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冲过来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腰,生气自己再不见似的。
嗅着楚心柔身上的淡淡玉兰香,韩子鑫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阿柔,我昨夜吃茶吃醉了,食言了。”
楚心柔明明委屈得落泪,还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出来,“鑫哥哥别这样说,她也是你的妻子,你留在她那里我不能说什么,再说了,我们将来是要长相厮守的,在京城的时候你偶尔陪陪她,我是不会介意的。”
韩子鑫闻言,心里的不安消失了,更有一股暖流涌进他心里,拉开二人的距离,他激动的看着楚心柔,“阿柔,你是这样的善解人意,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天大的福气。”
楚心柔娇嗔着往他胸口捶了一拳,“自从知道鑫哥哥你心里只有我,我便发誓再不怀疑你。不论如何,我与大奶奶都是夫君的平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又的确怀着你的孩子,你若真对她不闻不问,做个无情的人,我还会心里不安呢。”
韩子鑫低头看进楚心柔的眼里,她的眼里倒影着自己小小的身影,“阿柔,你放心,我这辈子定然不会负了你的。”
“嗯,阿柔相信。”
韩子鑫梳洗完毕,又用和楚心柔用过早膳便进宫当职去了。
他离开后巧春边收拾碗筷边苦着脸问楚心柔,“姑爷说的话,姑娘真信了?”
巧春指的是最后一句,楚心柔亦是苦苦的笑着:“那你说,我除了相信还有什么别的退路吗?”
巧春闭了嘴,如今的楚心柔娘家的风光已不在,韩子鑫是她惟一的依靠,所以除了韩子鑫,她真的没有别的退路了。
一整天,含心苑都很平静。
翠娇把消息传给南诺知道的时候,南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反应,翠娇说:“二奶奶可是一直将她流产那件事怪在姑娘你的头上,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她依旧看你不顺眼。昨夜你留下了姑爷,今日她竟没有什么反应,实在是怪异得很。”
“这有什么好怪异的?”南诺轻轻瞟了一眼翠娇,“很难想通吗?楚心柔自始自终都知道韩子鑫的计划,她没有反应,约莫是觉着反正他们是要离京的,将来是要长长久久在一起的,偶尔分点宠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翠娇有些焦急,“她要真这么想,那姑娘你昨夜使的那些力岂不是白折腾了?”
“现在楚心柔和韩子鑫情比金坚,光靠昨夜一晚上就彻底离间他们的感情,你想得也太简单了。”
翠娇有些泄气,“那姑娘,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怎么办?呵呵。”南诺冷笑两声,眼神里透着狠意应道:“当然是继续折腾啊,反正韩子鑫又不可能真的离京,咱们就吊着他,折腾到他俩反目为止。”
接下来的时日,南诺隔三差五就要把韩子鑫请到泌柳阁去坐坐,就算人请不去,也会送茶送点心到书房温暖韩子鑫的胃,引得巧春背地里大骂翠娇不要脸,二爷不喜泌柳阁,还巴巴的往二爷面前凑。
而韩子鑫呢,也会到泌柳阁去,只是再喝茶时变得小心翼翼,努力不让自己再醉茶倒留宿在泌柳阁。
时日一久,韩子鑫急南家那边怎么还没消息,楚心柔也急若是二爷再被南诺的温柔攻击下去,很怕她败下阵来。韩子鑫又一次带着南诺回了娘家,南诺知道他回娘家的目的,韩子鑫不提,她也不提,只当真是普通的回娘家看看。
照例她一进门就去找了甘氏说话,而韩子鑫则去了书房找南越。
也不知道南越与他都说了些什么,韩子鑫的情绪倒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只是南诺看他的眼神更加的柔情似水了……。
彼时的齐恩候府,孟夫人告诉简筱玥,徐守宗的父母今日进京了。徐守宗将二老接进了登枝巷他的家里,那是座小两进的院子,他还买了两个仆婢专程侍候他老子娘。
简筱玥听得直捂胸口,这段时间徐守宗回回派人悄悄往候府传话,都让拂冬精湛的演技给骗过去,愣是没让他见着简筱玥。他所知道的则是简筱玥为了他不仅被抄女训女戒,还被禁足跪祠堂,总知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徐守宗一直想要简筱玥给他书信以寄相思之情,拂冬则道府里夫人专程请了宫里的嬷嬷来给姑娘教规矩,看得很严,没办法执笔书信为由给拒绝了。徐守宗虽然有些不甘心,没拿到简筱玥的书信,但知道简筱玥在为他受苦,他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在宫里当职的时候也假装偶遇过齐恩候,想在他面前刷刷脸,别到时候上门提亲的时候没好印象。而齐恩候早知道这个徐守宗是个什么货色,只是碍于女儿有方帕子落在他手里,怕自己表现得太疏离引起他的不满,拿那方帕子大作文章影响女儿声誉,也客气的与他闲聊两句。
恰恰是齐恩候与他的闲聊,仿拂给徐守宗吃了颗定心丸似的,连接好几日都没往齐恩府去传话。
只是怕子还没想到办法不动声色的取回,徐守宗的父母就到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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