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强调一次,这场比赛是严肃的,我们不是来玩的!”路桥川做在长椅上,拿着笔一边规划着下面的流程,一边嘱咐着身旁站着的三人。
“对!”汪雨成三人的语气坚定,宛如即将上战场的战士。
“我们的任务是让十三进入总决赛,并且获得第三名获得奖杯!所以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在初赛中分开,初赛只淘汰三分之一,咱们进入半决赛不是问题!”
汪雨成三人:“对!”
“进入半决赛之后,咱们就要改变策略,分批和十三抱团,掩护十三的同时,淘汰掉自己!因为半决赛属于无限淘汰半决赛,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汪雨成三人:“说的太对了!”
路桥川思考到这听到三人的话顿时有些奇怪道:“奇怪啊,今天你们三人的态度怎么这么好啊?还有汪雨成你老是扶着腰干嘛!?身体不舒服?还带着个茶杯,学老干部啊?”
汪雨成听闻揉了揉腰,神色有些疲惫的讪笑道:“没事,没事,痛并快乐着,这两天泡点枸杞就好了!”,果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该死的穿梭机,我辛辛苦苦给他找了那么多能量,也不知道给我改造下身体,最起码给我个金刚不坏的肾啊,那种无副作用,不降智的!
“禽兽!畜生!真的狗啊!”任逸帆在旁边有些羡慕,自从他的名声坏了后,这货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勾搭到妹子了!
“对了社长,您的参赛证带了吗?快检查一下吧。”说着任逸帆转头小心的问着路桥川。
路桥川从口袋中拿出一套五月的纪念,数了下,汪雨成三人见就一套顿时脸苦了下来,:“就这.....一套吗?所以...今天...你那就带了您一个人的入场券?”
路桥川顿时愣了:“不会吧!?你们....”
汪雨成无奈的摇摇头:“路社长,路很长,我们只能陪你到这了!”
路桥川听罢立马战起怒了,三人赶忙可怜兮兮的蹲下,一副无辜的模样。
“昨天我整整给了你们一兜啊!整整一兜子的纪和念,你们都给我扔哪去了啊!”
听到这,汪雨成这时才反应过来,我跟这两货可怜兮兮的蹲这干嘛,这两天我又不在,这两货又没给我票,立刻飞速的站起身,站在了路桥川的身边朝着两人怒道:“对啊,票呢!?桥川让你们给我的票呢!?”
转头对着路桥川诉说着这两货的忘恩负义:“桥川,你是不知道,这两货拿着你的票,四处的送人情,一张是没给我留啊,当我知道找他们要的时候,他们居然恬不知耻的说入场那天你肯定有很多!我还年轻,就信了他们的话,误入了歧途!你要信我!这两个人卖友求荣,我建议还是拖出去斩了吧!”
任逸帆顿时咬牙:“汪狗!”说着抬起头,朝着路桥川卖着笑:“这个社会你知道的,人情就是送来送去,送着送着自己可能就迷失了!”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路桥川此刻怒气满值。
任逸帆见状赶紧站起身,钟白配合的比划着:“当时我俩路过一个银行,当时有一个劫匪头戴丝袜挟持人质,手里拿着枪逼着我们说如果不给我纪和念就撕票。”
“你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险!”钟白在旁边插着话,“在正义与票之间,我们只能选择了正义!”
汪雨成抱起手臂,斜着眼思考了一下,语气很复杂:“他们俩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还是他们脑子本身就有问题!?要不带他们去下医院?”
路桥川点了点头,再也忍不住了,吼道:“是多low的劫匪,会图你们手中的票,是多愚蠢的我,才会信你们的鬼话!”
两人正无话可说的时候,突然看到殊词和洛雪结伴走了过来,钟白和任逸帆顿时感觉遇到了救星,赶紧问道:“殊词殊词、洛雪洛雪、你们还有没有纪和念的票?”
殊词点点头,拿出书包中的票,钟白和任逸帆拿到票,顿时有了底气,钟白表情浮夸的装作哀伤的样子朝着任逸帆撒着娇:“任逸帆,路桥川刚才吼我!”
“我听见了!路先生你刚才凶什么凶!这种人渣分手算了!”任逸帆提起胸膛。
“还有雨成,他说我们脑子有问题!还说还说我们卖友求荣!”
任逸帆咬牙:“是的,我也听见了!而且还要斩了我们?婶可忍,叔不可忍!这种人就要割袍断义!”
钟白动作夸张的擦了擦眼角:“我要悄悄拭去我,眼角的那些!哀伤的泪水!”
“乖,不哭!这两人我们信错了人,不就是几张票吗!”任逸帆抱住钟白安慰着。
汪雨成和路桥川有些无语的看着两人的表演,这时李殊词在旁边细声解释:“这个是汪雨成让林洛雪问我有没有票,然后给你们送过来的!”
钟白和任逸帆顿时呆住了,心正在开裂!汪雨成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上前从钟白手中,抽了两张票,拍了拍任逸帆,拉住林洛雪傲娇道:
“哼鼠辈!”
钟白、任逸帆:小丑竟是我们自己......
欢乐斗地主群英赛初赛:
李殊词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牌,心里确还是想着需要修改的剧本,虽然人在赛场,但是心却飞到了电脑旁。
“出牌啊,地主!”旁边的农民开始不耐烦了。
李殊词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赶紧低声道歉:“对不起,还需要我改什么吗?”
“让你出牌没让你改!”
李殊词恍然的点点头,这是斗地主的赛场,但是看着手中的牌有些疑惑,她不会玩牌:“二是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
“太好了,一张三!”
“四一张!”
“八!”
李殊词拿出一张二,旁边的两位农民立刻道:“要不起!”
“一张五!”
“二!”
农民顿时有些无奈了,疑惑的问道:“你有几张二?”。李殊词见状,看着手中的牌,一张一张的报起了牌。
“还剩两个二,两个王,四个a,四个k,两个q,两个j!”
...两个农民听罢,把手中的牌直接扔了,这还玩个p啊,这女孩开挂了啊。
李殊词:“对不起!”
毕十三桌。
四巡已过,毕十三按顺序一张一张的把手中的牌放在了桌子上,旁边的女生立马不乐意了:“我还没说要不要呢!”
毕十三沉默不语,摇了摇头,然后从桌子上一张一张的抽出,摆出了那女孩手中的牌,然后又从桌子上抽出了一对k,拿到了另外的女孩旁边。
两女孩:..........又一个挂壁 钟白处,钟白出了一张4,同家农民出了一张二,钟白立马不乐意了:“我不用你抗!”说完手中扔下一个小鬼!
“小王!管的上吗?”
“能啊!”一张大王,扔了下来。这下激起了钟白的胜负欲,跟着同家的农民杠了起来,“四个三!能管的上吗“
“你大,你出!”
任逸帆处,此刻的任逸帆有些无奈,甚至有点羞愧的看着对面的地主散步社副社长眼睛,现在他一张牌没有出,被压的死死的。
只得慢慢的靠近眼睛,低声道:“我是自己人!”,毕竟最后都是为了保送毕十三进入总决赛的。
旁边的农民没明白,以为任逸帆没有分清谁是同家,谁是对家:“咱俩才是农民!”
任逸帆没有理会他,继续央求着:“都是左邻右舍,给我点面子,随便让我出张牌!我这一张牌还没出呢!你社长在早年间,也没像你玩的这么绝啊!”
眼睛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了一手:“三个四带一个四!”
任逸帆挑了挑眉毛,猥琐的笑道:“你人真好!三个五带一张三!”
“王炸。”
路桥川桌子上,此刻的对手是话剧社社长许连翘,和在工作中翘班被许连翘抓个正着的话剧社副社长,路桥川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人,试着问了句:“那我叫个地主?”
羞愧的低着头话剧社副社长立刻起身,表明态度:“随便你!农民也好,地主也好,我来这里打牌,是为了赢取名次,为我们大话剧社增光添彩!”
“同时,我还将我们社长,很重视,很重视的两棵树送去涂鸦了,赢取名次之后我会马不停蹄的飞奔过去检查结果..”
许连翘:“(ー`′ー)..........情!真!意切!”
不理话剧社副社长的表忠心,路桥川看着一手的烂牌,顿时开始了心理战,一顿分析之后,一张四!让感觉智商被侮辱话剧社副社长扔下牌,羞愧而走!
许连翘:“(=_=).......让茶艺社社长见笑了!”
而此刻的汪雨成,手中拿着牌。坐在椅子上,叫着地主,旁边没有加入比赛的林洛雪,拿着扇子给他遮着阳,顺便喂了一颗葡萄,生活好不自在。
对面的两个农民,看着直射的太阳,又看了看旁边的男同家,这情形顿时觉的斗地主也不好玩了,牌他也不香了!
“兄弟,这有点过分了!”
汪雨成咽下葡萄,有些疑惑道:“怎么了,我还没出牌呢,怎么就过分了?来,一个三!洛雪,来口水!”
林洛雪笑着拧开一瓶水,放在了汪雨成嘴边。
对面两人实在是受不了了,起身,摔起了牌:“妈的!不玩了!太tm可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