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府,看到自己许久未见的小儿子,郭夫人喜极而泣,“阿况,你总算是回来了。”
郭况上前跪在郭夫人面前,“孩儿不孝,让阿母担忧了。”
郭夫人哪舍得许久未见的儿子大冬天的跪着,马上就把他扶了起来,眼眶通红的道:“平安归来就好
说着郭夫人就哭了起来,郭况见此有些手忙脚乱的看向之玉,“眼中满是求救的神色 。”
之玉见此有些不厚道的笑了笑,这才上前道:“阿母,阿况他才回来,让他先下去洗漱一番吧。”
闻言郭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让人把郭况带下去换上厚实点的衣服。
见郭夫人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之玉笑道:“阿母,阿况此次前来要待一个多月呢,你不必如今着急。 ”
郭夫人白了之玉一眼,“我和阿况许久未见了,哪能不着急?”
“也不知他出去后,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有没有生病,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闻言含笑挽着郭夫人的手,“阿母,阿矿他长大了,能照顾的好自己。”
“再说了,不是还有我派去的人嘛,我的大丫鬟蒹葭不得得都派去给他了。”
郭夫人闻言有些无奈的看了之玉一眼,“你呀,我心疼阿况还不行了。”
之玉摆了摆手,这怎么会不行呢。”
“那阿母你在这里等阿况,我先去找两位堂兄了。”
闻言郭夫人没好气的看了之玉一眼:“你要忙政事就去忙,可别拿阿况做幌子。”
之玉被拆穿了也不脸红,对郭夫人拜了拜后便离开了后院。
定王府前院,郭竟和郭匡看着麻袋中雪白的细盐陷入了沉思,若不是他们已经把东西放进嘴里尝过,都实不敢想像,这比雪还白,比土还细的东西竟是盐。
“大堂兄,二堂兄,你们干站着做什么呢?”
之玉踏雪而来,见两人直挺挺的站在雪中一动不动,有些好笑的问道。
听到之玉的声音,郭匡把手中的盐递给之玉看,“阿栀,这是盐。”
之玉点头,“我知道,不然二堂兄以为定王府库房中的钱是从哪来的。”
闻言作为内史的郭竟有些不可置信指着这些盐道:“阿栀,阿况他出去,就是倒卖这种盐?”
之玉摇头,向二人解释道:“我从前偶然得到海水制盐的秘方,所以当时我准备起义的时候,就把秘方交给了阿况,让他去海边制盐。”
“盐的制造一直由国家掌控,其中利益高得离谱,我又怎能放过。”
郭匡闻言看着手中洁白的细盐,有一瞬的无措,“阿栀,有此盐,定王府明年的财政收入怕是要比预算的多五成。”
之玉摇了摇头,“二堂兄,此盐已能量产,且造价不高,我准备高价卖给一些豪门大族后,就把价格打下去,如此也好叫平民百姓能用此上好盐。”
闻言郭匡迟疑了片刻,点点头道:“如此也行,此盐若低价贩卖给百姓,你在民间的威望定然会更上一层楼。”
“只是,何为把价格打下去?”
之玉含笑道:“待出了年后,我再给二堂兄解释。”
今年新年,是定王府建府后过的第一个年,所以宴会举行的很盛大,连一直在外征战的大司马王景,也被宣召了回来。
不过在乱世之中,和平的日子注定不长久,刚过完年,她放出去的暗探便传来消息,王朗正在暗中调兵,准备从常山关攻打定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之玉直呼好家伙,大冬天的,这王郎也不怕把将士冻死,如今大雪封山,想攻常山关又岂是简单的。
王景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即便请兵迎敌,之玉思考了片刻后便同意了,顺便把大气运者刘秀也塞给了他。
毕竟有刘秀在,好运肯定是关照他们这一方的,不怕他们打不赢。
闻言刘秀自然不会推辞,这是他在定王府任职后的第一仗,怎么说也要打赢了才对,不然他岂不是对不起王爷的知遇之恩。
把王景和刘秀送去战场后,之玉开始整顿民生,各种利于开垦的农具被推广到各县,一时间定王府治下之地开启了开荒潮。
鼓励农桑的同时,之玉也没忘了推行商业的发展 ,对于在定王府治下之地行商的人,直接免税一年。
同时定王府举行了武试,天下不少有识之士纷纷前来稿城参加,一时间兵部的官员得到了极大的扩充。
经过一场文试和一场武试的举行,定王府的科举彻底在天下出了名,三岁稚童都知道,定王府的科举制度,不分男女和出身,只要是中原人,只要你有本事,就可参加定王府的科考,在定王府谋个一官半职。
与定王府科举闻名天下的,是神算子刘林,刘林乃赵缪王之子,传说他得神仙点化,开了天眼,所卜之卦,无一不准。
四月,北方传来消息,王景和刘秀把敌军逼得节节败退,如今定王府大军赢得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
闻言之玉把内政交给了郭匡和邓禹,而她则带着手的十万郭家军一路往北,从西北方向攻王郎的治下之地。
王郎此时一个头两个大,之玉的人从两边一同攻他,他都不知道要派人支援哪边的好。
他的宠妾柳姬见他为此纠结了许久,不由当着他的面吐槽道:“那定王的郭家军,不过是几个由女子组成的女兵而已,能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