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5章 被发现(1 / 1)

宠嫁 白羽 2054 字 3个月前

“贱人,你敢耍我。”

小九哥指着旺儿怒不可遏,他才觉得自己的心又被旺我给盘活了,可是没想到又被她狠狠的摔了下来。

贺莲见小九哥凶神恶煞的模样,也吓住了,他往墙边贴去,想逃出门。可是小九哥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更恐怖的是他突然从到门口,从一边的柱子后面拎出一把大刀来,刚好架在准备跑路的贺莲脖子上,成功将贺莲重新逼了回去。

“小九哥,你要干什么?你要想活命就不能伤害他。”

娇娘真怕小九哥的手抖,真要伤害到贺莲,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条。

小九哥却因为旺儿的欺骗,激动到了极点,那双眼睛充满了怨恨,“还是柳老板想得周到,提前让我准备了一把家伙藏着,为的就是担心有这一刻,没想到真还用上了。娇娘子放心,柳老板只吩咐我看住了他,在他没赶回来之前我是不会动他的。娇娘子,劳烦您动动手,重新把贺二爷给绑起来吧。否则在柳老板回来之前他出现了什么意外,我可是会很麻烦的。”

好不容易才解开束缚,贺莲哪里肯再被绑上?可他方才又观察过了,他现在这个位置要跑只有门口这一条路。另一条路就是右边一丈远的窗户,真要是从窗户逃跑,只怕刚爬上去,小九哥的刀就在背上落下了。

“能不能不绑,我不跑就是了。”

小九哥冷笑一声,手里的刀逼得更近,惹得贺莲有一丝痛意,“别别别,让你绑还不成吗?”

娇娘也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拿起绳子重新将贺莲给绑上。只是她还是不死心,边绑还在边劝小九哥,“小九哥,我求求你,就把贺二爷放了吧,有什么事情,我担着还不成吗?”

“娇娘子,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也只是个听话办事的,这柳老板有交待,我哪儿敢不从?”

见贺莲的手被绑住了,小九哥也收了刀,但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说完,又扭头朝旺儿看过去。

旺儿被小九哥阴测测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她侧过脸去不看他。

“旺儿,我给了你脸,你却这样伤害我,今日这笔帐咱们是不是该好好算算?”

旺儿被小九哥冰冷的声音吓得心惊肉跳,“你不也伤害过我?不也对我说过很难听的话?咱们这样顶多算是扯平了。”

“想扯平?我告诉你,你想得美。”小九哥恨得咬牙切齿,“等柳老板一回来,我就求他把你嫁给我。”

旺儿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我是服侍娇娘子的,柳老板哪里能做主?”

“他怎么就不能做主?你别忘了,你可是柳老板救回福荣班的,当初咱俩好他就是媒人,要不是出了贺二爷这档子事儿,说不定我们已经成婚了,你用不着变心,我也用不着用强了。”

是的,她在街上卖身葬父,是柳老板路过救了她,将她给了娇娘子。

“我小九哥是穷,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混子了,可你也没什么富贵命,别痴心妄想去做什么体面的管事娘子。等咱们成了亲,我让你立马给我生孩子,生一窝,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困在我那个小屋里,永无出头之日。”

旺儿闻声,如坠冰窑。

现在的小九哥恨及了她,肯定是说到做到。

一想到自己将来会被困在小九哥的家里,旺儿就觉得连呼吸都乱了。

娇娘给贺莲绑绳子,贺莲感觉到娇娘给他绑的绳子绑得并不牢固,二人对视一眼,都彼此心照不宣。

“娇娘子,你现在身子重,还是赶紧回屋去歇着吧,今夜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不会对柳老板说的。”

娇娘不安的朝贺莲看过去,希望贺莲能读懂她眼里的无奈,知道她已经尽力了。

突然,旺儿冲过去抢小九哥手里的刀,“我才不要嫁给你,我才不要嫁给你。”

旺儿的冲动惊呆了屋里的所有人,娇娘吓得跳了起来,贺莲忙往后跳了两步。

小九哥反应过来,伸手就想推开旺儿。娇娘也意识到这是个机会,迅速上前将小九哥紧紧抱住,一边朝贺莲喊,“二爷,你快走啊,快走。”

本来就被绑得不牢靠的绳子没让贺莲扭几下就脱落了,贺莲迅速逃向门口。但他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娇娘和旺儿为了救他,紧紧的攀扯着小九哥追不出来。他心里的情绪很奇怪,看向娇娘的目光也很复杂。

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独自逃跑。

娇娘怀的是柳如龙的孩子,她救自己是为了赎罪,而他一直都是被欺骗的那个人,所以他受得起娇娘和旺儿的付出。

彼时的水仙楼里,二层楼里的一个雅间,柳如龙和贺异相对而座,就放贺莲的条件一直谈不拢。在柳如龙看来贺异是半点儿诚意都没有。

“既然贺小伯爷不能答应我的条件,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告辞。”

眼看着柳如龙要起身离开,贺异搁下手里的茶盏,“同样的话我不想再多次重复,你阿娘无名无分,又上不得台面,不可能进到伯府的祠堂里受贺家人供奉。”

“她都已经死了,你就不能嘴下留留情吗?”

柳如龙恨得牙根痒痒,他阿娘再是不堪,也不能被人羞辱。

“我对她对来就没什么情,哪里有情可以留?”贺异丝毫不给柳如龙面子,抬眼静静的看着他,“你们母子俩不愧是母子俩,都一样的贪心。你阿娘一直想让你认祖归宗,而你想让你阿娘的灵位摆到贺家祠堂去。说白了,你们母子俩都一个私心,就是想让伯府承认你的身份罢了。”

这是柳如龙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但这份渴望被仇恨埋着,他只有少数时候才敢想想,其余更多的时候,是告诉自己要怎样复仇,要怎样才能达到目的。

“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连你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安危都不在乎,怎么会可能会在乎我这样一个养不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