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尿过几次炕(1 / 1)

“公子,咱们怕是被那个老鸨给关起来了。”归雀说道。

他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无妨,先解决了这个假段无痕再说。”少年波澜不惊道。

“咱们要是想出去,就门外的那些人还想拦住我们?”离浅勾了一下嘴角道。

拦倒是拦不住他们,就是不知道那个真段无痕是不是与这潇湘馆有何关联。

谢柯然看了看几个人的面相,没有什么麻烦,反倒是有意外之财。

他便对外面的人没什么担心了。

假段无痕此时已经彻底蔫了,老老实实站在一旁,扇子也丢了,头发也散了,完全没有了风流才子的模样。

“你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段无痕,你到底叫什么?”少年问道。

“我……我叫段子晋,说我叫段无痕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们。”

少年抬眸看了一眼段子晋,“你认识段无痕?”

段子晋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屋里的人互相看了一眼,不认识干嘛报人家的名字,又怎么知道报出段无痕的名字能吓唬住他们。

怕是不想说实话。

“焉宝妹妹,你还有没有那真语符了,给他贴一张,让他不说实话。”贺知白说道。

离浅举了举拳头,“就这样的怂货,可别浪费小盟主的真语符了,我一拳头下去,保证连他小时候尿过几次炕都能招出来。”

归雀瞪了离浅一眼,怕不是你小时候整天尿炕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不认识那个段无痕,我是昨晚无意中撞见过那个段无痕来见老鸨,而且还给老鸨拿来了一件宝贝。”

“你无意间撞见,又不认识,你怎么知道那人是段无痕?”谢柯然问道。

“是那人自己说的他叫段无痕,可能是老鸨不相信给她的东西是宝贝,那段无痕就说,他段无痕得手的东西必是至宝,不然不值得他出手。”

小焉宝专心吃着桌子上的点心,干果,有这么多人审一个怂包,她完全不担心问不出实话。

“四师兄,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小焉宝小嘴塞得满满的,含混不清地问道。

“嗯,他应该没说谎。”谢柯然点头道。

离浅把举在半空中的拳头收了回来。

还狠呆呆地瞪了段子晋一眼,似乎是没让他把拳头落下去,表示很不满。

段子晋心里特么的无辜,不说实话挨揍,说实话挨瞪,这帮人简直就是活阎王,太可怕了。

尤其这个小奶娃,好像她才是他们的老大,大家都围着她转。

这回大家也就明白了,老鸨为什么把他们看起来。

原来老鸨和那个段无痕是一伙的。

这潇湘馆不会表面上是青楼,实际上是贼窝吧?

“你还知道什么?都通通说出来,别让我一句一句问。”归雀厉声说道。

段子晋被归雀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我……我就听到这几句,别的不知道啥了,至于我尿过几次炕……”

段子晋后面这句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是真让离浅的拳头吓得不轻,这都要说出来了。

“你可真不知羞,我都不尿炕,你这么大个人还尿炕?”

小焉宝的补刀,让大家更是忍俊不止。

段子晋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以后这潇湘馆他是再也不会踏进一步了,也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几个人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是不是能让我走了?”段子晋是一息都不想在这房间里待了。

归雀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少年微微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不过……”归雀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不过什么?哦,我懂,我明白。”段子晋说着就把手伸进怀里。

归雀:你懂啥了?

段子晋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这是孝敬几位的。”

众人:把他们当成打劫的了?

离浅伸手拿过银票,不要白不要,就当是劫富济贫了。

“我这回真的可以走了吧?”段子晋一脸讨好道。

归雀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但心里却说,你能走得出去这个门才怪,你以为那老鸨想看住的只是他们几个人吗?

段子晋拉开门就往外跑,结果门槛都没迈出去就被外面的壮汉给截回来了。

“我们已经谈完了,他们已经让我走了,不信你们问他们。”段子晋说道。

“他们让你走,可是我们老板娘没让你走,不想挨鞭子就进去。”其中的一个壮汉说道。

他一边说还一边抻了抻他手里的鞭子。

段子晋吓得一屁股跌坐回屋里,差点没哭出来。

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这么倒霉。

外面的壮汉,咣当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公子,我觉得那个段无痕可能就在这潇湘馆内,要不我闯出去找一找。”归雀说道。

还不知道那个老鸨是安的什么心,他们总不能在这里一直被关着。

“也好,就让离浅哥哥和归雀哥哥去抓贼,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小焉宝说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闯出去。”离浅答应一声就要去踹门。

“就这么硬闯出去,那贼还不跑了啊?”小焉宝说道。

两个人停住脚步,看着小焉宝,不知道小焉宝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小焉宝冲着他们招了招手,“过来,蹲下,我给你们个好东西。”

两个人来到小焉宝身前蹲下,小焉宝在他们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然后从怀里掏出两张符纸贴在他们身上。

少年惊得眼睛瞬间睁大,“妹妹你这符是……”

小焉宝点了点头。

贺知白为了防止下巴再掉,赶紧捂住了嘴巴。

少年低声说了一句,“你们去吧。”

“是,公子。”

只是离浅和归雀此时是只闻声不见人了。

谢柯然赶紧跑到门口推开了门,离浅和归雀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门外的壮汉,“又开门干什么,谁都不能走。”

“哎哎哎,你推我干什么,想打架啊?”

“谁推你了,明明是你推我,你还薅我头发。”

“我都站着没动,我怎么薅你头发?”

一帮壮汉正吵的不可开交时,门咣当一声自己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