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21年,天启元年,后金攻陷沈阳。
公元1622年,天启二年,荷兰殖民者入侵台湾。
同年,白莲教首领徐鸿儒在山东起义
公元1623年,天启三年,魏忠贤提督东厂。
公元1626年,天启五年..........
之玉走入乾清宫时,看到的,是一个正在专心做木工的年轻男子。
她进门许久,男子都没有分出精神看她。
她挥手,让外面的太监把门关上,这 才定定的盯着男子。
“皇兄。”
听到她的声音,男子微微皱眉,“嘘,先别吵。”
“等我做完了再说。”
听到男子的话,之玉的目光移到了男子手中的木块上。
下一瞬,一把长剑横空出现,架在男子的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上的冰凉,男子做木工的手微微一顿,惊讶的抬头看向长剑的主人。
“乐安,你这是在做什么?”
之玉微笑着看着男子,“我在做什么,皇兄不知道吗?”
男子皱眉,“乐安,你如今也不小了,别胡闹。”
闻言之玉没有废话,只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痛感,男子急了。
“乐安,弑君可是大罪。”
之玉淡淡的看着男子,“皇兄,做皇帝不处理政务,反而每日守着一堆木材,这是不是大罪。”
听到之玉这么说,男子满脸苦笑,“这皇帝又不是我想做的。”
之玉勾唇一笑,“皇兄,这皇帝不是你想做的,那你可以不做。”
“要你,你让位给我吧。”
闻言男子不由呵斥道:“乐安,别胡闹。”
之玉啧了一声,收回了手上的长剑。
就在长剑离开男子脖子的一瞬,男子当即朝外面大喊道:“救............”
驾字还没说出口,之玉一个手刀,就把男子劈晕在地。
男子晕倒后,之玉嫌恶的看了他倒在地上的身体一眼,当即扭头就去了书桌旁。
不一会,十几份字迹一样的圣旨就被之玉写好了。
她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男子 “该醒了。”
之玉踢的这几脚,力气有点大。
昏迷中的男子微微皱眉,不一会就悠悠转醒。
“乐安,你........”
看到之玉的样子,男子似是想起了晕倒之前的恐慌,连忙惊恐左右看了看。
他这一扭头,就带动了脖子上的伤口,没一会,血液就浸湿了他的衣领。
“不许出声 ,不然我保证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之玉一脸严肃,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男子有些无措的点了点头。
见此之玉满意了,当即把桌上的圣旨抱过来,全部推到男子面前道:“给这些圣旨都盖章。”
兰州堆得高高的圣旨,男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之玉,“乐安,你想做什么。 ”
之玉抬头,目光幽幽的看着男子。
“我说了,我想要你的皇位。”
“你不是喜欢做木匠吗?你把皇位传给我吧。”
“只要你把皇位传给我,大明跟你再无关系。”
“你只需做好你的木匠就行。”
听到之玉大逆不道的话,男子也有些气恼。
“乐安,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之玉沉默不语,只找出玉玺扔给男子。
“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考虑,一柱香后,你给我答案。”
说着,之玉眼神危险的看了男子一眼,“别试图叫外面的人。 ”
“你昏迷了这么久都没人进来,你便是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进来的。”
“反正我已经把剑架在你脖子上过了,你现在要是大喊大叫惹我心烦,我不介意直接让你下去见父皇。”
盖到最后一道圣旨时,男子的手微微一顿,“退位诏书...........”
“乐安,你竟真起这种心思了。”
之玉没有废话,直接冷着脸朝男子道:“别婆婆妈妈的,全部给我盖了。”
“退位怎么了,我又不是让你死,你这么激动干嘛。”
“你一个木匠,字都认不全,你还做什么皇帝,早点退位让贤不好吗?”
听到之玉的话,男子讽刺般笑了笑,“乐安,朕不知你是受谁蛊惑,才做下今日之事。”
“但有些事情你得明白,做皇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今四处再闹灾荒,东林党势力无孔不入,我除了在宫里做做木工,又还能干什么?”
“你想抢我的皇位,可你也不想想。”
“这个退位诏书颁布后,朝中大臣,有谁会听你的?”
“若今日来乾清宫的人是信王,这皇位他想坐我也就让给他坐了。”
“可你不是信王,你只是一个公主,这皇位,我不能让给你。 ”
之玉淡淡一笑,“皇兄分析得很好,可这皇位,我就是想坐,你在这诏书上盖章吧。”
“朝中大臣反不反对是我的事情,你现在只需把你的事情办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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