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但说无妨,只要本宫,自当给你。”
时隐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我听闻殿下手中有副幻门阁的令牌……”
话没说完,但言景越知道她想要其中一副,脸色微变,“丞相怎知我有这东西?”
幻门阁是京城近几年崛起的,号称能知晓天下事,背后的主人可谓是神秘至极,没谁知道他是谁。
“我如何得知,与殿下无关,令牌之事……”时隐语气淡淡,毫无威胁的意味,“殿下给还是不给?给的话我便帮你,不给的话,殿下请回。”
言景越道:“丞相威胁本宫?”
时隐道:“不敢,你我二人只是合作罢了。”
“呵,丞相可真会打算。”
“殿下缪赞了。”
言景越深吸一口气,“给本宫两日考虑。”
见目的达到,时隐勾唇轻笑,“好,来人,送六殿下出府。”
言景越起身,“丞相,告辞。”
等他离开后,暗卫统领时浅出现到时隐跟前,恭敬道:“主子,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大理寺那边最多两日便能查到。”
时隐揉着太阳穴嗯了声,“去叫人盯着幻门阁那边,发现她的踪迹立刻抓了。”
时浅道:“是,主子可头又疼了?”
时隐挥挥手,“无事,下去。”
时浅抿了抿嘴,欲言又止的,想给她叫太医,可想到她拒绝多次的画面,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
……
两日后,太子府。
正享受着美人弹曲跳舞的言景序蹭的下站起来,怒吼道:“你说什么?!大理寺那边来人了?!”
美人们瞬间停下来,低着头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不敢动。
下人苦着脸,“是啊,殿下,钱大人正等着您。”
“他来做什么?”
“说是调查九殿下被杀之事,也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到了咱们这里。”
言景序冷笑道:“蠢货,被别人阴了。”
他推开众多美人,大步流星的出去,直抵太子府前厅,看着面容忧愁的钱诩,笑意不达眼底的问:“发生了何事?”
钱诩额心一跳,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殿下,此事查到您头上了,暂时还未禀告皇上。”
言景越怒斥,“你怎么查的?!是不是本宫做的你不清楚?!查了半个月,最后却查到本宫头上?!”
钱诩委屈,“我……我也不知道啊,好多证据都指向您,有人在暗中作梗,我还没查到是谁,距离皇上给的期限只剩一日,大理寺那边不止我知道,最后肯定会上奏皇上那里,那您……”
言景越再次冷笑,“不仅背了个杀弟的罪名,说不定连储君的位置也保不住,你究竟是如何办事的?!本宫让你将此事安插在六弟头上,这么久都没做到!”
钱诩反驳道:“本来是快坐到了,临门一脚被人从中作梗。”
言景越更气了,踱步走来走去,咬牙切齿道:“这件事不能承认,必须咬紧牙不松口,一旦松口,父皇会如何想本宫?”
他不能承认……
不能承认……
本来他在处理朝政方面的能力,就没其他几个皇弟厉害,现在出了这是,父皇帝说不定动废他的想法……
言景越越想越暴躁,“到底是谁做的?!”
钱诩缩了缩脖子,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本宫让你拉拢挽离卿的事做得如何?”
钱诩讪笑道:“挽将军他挺好接近的,就是不好拉拢……”
言景越:“……”
挺好接近?!
不好拉拢?!
都好接近了,为何会不好拉拢?!
言景越头疼得紧,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拉拢挽离卿一事,而是他被陷害一事。
他这边急得焦头烂额,时隐那边却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挽离卿,“将军是我见过最信守承诺的人,每日都准时到我着丞相府连教我功法。”
挽离卿耳根微热,“丞相,你好好说话,别靠近我的耳朵。”
时隐注意到他红了的耳朵,没有离开,靠得更近,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地喷洒出来,“为何?咳……咳咳……将军不觉得这样的距离能让你我二人的关系更近些?”
挽离卿想推开她,可当他听见她的咳嗽声,他便制止心里的想法,坐得笔直,身体绷得特别紧,“丞相……丞相您高兴便好,那您休息好了没?休息好了的话我们继续练拳。”
“没。”时隐又虚弱的咳嗽一声,脑袋倒在他的肩上,“我头有些难受,将军替我揉揉可好?”
挽离卿呼吸一滞,整个人绷得越来越紧,手指攥紧裤腿,她……
她……
她怎么……
倒在他的肩上了?!
真的是头疼吗?!!
确定不是装的吗?!
等等!!!
他在想什么啊,怎能如此猜疑丞相?
丞相的身体那么虚弱,没必要骗他,他又没什么可骗的。
时隐虚弱的温柔声在在耳边响起,“将军为何不答,是不想答应吗?”
挽离卿嘴唇绷成一条直线,手足无措地眨了眨眼,磕磕绊绊道:“没……没有,我……喔给您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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