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你这所有鱼我全要了,你刚刚说是九毛吧,行,就九毛!”
中年男人丢失得钱失而复得,让他大大地松了口气,五十多块钱啊,那是饭店的钱,他这买了东西回去可是得对账的呀!
要不是眼前这个小女娃儿,他这钱就得从自个腰包里掏出来赔给饭店,要不他这工作也做不成了!
那五十多块钱暂时被公安拿走,说是证据,回头肯定会还给他,反正钱只要能拿回来,他自个儿垫钱也乐意呀!
年糕儿兴高采烈地请赵明明帮他称重,赵明明一称:“总共是十二斤五两,去掉刚刚四两重都篮子就是十二斤一两。”
年糕儿小胖手一挥:“就当十二斤吧,一共是十块八毛钱。”
男人啥话没说,直接掏了十一块钱给年糕儿:“小姑娘,两毛钱不用找了。”
年糕儿不答应,非给男人塞回两毛钱,“那咋行呢?你是帮饭店买得货,我要不找零钱给你,回头你们饭店查账,还得你自己掏两毛钱出来呢。”
中年男人不由笑出了声,“小姑娘,你还知道查账啊?”
年糕儿抬头看他:“咋不知道呢?做生意的人不但要查账,还得记账,每天还得算账,每个月还得算大账,一分钱对不上账,都要出大问题呢。”
中年男人大开眼界:“哎呀,你这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呀?”
年糕儿语气老练地叹气:“可不?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人嘛。”
中年男人觉得好笑地问:“做生意?这卖鱼就是你的生意?那平常咋没瞅见你?就今天碰见了,那你明天还来不?”
年糕儿问:“咋了呢?大伯,你今天都买这么多鱼了,你明天还要买鱼啊?”
中年男人说:“饭店可不是几个人吃饭,而是有好多人吃饭,这人一多,吃得自然也就多了。小姑娘,你家不是专门卖鱼的吗?那你要不要以后把鱼送到我们饭店来啊?”
年初夏和秦富贵同时扭头看向年糕,他们有个预感,年儿糕好像……
谭树林:年糕儿要给我们饭店送货吗?年糕儿:要大鱼还是小鱼?年初夏、秦富贵:哈啊!!!
果然,下一秒年糕儿问:“大伯,你们饭店是要大鱼还是小鱼啊?”
中年男人说:“我说要大要小,你也不一定都能送一样的。这样吧,你家有啥鱼,都给我送过来,我们饭店的好处就是大小鱼都好卖,有人专门要吃大鱼,有人专门点小鱼。逢年过节要得更多,你就把我这话跟你爸你妈说,他们就知道了。”
年糕儿点头,快速地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铅笔头和一张纸,问:“大伯,你们饭店在哪儿啊?回头我爸我妈咋找你呀?”
中年男人笑呵呵地说:“我姓谭,叫谭树林,我告诉你饭店地址,你记一下啊。”
年糕儿记下谭大伯说得饭店地址,“谭大伯,你是上午忙还是下午忙啊?我们啥时找你才不影响你干活儿啊?”
谭大伯笑道:“你这孩子想得还挺周全,我上午一般会出来采买,十点半之前一定会回饭店。今天饭店临时接了客人晚上的酒席桌,老板担心菜不够用,就让我多准备着点。”
年糕儿继续点头:“大伯,明天我们去饭店参观一下成不?保证不耽误你工作。了解一下饭店的情况,看看每天要送多少货,你看成不?”
谭树林干脆地答应了,“不行也得行啊,大伯今天要不是你,现在躺地上哭都哭不出好处来。”
年儿糕跟谭树林约好明天见面时间,谭树林就拿草绳提着鱼走了。
年糕儿拍拍小腿站起来,打算提着桶拿了盆就回去,结果她一掉头,就看到秦富贵、年初夏、凌寄和赵明明正瞪着她。
年糕儿纳闷:“你们干啥这样瞪着我啊?”
年初夏问:“年糕儿,你咋还答应人家送鱼啥的啊?你哪有货送啊?”
年糕儿说:“我没有鱼,但是其他卖鱼的人有鱼啊!”
年初夏:“啥意思啊?”
年糕儿说:“咱家的砖头不就是爸爸从窑厂拉出来,然后加点钱卖给别人的吗?”
年初夏点头:“是啊。”
年糕儿:“爸爸都能用瓦托换砖头,然后加钱卖,我为啥不能用钱买人家的鱼,加点钱送给饭店呢?”
年初夏:“……”
她不知道咋跟年糕儿说,扭头看秦富贵,“富贵,你跟年糕儿说。”
秦富贵开口了:“你就这么小一点,你提得动鱼啊?”
年糕儿说:“我提不动,那不是有人能提动吗?”
秦富贵问:“谁提得动啊?”
年糕儿没说话,而是扭头看向赵明明。
赵明明的汗毛差点儿竖起来,“年糕儿,这事儿跟我还有关系呢?”
年糕儿说:“赵明明哥哥,咋跟你没关系呢?鱼那么重,除了赵明明哥哥,还有谁能搬得动呢?”
赵明明瞪着眼睛,“我今天这是临时赚快钱的,我可不卖鱼。”
年糕儿:“你前两天不是还嫌工资少不够花吗?咱俩卖鱼赚钱,对半分你还不乐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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