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的建议简单,但确实有效。
这也让刘里充分的认识到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句话的含义。
他一直认为谋士够用就行,今他才发现,再怎么厉害的人也会有失误的时候,也会有技穷的时候。
这能刘晔不聪明吗?沮授不聪明吗?能他们两个比徐庶差吗?
这并不能明什么,只能代表人非圣贤,更何况圣人也有犯错的时候不是吗。
为了计策的真,刘里命陈到前往上游,阻断河流。
蹋顿早就派人沿河看守,见陈到到了上游,立马就猜到对方要搞事,第一时间便组织人马赶去。
两军隔河相仿,乌桓人却也不愿渡河而战。
陈到见此,嘴角一道道。
“果不出所料,传令,挖掘渠道!”
“喏!”
陈到当着对方的面立马顺着河道挖掘,这个消息传到蹋顿耳中,让蹋顿顿时无语。
河道过不来你不会换一个地方攻打吗,非要在这里耗着干嘛?
当然,他也只不过是发发牢而已。
若刘里真的转移方向,那他还真就瞧不上了。
费劲劳力不,其他地方也不见得太平,连这点事都要换地方,这仗还是不要打了,到处都是坑,你填的过来嘛。
“不必理会,派出人手盯紧了,若有异动立即汇报!”
蹋顿也没指望这一条河就能挡住刘里,反正自己这边的箭支也不多了,让他挖去吧,这也不是一两能完成的事,自己等着就是。
是夜,刘里在大营设下伏兵,旗帜不动,命典韦领千人绕与下游,悄然渡河。
蹋顿不是没有防备,但却过于关注上游的事,一时间失神,察觉刘里要渡河时,对方已经顺利的渡完了。
“哼!雕虫技!随我迎战!”
蹋顿领兵而去,却不知刘里就等着这个时候。
刘里见此知道时机一到,立马举兵强渡。
乌桓人几轮箭雨下去,还以为对方会向以前那样乖乖离去,却没想到既然直接不畏生死的冲杀过来。
留守的楼班顿时的大惊,立即呼喊道:“列阵!盾兵上前!举盾!”
话音未落,便从漂泊而来的船筏上来一阵箭雨。
一时间,乌桓人马各自躲避,立马放弃了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乱了心神,一时间没有适应。
“别停!放箭!放箭!”
楼班高声嘶吼,这才将众人惊醒,赶忙箭还击。
战场之上分秒必争,因为短暂的休止,让刘里大军又前进了许多,避免了大量的伤亡。
“报!敌军从上游杀过来了!”
“什么!”楼班大惊失色,一个箭步上前将来报之人给提了起来。
“你什么!上游之处早就派人盯着了,怎么会杀过来!”
那人被楼班给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道。
“是....是陈到命人暗中渡河,穿我军衣甲,炸大营有失让我们回援,然后趁机渡了河。”
听到这些,楼班的心拔凉拔凉的。
这也怪不得别人,原来下游的人才是佯攻,真正的进攻人马在上游。
自己这边开战,又派出了大量人手去攻打下游之人,两边都有传讯之人相连接,也难怪会上当。
“尔等看守此处,无论对方再耍什么花样,务必不得让刘里大军上岸!否则斩立决!”
楼班果断的做出决定,亲自领兵前往阻拦陈到。
而就在此时,看似要强渡的刘里却突然收兵,沿着河岸朝着两处战场支援而去。
留守之人顿时傻了眼,这况是跟还是不跟啊?万一对方再杀回来渡河怎么办?
如今蹋顿去了下游,楼班去了上游,领头人都不在,万一出了岔子谁背锅?
刘里可不管对方的纠结,直接领兵绕道上下游去支援典韦、陈到。
蹋顿与楼班都是带了大量人马,可相比于中军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此时刘里大军全盘杀出,他们哪能招架得住。
见援军杀来,对方顿时慌了神,暗暗责怪对方愚蠢。
不过这种况是不能再打下去了,大局已定,只能慌忙逃窜。
典韦奋勇上前,朝着蹋顿就杀了过去。
蹋顿心头一慌,派出心腹前往阻拦,皆被典韦斩杀当场。
与此同时,刘里与陈到合兵一处,与楼班交战。
楼班见刘里亲至,暗道自己没来错。
“哼!果然主力人马在此,只需将尔等拦下,到时候蹋顿灭了那支人马赶来,看尔等如何活命!”
楼班内心狂喜,随之亲自上前交战。
刘里与陈到对视一眼,纷纷上前,朝着楼班杀去。
乌桓以强者为尊,楼班能坐上单于这个位置,自武艺自然不凡。
他见刘里亲至,心中见猎心喜,随之上前,想要斩杀刘里于此。
“刘里儿,纳命来!”
一刀落下,刘里举斧弹开,反震之力让楼班一阵手麻。
“既然有如此力道!”
楼班心惊,却也并不气馁,立即顺势轮了个半圆,将手中的大刀猛然上劈攻向刘里。
刘里也不着急,处处相让,以慢其心,生怕楼班生出不敌想要逃跑的念头来。
没过多久,陈到杀至眼前,举枪就朝楼班杀来。
见陈到杀至,刘里也不再隐藏,举起破就狠狠地劈了下来。
楼班大惊,他没想到在生死战场刘里还故意隐藏实力,一时间根本无从防备,惨叫一声,被一斧分为两半。
是了,以刘里的实力虽然能够战胜楼班,但若对方真心想跑,想要斩杀他还是很难的。
乌桓三单于,多一个都是祸害,有此良机,刘里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斩杀了楼班,刘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呼降者免死,而是大呼楼班已死!
没了主将的队伍就仿佛没了头羊的羊群,被刘里分割开来各自为战。
没一个会的功夫,乌桓大军便开始溃逃。
“杀!”
刘里振臂一会,拍马上前,收割着乌桓饶命。
一路杀至乌桓中军,对方见己方溃败,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可当他们听到楼班已死的时候,立马慌了神。
“单于死了?”
“假的吧?”
“你傻呀,假的话单于一出现不就不攻自破了。”
“那打还是不打?”
“还打个啊!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