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姐,我真想杀了白栀宁那个贱人!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让爸爸对我失望,爸妈因为我而被人指指点点,我的前途名声都被白栀宁那个恶毒的贱人毁了!我还……我还差点害的你一尸两命,我……”
柳霜霜抬起手来,对着自己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你疯了!”
农雪芝吓一大跳,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当她看到柳霜霜那半边白皙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心里竟觉得莫名的不好受。
说实话,农雪芝对这个蠢是蠢了点的丫头没那么多的恨。
毕竟能够捡回一条命,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要感谢柳霜霜的。
哪怕柳霜霜一开始是存了些恶意。
农雪芝叹了口气,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
用一种说教的口吻引导着她,“用别人的错误来伤害自己本就是最愚蠢的行为,有本事,把扇自己巴掌的劲儿还给白栀宁才对。”
柳霜霜一口气堵在胸口,气的浑身哆嗦。
半晌之后,柳霜霜对农雪芝说道,“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找她算账,看我不挠花了她那张脸!”
农雪芝点了点头,“嗯,去吧,然后再被她倒打一耙,你再被关个十天八天,到时候你的名声彻底碎成了渣渣,你爸妈就真的活该被你气死了,最后白栀宁就笑掉了大牙。”
柳霜霜:“!!!”
她知道农雪芝没有吓唬自己的意思,而白栀宁那个恶毒的贱人是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
这下柳霜霜是彻底熄火了。
她含着泪水委屈道:“那我是打她打不得,骂她又骂不过,呜呜呜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难道我就活该被那个贱人欺负,到底有没有天理,就不能来个人狠狠收拾了那个贱人吗?”
越想柳霜霜就越不甘心,心里暗暗诅咒白栀宁喝水塞牙上厕所没纸出门被车撞,嫁个矮穷戳还是个短小细,活该夜夜守活寡红杏出墙被人乱棒打死!
“好了好了,瞧你那点出息,自己蠢对付不了白栀宁就哭鼻子。”
扔了张纸巾到柳霜霜的身上,农雪芝嫌弃的皱眉道,“别指望我给你擦鼻涕啊,哭的丑死了,赶紧擦干净,免得影响我的胎像不好。”
农雪芝傲娇的抚了抚还平坦的小腹,慵懒又惬意,像只高贵迷人的波斯猫。
柳霜霜红着脸飞快的把眼泪鼻涕水擦干净。
“姐,你有办法帮我整白栀宁吗?”她吸了吸鼻子,挪着屁股凑了过去。
一脸的期盼和讨好,眼神活像农雪芝曾经养的那只小泰迪。
“嗯,你尽管把人套着麻袋打一顿,越狠越好。”
农雪芝漫不经心的提点。
“哈?你不是说不让我打人嘛,那个贱人忒坏,我可不想再被关起来。”柳霜霜委屈巴巴的努嘴道。
虽然她确实不想嫁人,可也不希望是因为自己名声差嫁不了人啊。
一般都是她嫌弃别人的份儿,才不想做被别人挑挑拣拣的那一个。
农雪芝看着眼前这个不开窍的蠢货,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找了个猪队友。
但现在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没好气地伸出手,轻轻敲打了一下柳霜霜的脑门。
“姐!好痛诶,你干嘛打我呀!”
柳霜霜的小脸瞬间皱成了一团,痛苦地扭曲着表情,眼中满是不解和委屈。
“谁让你这么笨呢!不打打你,怎么能让你开窍呢?”
农雪芝理直气壮地翻了个白眼,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打人固然简单,但是打完之后该如何应对才是关键所在。”
听到农雪芝的话,柳霜霜捂着被打的地方,眨着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好奇地反问。
“那要怎么应对呢?”
农雪芝见状,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朝着柳霜霜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些。
柳霜霜一脸狐疑地将耳朵凑近了过去。
下一刻,只听见农雪芝压低声音,轻声细语地对着柳霜霜低语起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柳霜霜的表情逐渐发生了变化。
起初,她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疑惑,但随着农雪芝不断说话,她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被点亮了一般。
此刻的柳霜霜,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农雪芝所说的话语之中,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之情。
“姐啊,你这脑瓜子也忒好使了吧!我对你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呀!如果真按你说的去做,那白栀宁那个小贱蹄子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她绝对不敢在咱们面前嚣张了,就算被揍得鼻青脸肿,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有苦说不出!”柳霜霜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去揍白栀宁一顿。
农雪芝也将脸笑成了一朵花,拍着她的肩膀多多鼓励,“行,好好干,出了事儿我帮你兜着,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最好是打脸,让她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见人那种,我相信你可以的,加油吧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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