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见着她,才会这般良善的想她,她阿娘你已经见识过了,这母女俩性子差不子,总之以后你要是碰到了,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小心她继续闯祸连累到你。”
当然如此,她最不喜欢和这样的蠢人打交道。
可南诺不会这样宣之于口,只会虚伪地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不会吧,她在京兆衙门大牢里受了这么多的罪,怎么也该改了脾气才对。”
“这是所有人的期望呢,真想她的脸赶紧好,然后赶紧离开京城。”
韩氏真心说道。
那厢寅国公府里,小六婶怒意冲冲找到南姑母,把从小六婶那里听来的不满都对南姑母宣泄出去。
南姑母听他说完了,才不紧不慢的怼回去,“大夫说了,余家姑娘脸上的伤重,要忌口,否则将来留下疤了谁负责?我只是遵照大夫的吩咐办事,您要是不相信,大可到仁济堂去走一趟,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大夫临走前这些话可是有仔细交待过你们的,怎么你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吗?”
小六叔不仅没讨到便宜,还被南姑母给叱了两句,谁让他自己自讨没趣呢,只得灰溜溜的回去了。
余老夫人听说了这件事,对桂嬷嬷说:“睿哥儿媳妇对付这种人最是有办法,我看往后我都可以不用出面了,睿哥儿媳妇毕竟与余家又是隔了一层的,余家那些长辈就算要找她麻烦,话也传不到她耳朵里去,更找不上她。”
“这样当然是最好,可一旦真觉得自己吃了大亏,那两位肯定还是要来找老夫人你的。”
主意是好,但桂嬷嬷认为她家老夫人躲不过去。
“那你就对外说我病了,不想过病气给旁人,谁都不见。”
桂嬷嬷忍不住笑出声,“这倒是个好主意,就是人没那么容易走,老夫人难道要在他们走之前一直病着?”
余老夫人就笑不出来了。
南笙近来有个大难题,已经查出三间铺子的流水几乎都流向了许家去,铺子里上到掌柜,下到管事跑堂全都是许家的人,这分明就已经是许家的铺子了。
南笙气不过本想找他们理论,但南忠说:“姑娘现在出了气,之后呢?现在该是想办法把铺子给夺回来。”
“怎么夺?”茶肆里,南笙问南忠,“这些人敢如此肆无忌惮,不仅因为他们已经是许家的人,还因为他们搞到了铺子的契据,要是不把契据压回来,他们把铺子卖了咱们也只能干瞪眼。”
能做出这番分析,说明姑娘还没有被气昏头,“所以,现在不能冲动,得从长计议。”
“该死的许姨娘,京城的铺子被她弄到了契据,别的地方的铺子肯定也被她这样干过,阿爹肯定知道了,南管事,阿爹是怎么处置的?”
“自然是想办法把契据先拿回来,只有有了契据,那些歹人才不敢擅自把铺子卖了。”南忠如此相告,“可是京城这几间铺子都只是披着南家外壳的许家人,咱们手里也没人,肯定抢不能抢,只能智取。”
抢是抢不过来,智取也麻烦啊,得先想到办法才成。
“南管事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南笙想说快把京里的事情结了,然后赶回南家坝去,她实在不想每天都见到南诺在韩氏面前虚伪的嘴脸。
“姑娘恕罪,这里没有人脉,一时间还真想不到妥贴的办法。”
南笙微微有些泄气。
“不然我先想办法给大老爷递个信儿吧。”
南笙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毕竟进京前阿爹说了事情都交给我处理。”
从茶肆出来,南忠去办一点其他的事,南笙也不想回寅国公府,但肆意在大街上逛着。然后她她不知道走到了那里,见到一家兵器铺子,想到弟弟才哥儿在练枪,她便想选一把带回去送他作礼物。
在她进了那间铺子时,不远处的巷角走出两个人来,正是宣瀚和贺风。
贺风说:“我只知道笙姑娘有几招三脚猫功夫,就是不知道她会使什么武器。”
宣瀚白了他一眼,“你很闲是不是?”
“不闲,不是正陪着公子爷你追姑……逛街吗?”
“现在不用你陪了,回宫里去吧,记住,别多嘴。”
这是要上前相认了呀,他还想继续看看进展了,被赶走了真可惜,但他不能拒绝主子的命令。
“是是是,属下这就回宫去。”
南诺选中了一杆银头长枪,枪头缀着红缨絮,她想象着才哥儿耍起枪来威风凛凛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立即问掌柜这杆枪多少银子?
这兵器铺的掌柜难得看到个姑娘来买长枪,热络的介绍起来,“姑娘真是好眼光,这杆枪莫不是买来送心上人的?”
“不是,送我弟弟。”
接着掌柜的说了价钱,南诺付了银子出了兵器铺。
她边走边看手里的长枪,真是越看越喜欢,正在此时,几道人影忽人从她眼前跑过,接着就听到了呼喊声,“抓强盗啊,抓强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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