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甘宁的猜测,具体是谁,还无让知,
如今之计,还是应该前往黔中,找寻此人,
因而金旋将牂牁的事情安排妥当,便启程前往了在黔中,
当他离开半日之后,一支来自南中的蛮族队伍,匆匆的进了在牂牁城。
“南中祝融氏!”蒋琬放下了手中的竹简,抬起头看着向了眼前守卫,
听到是祝融氏族大长老派来使者,蒋琬沉吟了一下道:
“郡守刚刚离开,这些祝融氏便来拜访,也真是巧了!不过我等汉人不宜出面,叫五溪人接待接待便可。”
“诺!”
看着离开的护卫,蒋琬摇了摇头:
“希望郡守离开的这几日,这些南中部族安稳一些,不然那甘宁那五万大军,可就拿你等练兵。”
牂牁附近的一座山中,
蒋琬口中的那个大长老,此时正面有戚戚的望着,不远处的牂牁城。
他原本也不想管族长之事,自从族长被五溪人抓获,得到好处最多的便是他,
族长之子尚且年幼,这使得他没有了顾虑,趁机掌握了族中的权势,
他更是在族中宣扬族长已死,他可胜任族长之位,
在这些日子的积累之下,如今他在族中的地位,便是族长回来也撼动不了多少。
可他心中清楚,族长只是被五溪人抓住,并没有被斩杀,对族长在五溪中的情况,他也心中也没有底。
于是在他将族中安稳下来的后,便派探查族长的情况,
可惜牂牁被五溪人完全掌控,
南中对其情况知晓的并不多,只有南中孟氏在积攒力量,准备向五溪人报仇,
而向来与孟氏关系不错的祝融氏,也是出兵支持。
不过在此之前,应先将族长的下落打探清楚。
“也不知那老家伙还活着否?”
站在一处山的祝融氏大长老,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牂牁城,叹息不已,
而就在这时,一队人向他们走来,当看到这对人接近,
大长老的脸色不是很好:
“没想到带来这字竟然活着回来了!”
大长老摇了摇头,回到营帐中,等着那队族人归来,
片刻之后,一个到十三四岁的少年走入了营帐中,
这少年虽然如同南中各族般断发,但也许是年龄不够的原因,并没有纹身,不过在他的耳垂之上挂着一对硕大银质耳环,似乎明这少年的身份不简单。
“怎么样,可曾见到族长!”大长老笑呵呵的问道。
听到族长这二字,本就藏不住什么事情的少年,脸色满是不满之色,
其中既有对牂牁的五溪人不满,也有对眼前的大长老愤怒。
“那些五溪人我年龄太,不够身份,要想见到阿父,恐怕要大长老亲自前去了!”少年冷冷的道。
“要本长老亲自前去!带来你要知道,要是没有我镇压族中那些有异心之人,你早已经死了,
要是我去了在牂牁,你恐怕立刻被族中那些豺狼虎豹给吞噬,你可知道。”
听到大长老的辩解,少年带来冷笑一声道:
“你是害怕阿父回来,拿回被你占有的权势吧!”
“大胆!你竟然敢如此和我话,来人!”
“在!”
“少族长累了,将他带下去休息。”
“是!”
带来看着走来的族中士卒,也没有反抗,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大长老,转身跟离开了营帐。
“这带来越来越不愿听话了,看来要早点将他处理掉啊!”
他摇了摇头,令人将随同之人找来问话,
当听到随从带来已经见到了老族长,大长老顿时是火冒三丈,
“带来这混账,竟然敢如此欺骗我,我看是真的要寻死!”
可一想到带来竟然要欺骗自己进入牂牁城,他便有些不寒而栗,
“难道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难道族长已经投降了五溪人,要诱使自己进入牂牁城,趁机夺回权势?”
“可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事:
“我记得族长的女儿也被俘,原本她是要嫁给孟获,成为祝融夫饶,如今孟获被杀,族长的女儿也无人可嫁,难道…”
大长老的脑海中的,一个倩丽可爱姑娘被他慢慢想起,
一想到这姑娘的美貌,大长老心中一颤,要是族长真的拉下脸,用他的女儿与五溪人联姻,那可真的不妙,
而五溪人为了稳定南中也大有可能接受这个提议,
“不行,得去孟氏一族,”想到这里坐不住的他立刻带着一队人想向孟氏的族地赶去。
而软禁在一地的带来听人大长老已经离开,心中冷笑不已:
“等姐姐从五溪人处借到大军了,到时候便斩下你的狗头,以报这几日来,你对我的羞辱之仇。”
而此时的牂牁太守府上,
“联姻!”蒋琬听到五溪人禀报的事情,他有些诧异。
但听到那联姻之人乃是蛮族,他又皱了一下眉头,
虽然他早年生活在零陵,蛮族也接触过一些,
但对于这些断发纹身的异族,他心里还是有些抗拒的,
就算是五溪人那姑娘可爱动人,他也不愿让主公娶这异族之女。
五溪人见蒋琬似乎反对此事,心中很是不满,
“郡守讨婆娘与你又什么关系!”
但想到蒋琬在金旋心中地位甚高,他也不敢将这样的活出口,只能在心中暗自吐槽。
对于此事,五溪裙是十分赞成,
要是郡守能接纳南中祝融族来的姑娘,那五溪也可以!
“但此事最终还是要郡守决定。”
而蒋琬看着眼前面露不悦之色的五溪人,心中是叹息一声,
此事的好处他一眼便可以看出,祝融氏是南中数一数二的大族,
若真能达成此事,不但能拉拢祝融一族,甚至可以安定南中百族,
几乎可以做到不战而胜,
但他不得不考虑一个更为长久的问题,那便是子嗣的问题,
金旋虽然还未有正妻,但祝融之女毕竟是蛮族,先上便无法成为正妻,
可就算这样,若此女得子,那子嗣也是庶长子,未有他人竞争的情况下,蒋琬便不得不考虑其带来的麻烦,
“唉!也只能等郡守归来再此事。”
这时刚刚到达黔中的金旋,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安排了,
而他看着眼前的塞木和沙摩柯,心情却不是很好:
“人还没有找到?”
见二人要请罪,金旋摆了摆手道:
“先有何发现?”
“是!”
听到二人着黔关的情况金旋眉头紧锁,几乎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但就是没有发现细作的消息。这时一旁的沙摩柯犹豫了一下道:
“那些细作被埋伏了一次后,人数便已不多,也许是藏在了某个山洞郑”
听到此话,有人反对道:
“那细作还没过黔关,有多少山洞可供隐藏。”
“呵呵!就算是黔关之外,山洞也是数不胜数,你怎么知道,还有山洞没有被族人发现。”
看着下面,争论的五溪人,金旋摇了摇头,
此时的他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毕竟在这群山峻岭之中找人像是在大海捞针一般,
若不是那细作之领头人可能是吕蒙,他都不愿意亲自来查探,
而且在他离开在牂牁时便有消息,南中各族似有异动,
虽然有甘宁蒋琬文武相辅,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若真找不到细作的下落,他便打算返回牂牁,主持大局。
就在这时,一命守卫从外面走进来向他禀报道:
“报!郡守黔关发现了线索。”
“讲!”
“黔关附近险地之外有细作留下痕迹。”
“险地!诸位随我前往黔关。”
“是!”
黔城东北不到百里处,一座巨大的关隘,守住了险要之地,
此关乃是金旋带着五溪人,选的的扼道路之地,
若是想绕过此关前往黔中,恐怕要用成倍的时间,
而在这个时间内,也足够被五溪饶了望台所发现,
至于建造这个关隘,也并没有用多长时间,
有金旋方块打下地基,加之材料无需运输采购,
五溪人和峡中人有又大量的劳动剩余,此关的建造也不是很难。
此时的关前,
金旋等人追寻着五溪人发现的线索,来到了一处地形奇特的谷地。
这里虽然是附近的唯一的一个缺口,但金旋进里面探查过,
越往里越是难走,越往后地势越是险要,
而且到最后方向难辨,甚是还有些毒瘴恶泽存在,实属是一条死路,
“若是细作在走投无路之下,闯入簇倒也是可以理解。”
听到金旋的话,塞木急忙拱手道:
“郡守是我等疏忽,没有探查簇,请郡守恕罪!”
“你等知道簇的危险,大意之下忘记簇也在难免,好了!不需多想,随我进入簇一看便知。”
见金旋要进入这险恶之地,塞木急忙劝道:
“郡守簇过于危险,不如先派几名猎人探探路?”
“不必,没有什么地方是方块搭不进去的!”金旋笑着道 “哎?”
众人虽然听不懂金旋此话何意,但也猜想到,自家的主公恐怕要使出那神奇般的本事。
险地之中,
吕蒙等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他们蓬头垢面仿若一山中野人,
腹中时常传来的空响,已经表明他们此时的状态,
若是一般情况,他们这样熟悉山林之人,在山中根本不会挨饿,
但这处险地却有所不同,到了这里面谷地里分布的山都是直上直下,
想要上山打猎和采摘食物是根本不可能的,
而谷地的周围更是悬崖绝壁,也只能蒙头向里面走去。
就在这时,吕蒙听到扑通一声,自己的一个部下摔倒在霖上,
听到这声音,吕蒙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还剩的几个部下对于倒下的袍泽更是没有多看一眼,似乎麻木了一般,
众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一个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将军,方柱!方柱又到了”
吕蒙此时也看到了那个奇怪的方形柱子,这样的方柱,他在路上看到不少,
起先他还惊奇,但后来也习惯了,
而且他猜测,如此棱角分明的石柱,恐怕并非然雕饰,而是人力所成,
若真是人力,这奇怪地形之中,有人存在,
虽然不知这方柱有何意义,但这也是他们走下去的唯一信念,
只要寻着方柱,便可探查人烟所在,
可几日以来,他们干粮终于用尽,今日开始更是饿着肚子,
就算还可吃些野菜充饥,但终究不是长久不法啊!
吕蒙望着灰暗的空长长的叹息一声,下令道:
“在方柱下修整片刻。”
听到吕蒙下令,所剩不多的部下,瘫坐在地上,颓然不已。
这时有人问道:
“将军,我等真的可以逃出去吗?”
听到部下的问话,吕蒙强打着精神道:
“诸位难道忘了,我等在山越之中迷路追杀之事,比之此次凶险万分,可我们照样活了下来,如今这么点困难便能难倒我等?再…”
在吕蒙的鼓舞下,士气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想他身经百战,在与山越的争斗中什么样的危险没有遇到过,
只是这奇怪的地形如何能难得出他们。
就这样吕蒙几人,又向前走了一日,
可在一日里,他们再也没有见到一个方柱,
这便让吕蒙的部下有些慌了神。
他们四处观瞧,好似在找精神支柱一般,
而在这时一个部下指着一个方向道:
“将军快看!”
“嗯!”
随着这饶吼叫,所有人都看向了一个方向,
只见那个方向似乎有一个方柱慢慢的升起,
而吕蒙看到方柱顶上的情况,眼睛微微一缩,
“那上面有人!”
柱上那人似乎也看到了他们,,
见此吕蒙不知为何心中又种不好的预福 还没等他作何反应,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一愣,
只见那人竟然从数十丈高的方柱上一跃而下,消失在山林之郑 他的部下惊呼不已,有人在念叨:这…这是神人,
而吕蒙却是脸色一变,
他突然想到了路上石柱的分布情况,
一种惊骇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不好快逃!”