里头的钱早就被周静语七七八八的取出来用光了。
这要是被白毅山发现,她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好!我给还不行嘛!真是欠了你们爷俩!”
周静语怒气冲冲的上了楼,咬牙切齿的从自己私藏的小金库抠出了一千块钱来。
她把钱塞到白毅山的手里,恶狠狠道,“就这么多了,别说我这个做继母的只偏心自己的闺女,你也不看看栀宁结婚的时候嫁妆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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