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舅母。”
真定王府内,之玉对真定王妃行礼道。
看到之玉过来,真定王妃面色一喜,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连忙上前拉起之玉的手,“阿栀总算是来了。”
之玉的含笑应了一声,不动声色把被真定王妃握住的手抽出来,转而变为扶着真定王妃,
“舅母急着招阿栀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真定王妃点头,叹了口气道,“阿栀,王朗那边传出消息,说是听闻你舅父病了,要派人前来探病。”
“这可如何是好,若让那些人知道你舅父昏迷不醒,把真定岂不危矣。”
这个消息早就传来了,真定王妃之所以如今才来找之玉拿主意,是因为她在民间实在找不到能易容之人,所以这才派人去请之玉来,
之玉闻言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舅母,这………,阿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若舅母如往常一般,直接让王朗派来的人与舅父隔着屏风说话。”
闻言真定王妃摇了摇头,“阿栀,王朗派来的人怕是来者不善,我若不让他们见到你舅父,他又岂能猜不出其中缘由。”
之玉安抚的拍了拍真定王妃的手,“舅母莫怕,总会有办法的。”
真定王妃闻言眼前一亮,直盯着之玉道:“阿栀可是想到了什么主意?”
之玉摇了摇头,“舅母,此事关系重大,阿栀暂时也拿不出什么主意。”
听到之玉这么说,真定王妃脸上满是失望,不过倒也没有强人所难。
“见过阿母,见过阿栀表姊。”
就在真定王妃和之玉谈话期间,刘得突然拖着疲倦的身体缓缓而来。
“阿得你怎么来了。”
看到刘得来了,真定王妃眼前一亮,笑意盈盈的道。
刘得看真定王妃突然变得高兴,心中有些莫名,不是阿母派人叫他过来的吗?听母亲这口气,怎成了他自己主动而来一样?
他如今手头的事正多,若不是阿母派人请他来,他又怎可能抛下政务前来后院?
不过心中是这么想,但他肯定不会下自己母亲面子的,所以刘得还是拱手道:“眼看就要到午时了,孩儿前来给阿母请安。”
听到刘得如此说,真定王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阿得往后中午便不必来请安了,如今你政务缠身,哪能让你日日过来。”
“不过你今日来的倒是巧,刚好你阿栀表姊也来了,你们表姐弟怕是好久没见了吧,一会你就留在阿母这里用午膳,陪阿母一同招待你阿栀表姊。”
闻言刘得一脸的莫名,阿栀表姊经常来王府,以往也没见阿母让他陪阿栀表姊,怎么如今他政务缠身的时候阿母要这么做?
虽然心中疑惑,但刘得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拱手乖乖应下,“是,阿母。”
之玉见此哪里不知道真定王府在打什么算盘,一时心中有些无语,如今真定王还昏迷不醒呢,王朗派来的人也快到了,真定王妃如今居然还有闲心操持刘得的终身大事,这还真是心大。
“王妃,有人前来拜见王爷。”
刘得来后没多久,真定王妃身边的丫鬟就在门口禀告道。
闻言真定王妃赶紧起身,朝之玉和刘得笑道:“你们表姐弟先说说话,我去前院迎客。”
闻言之玉没说什么,之微微屈膝行礼一礼算是恭送真定王妃。
刘得也拱手送她。
真定王妃走后,只留下之玉和刘得在院中大眼瞪小眼,表姐弟二人平时不过点头之交而已,如今聚在一起都不知要说啥。
最后还是刘得打破了沉默,“表姊,听闻阿母把王先生送去教阿况骑射了,不知效果如何?
之玉点了点头,“效果还不错,阿况在王先生的教导下进步飞快,现在家中敢让他出去游学,也是因为这段时间他骑射进步飞快,想着他便是在外面也吃不了什么亏。”
郭况出去游学的事情刘得肯定听说过了,此时的他满脸羡慕,正是向往自由的年纪,他自然也想和郭况一样出门游历,去外面看看大好山河。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如今他肩上的重担实在是大,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又哪还有闲心去游历。
“表姊,阿况他要去什么地方游历啊,如今天下大乱,表姊定要让阿况小心些的好。”
之玉闻言点了点头,“阿得放心便是,家中派了护卫跟着阿况的,出不了什么事。”
“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家中也没指定他去哪游历,左右他想去哪便去哪,如今正是他出门饱览大好山河的时候,便让他自由随心些。”
听到之玉的话,刘得遗憾的摇了摇头,“唉,若是父王没有卧病在床,我定要和阿况一同四处游历增长见识,只可惜…………。”
见刘得未尽之言满是遗憾,之玉含笑开解道:“舅父的病总会好的,阿得待舅父醒来再去游历山河也不迟。”
闻言刘得眼前一亮,面上不由露出一个向往的笑容,“希望父王早些醒来吧,有父王坐镇府中,我也好安心四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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