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穿越的不是历史架空?不是传统武侠?而是仙侠修真?
想到这江恒心越发有些心烦气躁起来,不过现在又无法验证猜测的真实性,故而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赶车的马车快些。
想到自己可能所处的世界可能有些不大对劲,江恒心中的那股急迫感就开始逐渐加重。
城南的字画店,店面还不小,是一家名叫‘名艺斋’的两层楼的店面,因为大燕文风鼎盛的缘故,文人才子众多,自然这些附庸风雅之物也极多。
这家‘名艺斋’在城中,生意还算不错,据说这里收藏了苍州部分名家的大作,有丹青大家的名画,也有书法大家的字帖,不过价格高也极为高昂,寻常人家只能瞻仰而已。
江恒甩了甩长袍,带着小季率先迈入店中。
今日江恒的穿着已经不同以往,因为习武的缘故,他已经不喜欢以往那文弱公子哥的穿着打扮,现在的穿着,显得更加干练简洁,虽然这幅翩翩公子哥的模样依旧如初之外。
江恒的风格已经彻底变了,变得精干起来,以往那种骚包公子哥的气质已然不见。
“哟!这位公子,可是要字画?”掌柜见江恒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婢,想来家中钱财不少连忙凑过去拱拱手笑道。
“嗯!”江恒也不浪费时间,直接道:“你这里可有名画名作?且全拿来瞧瞧,如若当真是真迹,银两自是不会少你的!”
听江恒这么霸气的话语,掌柜的眼睛一亮,心道来了个金主连忙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道:“嘿!公子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名艺斋别的不多,就是这名家字画多不胜数!”
“公子您且稍作,我这就为您取来,小张还不快给贵客奉茶!”
说着掌柜的就蹭蹭蹭的往二楼而去。
江恒也百无聊赖的坐在店内中间的座椅之上,小季俏生生的站在少爷身后,她其实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少爷突然对字画感兴趣。
江恒环顾四周,却见这名艺斋一楼墙壁上倒是挂了不少的字画,都有模有样,起码外行人看起来都是很不错的佳作。
看到某一副字帖时,江恒愣住了,因为他感觉到一缕微弱的凉凉的气息顺着双眼汇入腹部丹田之内。
果然有效!
江恒表面不动声色心中一阵狂喜,只不过这幅字帖之内所蕴含的气息远不如先前外祖父家那副猛虎下山图,但这丝丝一缕却证实了心中的猜测,还是让江恒十分高兴。
这难道就是金手指?!
接着江恒开始继续环视四周,果然又有几幅字帖画作出现丝丝的冰凉气息汇入丹田之内。
知道将一楼所挂的字画全部看了一遍后,吸收的几幅字画虽然不多,但这里估摸着有数百幅字画,其中也有十多幅字画有气息,加起来竟然也相当于先前吸收的那副猛虎下山图的量了。
江恒长舒了口气,这趟来的真值啊!
这就等于挖掘出了一个快速提升实力的捷径,想到这里江恒坐在椅子上,嘴角显露出笑容....
不一会,掌柜的就小心翼翼的带着几幅字画出现在江恒面前。
掌柜旋即小心翼翼的将字画放到长桌上摊开,露出一副又一副字画。
一共四副字帖,三幅画作,因为桌子无法尽数摊开,一些放不下的就挂在了墙壁上供江恒观看。
“公子,这就是苍州一些名家的字画了。不知....”
江恒没有理会掌柜献宝似的模样,而是专注的看向这些字画。
这第一眼,他就镇住了。
第一幅看到的是一副小桥流水的丹青画作,不过这幅字画,江恒感觉一股远比那副猛虎下山图还要惊人的冰凉气息汇入丹田之内。
“公子!”
“公子?”
“少爷!”
掌柜的见江恒一直呆呆的看着一副画作没有反应,一连叫唤了好几声,直到小季摇晃,江恒这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公子可是满意这些字画?”刚刚江恒的反应,他自然看在眼里,故而此时他满脸自得,心想这次价格或许还可以稍微提高许多。
江恒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继续看着这些字画,嘴中淡淡的说道:“这些字画本公子还需仔细观看一番,莫急,只要本公子喜欢,银子不是问题!”
听到江恒这番话,掌柜的心中更加高兴了,心中估摸着这又是哪个富家子人傻钱多。
小季则是站在一旁满脸不高兴的嘟着嘴,她不太喜欢这里,她更喜欢看着少爷练武,或者像以前一样跟着少爷听曲。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江恒这才长舒了口气,这一共七幅字画所蕴含的气息着实不少。不过第一幅那样惊人气息的画作属于特例,其他的几幅气息虽然都不弱,但也就那副猛虎下山图那样的量而已。
不过对于江恒而言已经很满足了,今天一次性吸收了这么多气息。
“公子可是看完了?”掌柜搓着手喜笑颜开道。
“唉!”江恒摇摇头,语气有些不悦道:“你说这是名家字画,我看不过尔尔,你莫不是拿些赝品来糊弄我?”
赝品?
掌柜的有些发懵,旋即有些愠怒道:“公子不买也莫要辱我小店,小店诚信经营,这些字画可都是从当代苍州名家手中高价收购,岂是赝品!”
“多说无益,告辞!”江恒也不打算久留,拱拱手直接带着小季离开了名艺斋。
既然已经吸收了这些画的气息,那还买个屁啊,之所以说这些不过去找个由头。
掌柜的看着已经远去的江恒,气的咬牙切齿,什么人嘛,这不是耍人吗?还胡言乱语,竟然说名家的字画是赝品。
有些气愤的掌柜,眼睛落在字画上,开始仔细打量着这些名家字画,嘴中还喋喋不休的说道:“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咦?!
掌柜的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现在的字画和先前的字画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
只是他并不是风雅之士,只是替东家看铺子,他这种门外汉自然看不出多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