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瞬间愣住了,让他应付三位镇天元帅,开什么玩笑。
脸色瞬间垮了下来,谁不知道天条森严,三霄可以无视天条,可他不行啊。
原本还想着借着三霄的名头狐假虎威,没想到老虎跑了,就留他面对三头狼,心中之郁闷可想而知。
身上金光闪烁,也是一身金甲,径直来到三位镇天元帅面前。
拱手道:“原来是镇天元帅,吾乃三霄宫镇坑神将,偶然路过御马监,特来看看新任弼马温,惊扰元帅,罪过,罪过!”
“镇坑神将?”
三位元帅愣了一下,盯着陆言看了一下,随后对视一眼,忍不住狂笑起来。
最近天庭发生的事情还真是令人捧腹,先是让一直猴子做了弼马温,现在又冒出来一位镇坑神将。
弼马温还好,御马监虽然级别低但重要性丝毫不低,只是镇坑神将是什么鬼,看守茅坑怕别人偷吃。
又或者让神将看守茅坑,好占着茅坑不拉屎???
“三位元帅似乎有什么开心的事?没事我就走了!”,陆言面无表情地说着。
新的神职的确容易引人误解,当然,他也不是被人三两句嘲弄就要拼命的人。
一时激愤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大损失,还不如暂避片刻,得罪南天门得不偿失。
领头的镇天元帅勉强控制好情绪,笑道:“镇坑神将?好神职!只是三霄宫历来没有其他神将,如今突然册封了你,还得验证一下才是。”
这话说的就有些欺负人了,神仙灵光就是最大的证明,与神位相互印证,根本不需要什么委任状、神印之类的。
至于说印证,还不是让陆言表现出一些厕神特质,然后看个笑话。
陆言脸色瞬间阴沉起来,让他印证镇坑神将身份,一个同级别的镇天元帅也配?
当即强压怒火,笑嘻嘻说道:“镇天元帅负责镇守天门,既然说了陆言怎能拒绝,只是未免有些不雅,诸位莫怪。”
“尽管施展。”,三位镇天元帅嘿嘿笑着,这位镇坑神将还想动手不成。
陆言直接抽出伤风剑指向三位镇天元帅,脸上笑容很诡异,并没有攻击三位镇天元帅,反而将剑猛然插入大地中。
“泽剑,剑化沼泽!”
伴随着一声怒吼,剑气在大地上爆发,将方圆千米化为沼泽,剑气在沼泽中弥漫。
三位镇天元帅躲闪不及直接落到沼泽中,很快半个身子都没入过去。
急忙换来神光庇护,沼泽中的剑气并未对三人造成影响,沼泽在他们攻击中开始消融,要不了多久便可脱离出来。
冷笑着看向陆言,本来有何神通,没想到就这些?
陆言怜悯地看了三位镇天元帅一眼,既然要看厕神神通,他所制造的沼泽中又怎会没有特色呢。
一股黑水从沼泽底部渗透出来,到了上空被剑气稀释成黄色、黑色的液体,古怪而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斥着现场。
“啊…,是粪坑!”
镇天元帅简直疯了,自成神以后哪里见过如此污秽物,而现在竟然被困粪坑中。
愤怒、惊恐、慌乱充斥着三位镇天元帅内心,顾上上损伤身体,三人合力瞬间挣脱剑气束缚逃了出来。
“你这个阴险小人,竟然用如此无耻的招数,我跟你势不两立!”镇天元帅仰天怒吼,恨不得咬死陆言。
全身上下臭哄哄的,即便沾在身上的污秽物被他们瞬间清空,可味道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消散的。
“额,不是你们要见识的吗?”
陆言一脸茫然,似乎不明白为何三位镇天元帅会生气。
镇坑神将不正是镇守茅坑吗?本命神通以沼泽化粪坑有什么不对吗?
想要见识厕神神通应该会想到这些吧?在西牛贺洲他从未见过如此古怪要求,今天还是第一次。
“啊,你找死!”
镇天元帅们大怒,想他们堂堂神仙竟然被人困在粪坑中。
耻辱啊!
奇耻大辱!
手中的神剑颤抖着,仿佛随时有可能炸裂,可见他们之愤怒。
就在他们即将围困陆言,却突然仿佛中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得。
他们虽然停了下来,可脚下的沼泽没有停,粪坑再次蔓延上来,眼见就要漫过头顶,三位镇天元帅却突然脱困而出。
头也不回逃往南天门,现场只剩下陆言和御马监的那位小神。
那小神惊恐地看着陆言,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粪坑,猛然飞进御马监。
陆言撇了撇嘴,然后朝天看去,无奈道:“我正玩的开心呢,你咋把他们放走了。”
说实话,一位四品加上两位五品还真不放在他眼里,碧霄定住三神完全是多此一举。
跌落粪坑算什么,他的绝技净桶扣头还没施展呢,心里还有些遗憾。
碧霄再次出现在陆言面前,瞪了陆言一眼,说道:“镇天元帅实力不低,不要托大。”
说完她盯着陆言,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忍了很久终于说道:“你竟然变出粪坑困住他们,这未免太…太无耻了吧!”
神仙都是无垢之体,竟然被淹没比粪坑中,就算道行再深恐怕也会产生心魔。
“无耻?如果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到来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陆言摇了摇头,这才哪到哪,若是将他的绝技发挥出来,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不敢近身。
见碧霄仍然一脸茫然,陆言沉声问道:“你不觉得三位镇天元帅来的很蹊跷吗?”
其实不仅是他们出现的蹊跷,就连他们的态度也很有问题。
碧霄可能没有感觉,可陆言是谁,三位镇天元帅竟敢当众污蔑厕神,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神仙又有几个是傻子,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将他们与三霄的状态联系到一起,一切谜底都解开了。
“他们不是那位御马监属神误以为有歹人窃马而惊动来的吗?”碧霄一脸茫然。
“御马监小神?”陆言嘲弄一笑,反问道:“以御马监与南天门的距离,你不觉得镇天元帅来的太快了吗?”
何止是快,简直是这边刚发现那边人就来了,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