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今天过后带着这队谍探开始撤回齐国,所有物品销毁,轻装速回齐国!周边常驻的谍探开始潜伏状态,无特殊暗号不得活动!”
司凌听到汪雨成这么说一脸的惊讶,不解道:“王爷?现在我们未曾暴露,为什么要撤退?“
“情况比你想象的要糟糕!估计现在林珙和长公主他们已经知道你了!这程巨树被抓,肯定有北齐高层人员活动,让你们的人帮忙运送程巨树到庆国,虽然清理了这次的小头目,但你们便已经暴露在庆国这次行动的人的眼中,现在他们没有找你们而已,等到找你们的时候已经晚了!”
汪雨成轻轻的敲着桌面,思索道。
程巨树进入庆国,由长公主和林珙策划,但是他们程巨树的刺杀和后面范闲对于林珙的复仇,庆帝假借四顾剑杀了林珙,是齐国在暗中挑拨庆国与东夷城的关系,给了庆国一个很好的开战借口。
“另外入边境后,去找下上杉虎,拿着我的令牌,告诉他准备整军备战!如果他有所犹豫,对他说我会把肖恩带回去!”
司凌震惊的看着汪雨成,她没想到事情会到这地步,一个小小的程巨树进入庆国而已,何至于到了开战的地步,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口,一个深礼:“属下遵命!”
第二天,汪雨成从司凌的双峰中抽出,此时司凌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床上凌乱的散落着两人的衣服。汪雨成拍了拍头,昨夜的司凌太过主动,一时没有把持的住。
屋外的丫鬟听到动静,轻轻的敲了敲门:“王爷,起身吗?”
汪雨成轻嗯了一声,见丫鬟进来,轻声道:“我先回鸿胪寺,等司凌醒来,服侍她穿衣,今天她会有些不方便!收拾下行囊,明日立刻回齐国!”
“遵命!”
穿好衣服,汪雨成刚回到鸿胪寺驿站,司理理已做好了早点,见汪雨成回来也不问昨夜的事情,只是拉着汪雨坐下成吃着早点。
二人正吃着只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门口的侍卫拦住了五六个官差,司理理眉头一皱,早上和汪雨成的宁静被打破,顿时不喜的喝道:“何人喧哗?”
侍卫快步进来禀报道:“禀告王妃,京兆府尹来人说昨夜礼部尚书郭攸之之子郭保坤被袭击,今捉拿了暴徒,想请王爷去大堂作证!”
“胡闹,京兆府尹欺人太甚,且不说王爷什么身份,能去那京兆府尹?!就那什么郭保坤被袭击,关王爷什么事情,何故让王爷去作证!”
司理理听到侍卫这么说,顿时怒声回道。
汪雨成见状笑着拍了怕司理理的手:“莫生气,我得去一趟!”看着司理理不解的目光,汪雨成低头跟司理理说明了原由,说完对着侍卫道:
“让他们等着吧,等我吃完早点,这早点可是王妃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可不能浪费了。”
司理理听罢,顿时眉间开心了起来,也不在气恼,坐下来安心的服侍着汪雨成吃着饭。
吃完饭,汪雨成跟着官差来到了京兆府尹,刚进入大堂,饶是有所心理准备的汪雨成,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指着躺在担架上满身绷带的人,笑道:“这木乃伊从哪挖出来的?”
范闲在旁也是笑着回道:“魏王慎言,魏王有所不知,这可是礼部尚书之子郭公子!可不是什么木乃伊,你看面部的呼吸,可是个大活人!”
“哦造型不错!有新意!”
汪雨成调侃道,这时堂上的梅执礼赶紧插言,让话题回道案子上来。汪雨成听到梅执礼的诉说了经过,点点头:“此事千真万确,昨晚我和范兄还有世子在醉仙居饮酒畅谈!”
旁边被请来问询的世子,也是肯定道:“魏王所言句句属实!”
而此次帮郭保坤递诉状的贺宗纬见状,赶紧问道:“魏王殿下,世子殿下,不知子时,范闲可在你们眼前!”
世子想了下,缓缓的说道:“子时,范公子因为没有相宜的姑娘,便在房间随便叫了个姑娘喝酒听曲。而本世子已经进入了房间!”
汪雨成也是说道:“我和司凌姑娘也是进入了房间!不过我很好奇。贺宗纬你这是想说,范闲放着姑娘不要,专门出去,绕过了半个皇城,仅仅是为了把这郭公子打了一顿?”
贺宗纬气愤道:“是想要加害郭公子,幸亏郭公子福大命大才保住一命!”说完转头问旁边的唱曲姑娘道:“昨夜子时,范闲可在你的眼前!”
那唱曲姑娘早就被司凌嘱咐过了,轻声道:“昨夜范公子一直在妾身身边,未曾离开!”,事实上范闲在子时之前就用迷药迷晕了她。
“姑娘,大堂之上不可说谎!”
“律法森严,不敢隐瞒!”
郭攸之听罢,立刻说道:“既然有人证,那么郭公子被袭击一案,看样子另有隐情,范公子洗脱了嫌疑,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了!”
话音刚落,堂外叫道:“大人!太子殿下驾到!”
随着一阵兵甲之声传来,东宫侍卫快步走了进来,分列两旁,太子缓步走了进来。汪雨成和范闲站着看着周围的人跪倒在地,太子扶起梅执礼,一阵的寒暄。
问询了案情后,太子怒哼一声:“梅执礼!”
梅执礼立刻惊起,起身跪在案前,颤颤巍巍的回到:“臣在!”
太子怒拍案牍,喝到:“宫中编纂被打,丢的是谁的颜面,丢的是皇家的颜面!这些身份低贱的仅凭一句话,就能辩其真假吗?要我看,这事还得严查!你觉得呢?”
“太子殿下说的极是,极是!”
梅执礼哪能不明白太子的意思,说着赶紧起身坐回案前,惊堂木一拍:“证人证词含糊不清,来呀,用刑!”
身旁官差立刻领命,就要上前。汪雨成哪能让自己的手下人受刑,装作眉头紧皱,问身侧的范闲:“你们庆国的陛下快不行了吗?”
范闲听到这一惊,疑惑道:“没有啊,陛下身体健朗,春秋鼎盛!”
“嘶,那奇怪了,这梅执礼可是你们陛下的老臣啊。听了太子一句话,就开始乱改判词了?这是要向新君效忠啊?”
太子也是听到了汪雨成的话,立刻惊怒道:“放肆!魏王这里是庆国,不是你齐国,莫要在这胡言乱语!妄议父皇,魏王认为孤不敢动你吗?”
汪雨成笑着摆摆手:“太子误会了,本王只是好奇,不知这梅执礼这一刑下去,那乌纱帽还在不在,这是个问题啊!”
太子还在再说,但见梅执礼已经送了惊堂木,面色沉了起来,没了刚才的颤颤巍巍和献媚。在天子脚下当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官,梅执礼自然不是傻子,这一出传到庆帝耳朵,肯定是他巴结太子,欲意插手皇子之争。其他人可以战队,他不可以,一方面这是京都,他位虽不重,但权却大。
一方面他是庆帝的老臣,一路跟随着庆帝,庆帝要是觉得他投靠东宫,这是背叛。到时候不说乌纱帽,就是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孩子疱疹性咽峡炎,高烧了好几天,一直在熬夜看着他,白天输水,这两天才降下来,抱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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